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气怒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哪里痒!”
“背背痒。”
过来!
我照着他的话照办,把手伸进了他的上衣里。这也是我平生奉命做的最诡异的一件事。
那绵堂的头斜放在我的肩膀上,他说:“上面的肩膀下,用些力。”等一下又喃喃地笑着说:“靠下一点......再往下一点......左边一点......再往下一点,对,好舒服呀......,再左边一点儿。”
我心想:妈的,他胆敢再喊低一点儿,老子不做了。
他没有再喊低一儿,他换了另一个方向喊:“恩,我前胸也有些痒,对,对你把手伸到我前面来,对,还是要用点呼,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
很不幸,我触摸到了他坚强壮实的肌腱肉,性感的胸毛,像铁棍一样坚硬,我又往下控时,却似乎摸到一个软软硬硬温热的东西,我一愣,这是什么?又继续摸着,冷不防,手被包进一个温热里。
狗血了!
我听到他有些零乱喘着粗气,两人的距离极近,甚至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感觉得到,我的身子跟他紧密相拥一起,他那结实的肌肉让我感到宽慰,我被他双手箍紧着,我动弹不得,只能与他对视,我发誓我没有动,但仍能感觉到那敏感的位置和他的在轻轻厮磨着,那痒痒的酥麻感觉......
忽然一种民悸的感觉,强烈的不安和战栗把我压得透不气来。那奇妙的战颤动的火热,在我的下腹部四骸便像素涌过条条累细的热流。
我猛醒——他是脚痛不是手痛!他自己前面总还用人来帮吗?我如猫被踩了尾巴一样猛窜起来!惊叫一声,从他怀里挣了,我气得发抖,拳头一握,便往他的胸膛打去,手却被他单手一握,掌在手心。
“这功夫是谁教的?”他戏谑道。
我使劲挣脱他的控制,那绵堂稍稍放开了我,我赶紧连滚带爬回床上,用被子裹了全身。我准备做好一言不和,继而动武的准备,终于,忍不住左右看看——哪个方向逃跑起来比较没那么容易被捉。
貌似行不通,他会武功,那身手还似乎非一般的彪悍。
这幽谷般小木屋内,方圆三里只有哑妇一个,似乎叫天不灵叫地不应,呃,当然,即便把我拖出在大路上那啥啥的,我也只能咬紧自尽。
菜刀削他成太监?不好吧,我不由得扑哧一笑,微淡了的笑靥此刻绽开如花。
“还笑,你摸够了没有?”戏谑的调调从那绵堂嘴里传来,唇角带着清咧的笑意,一双眸子是炙热的。
我半晌不语,我看过无耻的,却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他眉心一挑,突然笑了:“怎么不说话?”
我开始黑线加冷线,死变态——我暗地腹诽。
他阴谋得逞,一双眸子盯着我似笑非笑,我顿时心跳快了两拍,从那头晕目眩的火热里清醒过来。
心,突突地跳跃着,愣愣地看着那突然便在咫尺的狂娟脸庞,我抬头望着他的眼睛时,却见那双又黑眸幽深雪亮,锐利得令人心惊。
在这样的目光下,我觉得自己无所遁形,甚至连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脱逃不出他的眼睛。
我窜回大床,说了一句连我自己都想要抽自己嘴的话,并成功发出咽了咽唾沫声:“手感不错,银样镄枪头,还当自己是伟岸男人,睡了。”
偏偏,他慢慢向我倾过身来,如此之慢,他绝对是故意的,狡猾的心理战术。
那绵堂居然厚颜无耻地说:“猫猫,我究竟怎么你了?”
“你——你盯着我就像馋猫盯着耗子洞似的”我简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眼见自己的心事被男人一针见血的说了出来,只让我有想砍人的冲动。
“我怎么了?”那绵堂眸子发亮,紧紧凝视我的背影。
“那少爷,请自重!”
“自重?”那绵堂眉头一挑,似是对这两个字颇为玩味,“猫猫,我晚上睡觉习惯只穿条裤衩睡,我这个比较怕羞的,如果我晚上要把我被子抛开,请麻烦你让我先提前把裤子穿好或是你帮我盖住羞处,不要让我发现等我明天起床发现身上仅有的裤衩不翼而飞,这衣不遮衣的,饿死事不,失节事大。”
“滚蛋!”我终是没有忍住,差点没有被自己口水给呛到了,这货居然还能说得面不红耳不亦的。
“算啦,如果真有其实,我不是认倒霉吧,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我被你收拾了,到时紧躲慢躲还是不能躲的,我很期待我这一条清白身被你糟蹋。”
我笑得要肚疼,道:”行啦,别侃了,你就算**也不要紧,慢慢找机会从良吧。”
于是他起床到自的小铺后把灯关了,晶莹的月光自窗外倾泻,比在山谷间皎洁。我抬有头一看,那绵堂正把袜子和别的东西,一件一件脱下来,扔在床边的地板上。
月光下,他那条线条轮廓粗犷冷峻的脸庞,就像石雕似地不露半丝情感。他的衬衫没有扣上扣子,腰部以上全敞开着,露出长满黑毛的棕色胸膛。我有些惊魂定,迷茫,觉得那黑呼呼的胸膛多么的紧强和壮实。
他睡前还拿过支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