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喜儿的叫声倒又让大家停下脚步。
“我秋氏现在很正常,没病没痛,再清醒不过,没有大家所想的那般的疯了,请大家不要被程家等人蒙骗,让我一个妇道人家有冤无处伸,有委屈无人知……各种长辈,秋氏是很多人看着长大的,我的为人,大家也知道一二,定不会胡说八道,更加做不出诬陷夫家的事,程家说我疯了,那么就说说我那里有不正常的地方,或者,平时和大家相处,我可有不正常之处。”秋喜儿神情再正常不过了,一句句的话让大家开始思考起来,大家顿时又觉得秋喜儿很正常。
“我秋喜儿在此发誓,要是我说的有一句虚假,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生生世世做牛做马。”秋喜儿跪下对着上天发誓。
这世上之人都信鬼神,秋喜儿这发誓倒给大家带来了很多的震惊,再看那程家等人僵下的神情,顿时布满了怀疑,议论纷纷起来。
秋喜儿见自己的目的达到,站了起来,目光一一看了看程家等人,郎声道:“程家等人是否敢发誓,程家没有被迫我让出正室之位,程家没有要另娶她女。”
程家等人的脸色很难看了,秋喜儿说的是事实,他们那里敢乱发誓,就算敢,但也不是说发誓就发誓的,所以对上秋喜儿的话,他们一下之间自然反应不过来。
也因此,大家更加怀疑起程家了,不但是秋喜儿说的,而且还有程子安如今的身份要想娶她女,倒是正常的,如此,就更加觉得秋喜儿说的话有很大的真实性。
“秋氏,我们程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今天要如此诬陷自己的夫家。”程章氏悲痛地叫了出来。
“公道自在人心。”秋喜儿道,接着又说:“村长,里正,族长,程家做出陷害我、被迫我之事,此举让秋氏心灰意冷,实为痛心,求你们为秋氏做主,秋氏自认做不起程家的媳妇,更加做不起程家的妾,求你们做主让秋氏和相公和离,以后路归路,桥归桥,程家要娶她女,于我秋氏无关。”
她说着这话,已经哽咽着,神情悲痛欲绝,可见她如今有多么的伤痛和苦楚。
“娘子,你这是要做什么,怎么可以如此无情,说和离就和离,我们可是夫妻啊!况且你腹中还我的孩儿,就算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地事,也请你多多见谅,你怎么狠心就听信了不知哪来的事,怎么能——”程子安一脸伤痛看着秋喜儿,心中却是阴冷一片,早知道有这一事,他就不该等着自家祖父生辰后再处理秋喜儿,她该死,今天的事就是掩盖过去了,他的人生中也有了污点。
没错,自从,程史氏哪里说秋喜儿软下后,程家也没有再逼秋喜儿,就打算着等程老太爷大寿后再做处置,让秋喜儿做妾,他们怎么也没有想,秋喜儿会在今天把所有的事都挑明了说。
“子安……”程行远上前拍拍程子安的肩膀,是安慰他的。
“我今天就豁出去了,大家不知道啊!那张清经常上门打秋风,村子里谁都是知道了,他和秋氏,他们……他们偷……他们行为不检点……我们程家为了名声,可一直都忍着,如今这秋氏倒打一把来陷害我程家,她怎么可以这样狠心。”程章氏气愤地道,还是一副难以启齿。
“娘。”
“章氏。”
“章氏,好看的:。”
程子安、程行远,程老太爷很是不认同和责备地看着程章氏。
有了这三人的反应,大家顿时对程章氏说的话更加相信了,都是不可置信和鄙视地看着秋喜儿,这人女人怎么可以如此不知羞耻,竟然做出偷人之事。
“我悔啊!当然就不该强求这婚事,不该啊……这害苦了子安,都是我这老头子的错。”程老太爷哽咽着道,整个人顿时显得更加苍老,看着让人心酸。
这才是真正的倒打一把,秋喜儿心里冷笑不已,程家这些人可真是无耻之极,愤怒地道:“我没有偷人,是你们程家诬陷我的,你们程家为不担上坏名声,就让陷害我偷人,想把我休了,却在这时发现我怀孕了,才让我自毁名声做妾,我不同意,你们就打算害死我和孩子啊,你们才是真的狠心,我秋氏嫁入程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安分守己,更是把程家上上下下服侍好,我如今才十八岁不到,却操劳得如今这幅模样,我腹中的孩子已经五个月了,可是因为太过操劳,又吃不好,如今这肚子却远远没有五个月大。”
说到最后,秋喜儿已经委屈地痛哭了起来。
听着秋喜儿的话,大家这才意识到,这秋喜儿面黄肌瘦,皮肤黝黑粗糙,看着的确不像不到十八岁的年轻妇人,反而像是经历了艰辛的妇人,和过三十岁的人有得一拼。平时大家觉得这是秋喜儿自己的问题,可从没想过是程家的事,还有那五个月的肚子,难道秋喜儿在程家真的被虐待了,大家看着程家等人的目光都变色起来。
程家在大家眼中还是个善良人家,却怎么想不到他们竟然就虐待嫁入他们程家的姑娘。
对着大家这样的目光,程家等人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大家不要相信秋氏的话,如果不信,去把张清带来一问便知,平时他们都拉拉扯扯的,我们为了大家的名声忍了,可是那天他们却一起……我们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