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让我别去公司了么?”
御寒恍然大悟,随即谴责道:“怎么能因为生病就不去公司!”
他语重心长地对谢司行道:“哪怕天塌下来,男人都不能没有自己的事业和一颗顽强的事业心,我希望你也能明白这个道理。”
谢司行张了张口,最后又归于沉默:“……”
他差点忘了,御寒应该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真正将工作当成热爱的事情去完成的人。
从御寒引领着盛景的一众人一往无前地逆流而上就可以看出来,御寒是确确实实地喜欢被工作充实的感觉,而不是像谢司行一样的习惯使然。
哪怕是谢司行,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无法做到像御寒这样。
御寒说完,还严肃地问了一遍:“知道了吗?”
谢司行:“……知道了。”
大概是生病的缘故,他的神情有些恹恹,耷拉着头站在御寒跟前,活像一个被教训的小学生。
过了一会儿,御寒突然笑出声。
谢司行困惑地扬眉,御寒便笑嘻嘻道:“逗你的,你能和哥的钢铁一样的素质比吗?我已经和付秘书说了晚点去公司,陪你去医院一趟。”
谢司行微微弯了下唇角:“我们御总还学会迂回战术了?”
“当然了。”御寒哈哈大笑道:“谢司行,你也有今天!”
谢司行挑眉:“……有这么好笑么?”
御寒边笑边点头:“好笑。”
以前他要么被谢司行强制关在医院里,要么就是被谢司行带着去医院,现在也轮到他领着谢司行去了。
这可不就是风水轮流转,越转越开心吗。
带着这种雀跃的心情,御寒和谢司行坐上了去私人医院的车。
御寒陪着他面见医生,全程都非常积极,还问医生要不要让他住个院。
谢司行闻言,略微无奈地侧头看了御寒一眼。
给谢司行看诊的是这家私人医院的副院长,自然知道谢司行的身份。
注意到谢司行的表情,这位副院长笑了笑,说道:“不用,谢先生只是受了一点凉,加上没有休息好才会发热,吃点药就行,暂时还用不着住院,只是平时需要再注意一些,不要再着凉了。”
御寒点头:“好的医生,我一定看着他,不让他玩水了。”
谢司行:“……”
走出会诊室,谢司行似乎憋了很久,才转头问道:“我不住院,你好像很失望?”
御寒侧头看他一眼,懒洋洋道:“我上次生病,在医院躺了一晚上。”
他说的是去酒庄视察的那次,谢司行也在场。
听到御寒这句话,谢司行哑然片刻,有些好笑地问:“这也要比?”
御寒哼了一声:“尚可,只是不想输而已。”
谢司行沉默,对御寒的强大的胜负欲又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他们并肩往外走,拿上药就准备离开这里,一个经过的护士突然诧异地啊了一声:“你们不是那天……”
御寒回头,皱着眉想了一会儿,这才想起这位护士是他上次来医院时问过男科怎么走的那一位。
谢司行显然也想起来了,脸色顿时有些微妙。
他大概永远不会忘记御寒当初对他的质疑,那是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和底线。
谢司行回过神,对这位护士淡淡地点了点头,便拉着还准备和护士叙旧的御寒离开了。
“你这么着急,是不是怕我透露什么啊。”御寒落后他小半步,眯着眼睛看向谢司行的宽阔的背影。
谢司行步伐微顿,侧头看过来,语气平静道:“我有没有问题,你还不清楚?”
御寒沉吟一会儿,大概是想起了昨晚的事,非常认可地点头:“时间太长,也有问题。”
谢司行:“……”
他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大抵是想伸手去揉一揉御寒的脸,好打乱那一团令人哭笑不得的表情,但到底还是没舍得下手。
算了。谢司行心想。
御寒迟早会知道他到底有没有问题,只是不是现在而已。
御寒不知道谢司行在想什么,只看到他眉心舒展,整个人豁然开朗。
御寒:“?”
没想到谢司行的自我开解能力还挺强的。
御寒停了停,又问:“对了,我昨天晚上问你的事情,你想好怎么回答了没有?”
昨晚他被谢司行三言两语哄了回去,今天又特意起了个大早蹲守谢司行,就是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个答案。
谢司行疑惑地看向他,目光扫过他的脸:“知道这个对你很重要?”
“当然了。”御寒皱眉道:“你不会还没想好吧?”
那他一个晚上的等待岂不是毫无意义?!
谢司行顿了顿:“不是,只是不知道怎么形容。”
御寒的主动靠近,既出乎他的意料,自然也令他怦然心动,但这种感觉又非常复杂。
想索取更多,却又怕吓到对方的那种冲动,以及藏匿在自己心中,无时无刻想占有他的欲/望,谢司行不知道该如何讲述,才能让这个什么也不明白的穿书者听懂。
谢司行垂眸,掩住眸中翻涌的情愫,正准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