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守株待兔,等着猎物上门。我累了,要休息,你下去吧。”
被打断的池谓哼了口气,气不平地大踏步走了出去。
陶昭南有些意外,她以为在他手下,他的下属应当都是死板,对他唯命是从,情绪淡漠的杀人机器。
这个人,看着倒是很有“生气”。
“看戏好看吗。”
飘忽的思绪被拉回,她语气很淡:“是你让我留下的。”
“不怎么好看。”
骆禅檀轻笑了一声,盯着她的脸,威胁她:“你别想着如果我死了,你就自由了。”
“就算死,我也会拉着你陪葬。”
陶昭南并不意外,点了点头,轻轻噢了一声。
“说完了吗。如果说完了,我要去睡觉了。”
女人不以为意的态度让他犹如握着断了线的纸鸢,心里生出些烦躁情绪。
有牵挂的人最好拿捏,可一个人若是连死都不怕,那这个世上几乎就没有可以牵绊住他的东西了。
他向来所做之事都是斩断求生之人的退路,还从未做过让求死之人求生的事。
不过,这才更有趣,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