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余总您先忙。”
助理走后,林白无力的垂下手。余至从她身边经过,进了休息间。
林白的双脚像是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他不会放过她的,她知道,两年前是她的错,连见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给他,恨她是应该的...但当时的情况...
她深吸一口气,该来的还是要来。她将门大开,只要感觉不对劲儿,还可以跑,开着门他就不会做过分的事情。
余至靠在沙发上,长腿翘起,目光看向门口的林白,她还真是自作聪明,还知道给自己留后路,嘴角讥讽的勾起。
从他见到林白那刻起,他便让人将所有的门堵住了,她能出得了这道门,未必出得了下道门。
“顾凌,把门关上,别让任何人进来,我要跟林小姐谈事情”他要把她的后路掐断,不留余地。
林白瞬间转头,摇头看着顾凌,无声地祈求他不要关门。但顾凌无奈地看了看余至,最终还是慢慢地关上了门。
林白痛苦的闭上双眼,她不敢单独面对他,他的质问她不知怎么回答,再次见到他,自己的亲人会不会再次陷入危险中,她不敢想,该怎么办?谁来告诉她该怎么办?
“你又要跑吗?”
林白沉默低着头,不看他。
“林小姐,是不认识我吗?”余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
林白仍沉默。
余至不耐烦,不说话以为可以躲过去吗?声音变得尖锐而愤怒:“说话!”
林白肩膀一抖,缓慢的开口:“认识。”
“哦,看来林小姐对我还有印象,我以为我被当成不好的记忆,被林小姐抹去了。”
他在羞辱她,让她感到绝望,感到愧疚,林白垂着头默默的受着他的讽刺,那是她欠他的,她该还的...
“怎么,戳到林小姐的痛处了?”他站起身,不罢休的追问,一步步的走到她面前。
“看样子,这几年林小姐过的很舒服啊。”
“两年不见,林小姐有新欢了啊”
“在一起两年了吗?”
“在床上的话,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林白不可思议的盯着他,他怎敢说出这种话。她死死的咬着嘴唇,眼泪打转,她在忍,不让眼泪流出来,默默的承受着他的话,全身颤抖,她在克制自己,她怕忍不住给他一耳光。
“说啊,他厉害还是我厉害?”余至近乎嘶吼的喊出这句话,门外的顾凌也被吓了一跳,思考要不要冲进去。
啪,清脆且响亮的声音响起,林白止不住的颤抖,倚着墙壁撑着身体,余至的脸偏向一侧。
余至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下手真狠,脸上再痛也比不上心里的痛,她仍如两年前那样狠心,一点没变...
眼神变得阴沉,直直的盯着林白,她害怕的表情印在他的眼底,眼圈通红,像只受惊的兔子,警惕的看着他。
余至彻底丧失理智,托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身体将她压在墙上,一只手箍住她胡乱拍打的手。
两年的思念和恨意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他的动作几近疯狂,林白死死的咬紧牙关,忽然嘴上一阵刺痛,他把她的嘴咬破了。
林白吃痛吸了口气,余至的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铁绣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林白费力地扭着头,想要躲开他,却被他按住了后脑,躲无可躲。
正当她放弃的闭上眼睛时,余至放开了她,然后将她扛到了肩上,林白惊呼出声,声音颤抖:“你要干什么?余至。放我下来。”
下一秒她就被扔到了沙发上,头撞到扶手,脑袋一阵发懵,余至欺身而上,将她的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松开领带,一只腿抵在她的□□。
林白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这是休息间,外面那么多人,他要在这里...?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林白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全身都在抗拒,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余至,你清醒一点,余至”她努力的放缓语气,近乎卑微。
她的话被余至堵在嘴里,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你好,这里可以进吗?”门外传来声音,林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看向门口,可下一秒,希望被冰冷的话泼灭,顾凌拦在门口:“不好意思。”
余至看见她眼里的光瞬间熄灭,心里一阵冷笑:“怎么,想找人来救你?”
“余至,你清醒一点,这是休息室,外边那么多人,你要在这里...”林白压低嗓音,后面的话她没说出口,她难以启齿。
“说啊,怎么不说了?”
林白凝视着他的眼睛,异常冷静的问出这句话:“你这么恨我吗?”
“是,恨,非常恨,恨不得马上掐死你。”余至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眼中闪烁着狂热的恨意,让身下的林白心里也颤抖起来。“你可以叫,最好让外面的人都听见。”
“你无耻。”
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林白眼中溢出的厌恶,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她这么嫌弃自己,厌恶自己吗?那就厌恶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