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2 / 3)

么好笑的事情,笑道“静心?”他抬了抬眼皮,笑意和讥讽都挂在了眼角,他识体地“嗯”了一声,“好,遵澈月大人命,我会静心。”

“对了,回去的路上,会不会再遇到夜叉军啊?那东西可真是太难打了。”莫苍叫苦道。

“珥艮不会再找你麻烦的。唤醒他的不是他口中的妖牌,是你锦囊里的鳞龙。他不会再问你要妖牌的。”

莫苍盯着澈月,“澈月都知道这是鳞龙了……就不想探究一二?”

“净玥从来不过问外界纠葛,想必你是知道的。”

莫苍恍然般点点头,又瞄了帷帐里那端坐莲花坐的身影,就差直接呛出那句“从不过问外界纠葛,那为何要庇护南容殿下?”

不过莫苍并不想再问了,不是因为他看到澈月非肉眼可见的不快,而是因为他一点都不关心,管他是裴音和净无休还是裴音和澈月甚至是莲如衣,相爱相杀也好,生死别离也罢,他都觉得无所谓,只要事情发展顺其意,为何顺其意,其实没那么重要。

他倒是很稀奇夜叉珥艮口中的“妖牌”,不知道这妖牌现在在哪位仁兄的手上呢?

莫苍要回了自己的鳞龙,话也无再多与澈月说,便回屋休息,澈月在他临走前叮嘱,晚上净玥摆宴席,招待三位客人,让他们彼此也都熟络见面。

莫苍没什么意见,就这样静坐到傍晚,一直到小灵徒来叫。

*

从小灵徒口中听说南容裴林将军也就是自己的舅舅派人来接自己,人已经先于他动身赴宴,长拥心里颇有些紧张。紧张即将到来的日子。

既然派的人已经来了,他就要启程前往南容了,他将会见到裴将军,见到自己的父亲南容皇帝,那时又如何面对呢?

那是一种很陌生的亲近。

到时候对裴林对南容皇帝,应该是一种怎样的态度呢?一个为救自己,是爱吧,一个杀了自己的母亲,是恨吗?但是裴林都放下了恨,还衷心地辅佐南容皇帝,他又为什么要再责怪呢?

他的心思一时乱如麻。

肖记二次来催了:“殿下,该去赴宴了。”

长拥从椅子上坐起,在铜镜前整理了自己的衣冠,湖蓝色锦袍上身,原来的草履换成了金丝勒边的黑履,发髻上带着精致镂刻发冠,再也不会有粗布麻衣和匆匆一挽拿木棍一插的发髻。

他开了门,走了出去,由着小灵徒带着他们去宴席所在的殿宇。

到了殿宇,他抬脚跨过,上首被帷帐遮挡,看不清内里。殿内倒是还坐着一人,那人见到他,立刻起身,微微点头示意,并未作揖,“在下莫苍,见过殿下。” 声音疏离冷清,并无什么恭敬可言,但也不逾矩。

这人身穿清月白色纱袍,面带银色蝶面面具,眼睛只在最初对望时瞟了一眼,随后便一直半垂着。

长拥觉得面具下的那双眼,虽然眼神轻扫时如轻飘飘的飞羽,漫不经心世事皆不入我眼,抬眼又觉得那眼睛暗潮波动,内里无数故事,尤能看懂人的心思,一针见血,灼人心尖。

如果说澈月的眼睛是巧匠勾勒一笔一画都是精细,那眼前这人的眼有一种不同的美,一抬一垂一闭眼眸一转,都是在说着一种无声的语言。

“先生好生精彩的一双眼。”长拥并不计较眼前人未行礼,他倒是先作揖道。

眼前人抬眼看他,随后又自顾自坐了下去。

“殿下不必恭维,就坐吧。”

“吾并非恭维,先生的眼,眼型极佳,眼眸流转时又耐人寻味,深邃又灵动……”

“殿下,就坐吧。”莫苍截住了他的话。

“啊,好……”长拥只好讪笑着坐下,坐下后,长拥觉得有必要解释自己真的不是恭维,“吾刚才……”

肖记也随着坐下,看着这一幕,打量着那带着银蝶面具的人,他有些奇怪,裴林怎么派了这样一个在他看来非常傲慢无礼的人来。

这次却是上首一声音打断了他,“长拥,莫苍公子有消息带给你。”

这声音他听过,便是那有匆匆一见之缘为他解开为何净玥会出手相助谜题的澈月大人,那天他并未叫他的名字,眼下突如其来这么一叫,觉得格外得亲切。

是因为是徒孙的缘故吗?

长拥脸红着应了一声,“嗯。”然后转向莫苍,看看他要带给自己什么消息。

只听莫苍说道:“殿下还是吃几口菜吧。吃完我再说。”

长拥犹疑了一下,看向澈月声音来处的上首,澈月的声音又温和地响起,“长拥,先吃吧。”

长拥只好听话地拿起筷子,吃了几口桌上的菜。心里惦记着,等会要向澈月大人问问阿应的情况。

偌大室内,除了筷子偶尔碰盘的声音,三人皆安静进食,这情形着实让长拥觉得压抑,虽然他平常都很乖,在家里吃饭也从不大声说话,但那时每每傍晚,有蝉鸣有蛙叫,有风吹树叶飒飒的声音,有雨打芭蕉的清脆声,多么惬意和自在。

他吃了几口就不想再吃了。

安静等着其它人进食完毕。

莫苍吃了几口也停了下来,他看向一旁安静盘坐的长拥,笑问道:“殿下,准备好了吗?”

长拥有点摸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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