切等于零。
但只是那锦堂是个威风凛凛的帮派老大坐镇，指点江山的气质，有序的安排着每一个步骤：“第一：阿六叔和阿七叔，你们两个负责搞清楚刘询打算带猫九九去哪里会谈？花多少钱都无所谓，知道了以后我们要想想下一步该怎么把武器送到猫九九手上。”
“第二，雷霆叔，你负责从我们的武器库里找一把真正安全的枪-绝对不能被查到的枪，但是尽量要的破坏力足够大，不需要特别精准，开枪时猫九九就对着他的脑袋，这把枪必须要经过精心改良，用那种特制胶带缠住枪管和扳机，这样就不会留下指纹，同时确保安全使用。”
“第三，猫九九，用完枪之后你把枪扔在地上，别被人带枪抓个正着，我们要准备好运输工具和两个手段，让你消失一段时间，等风头过去再露面。事后我们会处理掉这个社会舆论，让这个世界就是一个黑吃黑的事情，他就是王老爷子，导致杀生之后完全是活该，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
“第四，绍小星，你负责对猫九九枪支的使用，胖熟悉枪支和练习一下。”
“水哥，你负责收买当地的报社人员，把故事连同足够的证据交给他们，减轻我们的部分压力，让报纸来渲染，这就是一件黑吃黑的事情，要让他们把文章做足。”
我突然觉得那种美妙的寒冷流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