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氏,你想好了没有,大家没空陪你耗着。”秋喜儿的录音笔刚打开,程章氏的尖锐的声音就响起。
“婆婆,你让我想什么?”秋喜儿装糊涂,明知故问。
“你少给我装糊涂,你到底要不要做妾,我儿子的婚事和前程你可耽误不起。”程章氏怒道。
“婆婆,儿媳是不会做妾的,况且儿媳现在还怀有身孕那,这可是程家的子孙!儿媳的孩子,清清白白的出身怎么也不能污了”秋喜儿坚决地道。
在大鼎国,嫡出庶出很是分明,庶出的身份在家族中是很低下的,是侍候嫡出的存在,要是遇到不好的嫡系,那庶系的身份就会如同下人般,另外也会被人看不起,什么都比人低一等。
“我程家要什么子孙没有啊!你这个下贱的女人生的孩子能好到哪里去,留着你做妾,留着你肚子的孩子,就已经是我程家大发良心了,你要是再不识趣,挡着我儿的前程和好姻缘,就让你一尸两命,到时候有个什么难产的,可怪不得我了。”程章氏阴狠地看着秋喜儿。
“婆婆,您想做什么?”秋喜儿惊恐地道,心里却想着,看来程家真的等不及了,也是,那个女人可是有身孕了的,程子安再不迎娶,那肚子就瞒不了。
想到这里,秋喜儿眼底露出嘲讽,程子安愧对读书的身份,没有成亲就怀有孩子,有辱斯文,那个女人更是不守妇德。
“你身份低下,根本就配不上我儿,能让你做妾,你就该知足了,别想占着正室的位置,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你啊!你拿不出见人。”程章氏冷冷地道
“婆婆,儿媳不贪求荣华富贵,只求活得问心无愧,对得起家里的父母,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儿媳怎能由妻做妾,让自个的名声彻底毁了,让自个的孩子由堂堂正正的嫡出变成为庶出,孩子长大了也会恨儿媳一辈子的,儿媳不能做这样的事,婆婆,儿媳求求您了,您饶了儿媳吧,嫁入程家,儿媳一直安分守己,侍候着程家上上下下所有的人,任劳任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秋喜儿哀求着,语气哽咽,让闻者落泪,但是程章氏没有一丝波动,只有满脸不耐烦,道:“你嫁入程家,这些本来就是你该做的事,身为一个女人,就该为夫,为夫家着想,现在夫家需要你付出的时候,你却百般不愿,你这样的女人就该死,留着你做妾,你就该感恩戴德了,我们已经帮你想好了,等下你就和我出门,然后当这大家的面对我不敬,在外做个泼妇,在家里做个好吃懒做的,然后你自己觉得惭愧,当不起官夫人,自请为妾吧!”
秋喜儿愣愣地看着程章氏,显然对她所说无法接受,心里却升起一股股冷意,曾经,程家就是这样让她自毁名声的,为了保住孩子,她做了,如今,他们程家休想。
这一次,她的人生能重来,她就不能退步,更加不能懦弱,为了自己,为了孩子,她必须和程家对抗到底。
秋喜儿压下心中的恨意,惊恐而哀求起来,“婆婆,求求你绕了儿媳吧,儿媳的名声万万不能毁啊!这样让儿媳如何面对父母的教诲,儿媳的父母如何承受得一个不守妇德的女儿,这样会被戳脊梁骨,婆婆,您就大发良心饶了儿媳吧,儿媳以后给你做牛做马,侍候您一辈子。”
程章氏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怒了,“你要是再不同意,就等着一尸两命吧,你死了干净。”
“婆婆,那是程家的子孙啊,好看的:!您不能这样狠心。”秋喜儿惊恐地叫道。
“这是你逼我们程家的。”程章氏狠声道,又骂:“秋氏,你可真够狠的,为了这个正室的位置,你不要自己孩子,也不顾夫君的前程,你这是要毁我程家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婆婆,儿媳不敢,妇德比儿媳的性命还重,儿媳是万万不能担起不守妇德的名声啊!您让我自毁名声做妾,那儿媳的名声没了,儿媳也活不下去了,况且儿媳肚子的孩子是光明正大的,怎么能成庶出,这让儿媳以后如何面对儿女,婆婆,儿媳不敢耽误相公的前程,相公要娶高门女,儿媳无力反对,儿媳只求自己有个清清白白的声誉,孩子也有个清清白白的出身,所以,婆婆,我愿意和相公和离,自请离去,成全相公别的姻缘,做妾的事儿媳无法做到。”秋喜儿哭得极为悲伤和苦痛。
“不可能,你这个女人只有被休的份,怎么可能和离,要是和离,外面的人肯定会以为我程家背信弃义,嫌贫爱富,让我程家背上如此的名声,你好恶毒啊!好自私啊!”程章氏怒道。
和离,那也是程家要和离,绝对不是秋喜儿要和离,必定那有人会舍得官夫人不做,到时候程家肯定会背上坏名声。
就算不如此,一般男方就不会和离的,只愿意休妻,除非男方有问题,就算双方都是没问题,只要一和离,那男方绝对有大错。
这可是真是颠倒是非啊!秋喜儿气得浑身颤抖,悲痛地哭了起来,哭喊着:“婆婆,你这是要把儿媳往死里逼啊!程家这等事就让儿媳一个妇道人家扛,儿媳没有这个能力,如果婆婆硬要儿媳自毁名声做妾,那么就赐儿媳一死吧。”
“你好恶毒那,竟然用死来逼我,我看我把你打死算了,省得你来祸害程家。”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