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的内疚侵蚀着他的心。
每每姜寻拿着那双与亡妻那么像的眼睛看他的时候,仿佛都能看到亡妻在控诉他。
他是没脸见姜寻,也不愿意见。
不想受到良心上的谴责。
把姜寻送走,眼不见为净。
只要她不在,他就能放下以前的事情,没有人会再提醒他想起来。
姜承业的手有些无力的缓缓放下,往后踉跄了半步。
冯念珍还从来没见姜承业这个样子。
她张张嘴,“承业……”
姜承业颓然了几秒钟,叹了口气,跟姜悦兮说:“悦兮,跟姜寻道歉。”
姜悦兮不敢相信的看着姜承业。
她没听错吧!
“爸?”姜悦兮捂着脸。
“这事儿,本就是你做错了。”姜承业皱眉道,“以后记住了,不要没凭没据,就把自己的猜测轻易说出来。”
“承业!”冯念珍抱着姜悦兮,“就算悦兮错了,可姜寻她也不能打人啊!”
“不是她让我打的吗?”姜寻分外无辜的看着冯念珍,“是她说,有本事打她。我觉得我挺有本事的。”
“姜寻!”冯念珍失态的厉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