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大顺(2 / 2)

已经离开。

他站在她身后,顺着她的视线落在那辆帕拉梅拉上,问道:“喜欢那个?”

她“啊”了一声,跟上他上楼的步伐,后知后觉地说道:“曾经有个白日梦,就是开上冰莓粉的帕拉梅拉。”

何一珩笑笑,放满了步子,在她跟过来的时候,伸手捏了捏她的指尖,像是怕她冷:“不用做白日梦,钥匙就在抽屉里,想开就开,不过冰莓粉的话……你如果想的话,我可以给你订一辆。”

这就是有钱人财大气粗吗?

任舒摆摆手:“不用了吧……我好像也不出门。”

何一珩垂眸看她脱了毛衣,又看了看时间:“去换衣服,已经四点了,收拾一下差不多就可以走了。”

万平酒店是同梧市一家开了几十年的老牌五星级酒店,去年刚刚搬了新址。

他们俩到的时候,四个家长都已经坐在一起喝了好几杯茶了。

公公何远致一身藏蓝色的西装,衬衫领口解开了一颗扣子,正与一旁的任其钧热络的聊着天。

两人差了六岁,却都不见老态,除了任其钧有点啤酒肚外,也许并看不出两人平均年龄都已经五十多。

至于一旁的秦知俪和江秋韵,一个是富家太太,一个是平凡的商铺老板娘,这会儿也都凑在一起,两人各自刷着手机上的短视频,还时不时给对方看看。

“可算来了。”秦知俪见了二人,忙起身在何一珩背上拍了一下,“一定是你,肯定又去公司了,不然小舒肯定很早来的,”

何一珩无奈,若非何远致被秦知俪早早地叫回了家,他又何须去公司一趟,但他懒得和秦知俪解释,他这个妈,向来如此——有点无理取闹,但又不能奈她何。

他觉得,不如任舒省心。

“妈,是我换衣服化妆的时候慢了些。”任舒好心地替他解围,一边把准备的东西都给了几人。

四人收了礼,虽嗔怪乱花钱,但还是乐呵呵地收下,秦知俪才说道:“你不用替他开脱,你有什么慢的,你这么漂亮,穿什么不好?”

众人落座,服务员上菜,任舒安安静静地吃饭,大多数时候,都是双方父母在说话,她不多插嘴,他们所说的,无非就是“婚房”、“婚礼”、“孩子”。

她当一个哑巴,这是何一珩教她的。

她孺子可教。

“一珩啊,你都回来了,记得什么时候请徐老师吃个饭啊!哪有都结婚了,媒人都不知道的?”忽地,秦知俪想到了什么,朝二人说道。

任舒抬头,就对上任其钧和江秋韵同意的目光,她又低下头去,扒拉了两口碗里的蟹粉豆腐。

就把应付父母这项任务交给何一珩吧。

这一晚临睡前,她忽然想起了相亲的那天——

那是上个月的11号,很凑巧是中秋假的最后一天。

原本她对这个相亲还算有点热情,她相亲的次数不算太多,遇见的人也大多就是吃过一顿饭就没了交集,没见过网上那些多传奇的故事,所以也并不太排斥。

可前天晚上,她在Lionclub见到了何一珩。

十年未见,她几乎都要忘了他,可他一出现,别的一切,都不过如此。

稀松平常地穿了一件白色的娃娃领衬衫搭黑灰色微喇牛仔裤,脚踩白色帆布鞋,扎了个丸子头,连妆都没怎么化,清纯可人,像是才从高中出来的女孩子,如果没有她用来点缀的那只tory burch的酒红色链条包,和她十指上冰透蓝闪钻美甲的话。

与那晚,穿着吊带短裙在酒吧里目送秋波的妖娆姿态截然相反。

她故意姗姗来迟地到了约定好的地点,有意搅黄这起相亲,却在看清“15”号桌坐的是谁时,顿住了脚步。

男人的长腿无处安放,翘着二郎腿,却还是在桌下斜放着,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一手握着手机,一手随意地搭在桌上,露出手表的一角,一身黑白暗纹的西装恰到好处,像是书里的霸道总裁照进现实。

只是一个背影和侧颜,可任舒认出了他。

把她的车戴在了手腕上。——这么说都说便宜了。

当任舒确定他坐的那张位置,就是她要找的“15”号桌以后,她有种npc误入高端局的感觉。

我何德何能,相亲相到这样的人物。

犹豫踟蹰间,男人已经察觉到身后的人,他回过头来,神色清冷,见到她的那一刻,短暂惊讶后,软了一瞬,带了一丝戏谑地朝面前的人伸了手:“你好啊,任舒学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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