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都是精英,要么出身自流传深厚的玄学世家,要么从玄学界唯一一所学院脱颖而出,白藏说的学弟就是后者。
喻庭给他树个大拇指,为他的人脉点赞,果然行走江湖人脉必不可少,这看起来独来独往超级冷漠的酷哥,竟然如此深藏不露!
她心想,什么时候来个冤大头给他点助力。
吃完早饭,白藏和喻庭说了拜拜就要自相反方向离开,没走几步,喻庭突然把他叫住,“等下!还有个事!”
喻庭紧张兮兮的,想着措辞,把之前遇到老婆婆鬼后莫名其妙发高烧的事情讲给他,问他自己身上是不是缠上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白藏只向她身后看了一眼,便说道:“应该是受了那个陶罐里娃娃的影响,不过现在没事了,你很健康。”
“噢……”这不就侧面说明是鬼手京阙替她承担了那点影响吗,她更忧心忡忡,本来勉强现身一部分,现在连凝聚鬼手都做不到了。
喻庭再次感谢了白藏,心不在焉地沿着马路边边回家。
楼上邻居的事情好像告了一段落。之后几天,喻庭出去买菜时看到其他邻居在陆陆续续搬家,嘴里小声喊着晦气,老旧居民楼越发显得空旷且摇摇欲坠。
她没再听到夜晚楼上传来奇奇怪怪的声音,也没在楼梯转角处看到那个时刻准备袭击她的小鬼,自然,那个老婆婆鬼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整个空间死一样寂静,但是每当喻庭轻声喊京阙的名字,周边总会有轻微的响动,提示着她京阙也在,只是她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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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湘西鬼市即将开业,喻庭找了份便利店收银员的工作暂且做着,打算先筹集一波路费。
这天如往常倒完垃圾,收拾了桌子和货架,喻庭骑着单车回家,随着春天来临,路上不乏能看到冒头的绿意,解困又养眼。
开锁进门,喻庭抬头看表,已经七点半了,她呼出口气,煮了包方便面,吃过后就歪倒在沙发上,漫无目的地摁着遥控器切台,心不在焉。
她在想有关梁春菊一家人的事情。
昨天白藏传来简讯,大概说的是列印那边还真查出来游轮案相关信息,以及梁春菊案件因果始末。
梁春菊的父亲,也就是那个患了癌症的老头,早些年做生意经常失败,听从同伙人建议,不知道从哪请来了一尊极其仿真人的神像,整天祭拜,企图改善运气。
最初的时候还是很有用的,他做生意的确没有再频繁失败,可与此同时的是身体每况愈下,就连家里人也遭受折磨,梁春菊就是在那个时候流产的。
他又听从不靠谱建议后,动了歪心思,牵连无辜人换命借运。
家里人劝阻不动,只能看着他越陷越深,直到酿成惨剧。梁春菊父亲查出癌症之后,他便找了方法把那尊邪神封印,精神恍惚之下另请了供奉在客厅的神像。
可惜一切为时已晚,老婆婆终究还是遭受不住内心的折磨结束了生命,梁春菊也因为流产的打击疯疯癫癫,而梁春菊父亲,也因此瘫痪,成了废人。
而那个七八岁左右的小孩,科学手段查不到任何问题,据白藏听他学弟所说,是列印十一人里其中一位进行了出马,强行将那占据着人类身躯的恶鬼拖拽出来,打算晚点与鬼差进行交易,可惜前不久那恶鬼跑掉了。
至于跑到哪儿,没人给出确定答案,即使使用了特殊方法追踪痕迹,所探查出来的也显示不在此间之内。
和游轮有关是那尊所谓的邪神,曾经在游轮上进行过竞拍,之后不见踪影,没想到到了他们一家人手里,白藏追着邪神买卖线一路往上追踪,却在某个节点断了线索。
两尊出现在梁春菊家里的邪恶神像来源究竟是什么,目前全无线索。
喻庭想到换命借运这四个字,脑子下意识就飘到京阙那边,如果京阙也被换命借运,那么幕后黑手是否也曾借助邪神恶鬼的力量进行操作?
如果不是,那就是人为操作邪恶法术?
不可否认的是玄学界内是有禁术这种存在的,喻庭没敢涉猎这方面,或者说有关这方面的古籍知识并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接触到的。
她又想到了天师府。要是在天师府,肯定会有相关资料。
喻庭换个姿势倒在沙发另一头,拿着纸笔写写画画,把可能性一一画下来,对比哪个更可信一点,说到底还是她对这个领域了解得不够多。
就在这时,防盗门突然被人敲响,不轻不重地两声,瞬间让喻庭把注意力放在大门上,她没有安置着可视门铃,因此只能从猫眼中观察外头的人是谁。
喻庭没有贸然开门和看猫眼,而是拔高音量问外头的是谁,可问完过后始终没有回应,就好似刚才听到的敲门声是她的幻觉,喻庭后退几步,打算就这么不管了,但敲门声又响起了。
又是不轻不重地两声,在这个空寂的空间格外显得诡异,尤其这栋楼已经很多人搬走了,不可能存在有人恶作剧调皮捣蛋,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性了。
喻庭从口袋里掏出符箓,准备好攻势。
以防万一,她还是掀开覆盖在猫眼上的盖子,小心翼翼地凑过去,眨着眼向外看去。
可是喻庭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