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更深了,意味深长地说道:“那么你们切磋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什么多了什么人呢?”
多了人?多了谁?
忘邪几人同时回头,随后便对上了君诀那双愤怒阴冷的眼睛。
四人:“=口=!!!”
君诀看着这四个人,脸色已经沉到了极点:“我让你在外面罚站你就是这么罚的?”
这句话显然是对着忘邪说的,顿时忘邪便忍不住身子一颤,干笑着说道:“那个,崖主大人,您听我解释。”
“解释吧。”
“是他们先挑衅我的,我只是应战!”忘邪说道。
“所以你就用那玩意儿捅他?”
忘邪:“……”
君诀深吸了一口气,冷声道:“你,这几天都给我在这里待着!睡觉也只能在这地上睡,我没让你离开哪里也不能去!”
忘邪有些不服地瘪了瘪嘴,明明是他手下先来挑衅的,凭什么只罚她一个人?果然这些家伙都是护短的。
一旁的荆闳忍着笑说道:“那夜悬他们怎么办?明知你的忌讳还犯错,罪加一等啊。”
“荆闳哥!”
三人顿时僵住了,还以为能逃过一劫呢,这个荆闳哥要不要这么大公无私!他们咱们说也是兄弟啊!
果然,君诀在听到这句话后眼底的光芒变得愈发阴冷了,命令道:“将他们扔进蛇窟禁闭三日,若还有下次,就直接喂蛇吧。”
“……”
三人欲哭无泪,他们是做了什么孽啊!
忘邪看着他们的反应不由得挑起了眉,看样子他们似乎很害怕那个蛇窟啊?不就是一堆蛇吗?弄死不就完了?
之后夜悬三人便在君诀的死亡凝视下转身离开了,而忘邪由于被罚,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寝殿外头,君诀瞪了她一眼后才和荆闳一起走进了寝殿。
接下来的几日,君诀一直没有解除对忘邪的责罚,忘邪也想过偷偷离开一会儿去外头逛逛,然而君诀的耳朵就跟安了雷达似的,稍有风吹草动他都会察觉,硬是一步都没让她走,无奈之下,她只能继续在外头坐着。
这日早晨,君诀和荆闳在寝殿内谈论要事,忘邪坐在石阶上非常不高兴,刚才荆闳来的时候她明显看到了对方眼底的笑意,怎么她是猴子吗?来当个仆人还要被人观赏?
于是忘邪撑着下巴开始不高兴地扔小石子儿,一边扔还一边咒骂。
“罚我?祝你以后找不到老婆!不对,他好像已经有老婆了……那就诅咒他一辈子也找不到他的老婆!”
“这样的人居然还有女人要?难怪他老婆会跑,估计就是因为受不了他所以才跑的,真是活该。”
“我家君诀要是这个样子,我一定将他的两个头都揪下来扔出去喂狗!白瞎了这个身材!”
“……”
而此时的寝殿内,君诀和荆闳刚谈论完了事情,君诀突然感到了背后一阵阴寒,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荆闳察觉到了对方的异样,问道:“您怎么了?”
“没什么,大概是最近的事太多了。”君诀淡淡地回答道。
荆闳挑了挑眉,笑着问了句:“您还不打算将外头那小子放进来吗?他已经待了五天了。”
“待了五天却毫无改变,那就继续待着吧。”君诀冷哼了一声。
荆闳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崖主大人似乎十分讨厌外头那个小子,明明性子还挺可爱的。
就在这时,忘邪扔石子儿的声音突然传到了二人的耳朵里,大概是她力气用打了些,里头的两人听得格外清楚,霎时君诀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你又在外面闹什么!”君诀厉声训斥道。
外头的忘邪身子一颤,扯着嗓子回答:“报告崖主大人!我想尿尿!”
“……”
“滚!”
忘邪闻言咧着嘴角屁颠屁颠地跑开了,然而里头君诀的脸色却难看到了极点,他扭头看向一旁忍笑的荆闳,冷声道:“这就是你给我找来的人?”
“我发誓,我之前真不知道他会这么有趣。”荆闳笑着说道。
“你管这个叫有趣?看样子你也需要去蛇窟里待几天了。”君诀冷冷地看着他。
荆闳闻言立马收起了笑容,赶紧摇头。
君诀皱着眉看着手中的书册,说道:“等会儿让那小子进来吧,在外头站着我都嫌丢人。”
荆闳杨眉一笑:“是。”
之后荆闳便出去找到了忘邪,告诉她崖主已经解除了对她的处罚,让她赶紧进去伺候,忘邪这才又走进了那个阴冷无比的寝殿中。
“崖主大人,您需要什么服务吗?”忘邪轻声问道。
君诀抬眸瞥了她一眼,眼底的嫌弃简直都要溢出来了。
“安静地在旁边呆着就行了。”
“好嘞。”
忘邪听话地站在他身边,随后君诀突然出了声:“将书架第二层最右边的一本册子给我取来。”
“是。”
忘邪轻轻应声,然后走到了书架的旁边,不得不说这个书架稍微高了一些,显然是按照君诀的身高设计的,对于忘邪这个小个子而言着实太高了些。
偏生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