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她好困…
归影阁
君旸脸色阴沉,与他的面具融为了一体。
“还没有找到?一个月了…那么大一个活人竟然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这就是他的耳目,太令他失望了。
“属下无能…”地上跪了一片人,包括了青影青峰等头目。
青影自责不已,姜大夫在他的管辖范围中被人带走,他竟然什么痕迹都没找到…
“继续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归影阁因为找人快翻了天,沈家也发动了关系网不间断的找人,在皇城的不知情者还以为姜随还在朝城呢。
而此刻的姜随正与梁鹤鸣争执。
“用我的”
“不行,用我的”
“我都说了,用你的我不习惯,影响手感”
“不行…”
“你还要不要治了,别浪费我的药,这金针我已经用酒消毒过好几遍了…”
“你用它扎过别人…”
姜随无语,看来这位的洁癖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了…
“那你换一套银针吧,你这套金针太细了…”
“银针粗,扎了会疼…”
姜随彻底无语,索性坐在一旁不吭声,她已经无话可说了,从来没见过这么矫情的病人…
见姜随生气了,梁鹤鸣挥了挥手,侍女端上来一套银针。
“这才乖嘛…”姜随指挥侍女脱了他的衣服,手起针落,很快梁鹤鸣就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动不了了,姜随担心他途中又生事端,索性扎了他的麻穴。
望着像刺猬一样的梁鹤鸣,姜随突然想起那两个给她洗澡的女人,应该是宫里培养出来的嬷嬷,还行房…想的倒是挺多,就梁鹤鸣这种洁癖程度,怕是被人亲一口得洗一百次澡…
几个侍女紧张的围在床边,生怕梁鹤鸣出了什么意外,姜随并没有和她们搭话,因为她们什么都不会告诉她的,时间差不多了,姜随拔了针,侍女端着托盘去处理银针了,扎一次就得扔一套银针,败家啊…
索性梁鹤鸣还没有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潮汐花丹他是直接吞服的,姜随生怕他要求洗一洗之类的离谱要求…
等三颗都吃完后,梁鹤鸣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筋脉逐渐充盈起来,一股生机由内而外的迸发。
“你一直用珍贵草药养着,身体还是可以的,施针四个月就可以痊愈了”再加上她把药典融会贯通,治疗起来也更加得心应手。
“真的吗?”
“放心好了,包在我身上”
“多谢”
“我可以写信给我的随从吗?我失踪这么久了,他应该急坏了”看他心情好,姜随趁机提出。
“你若是寄信,被祁泽渊发现了,他就不让你给我看病了…”
“毅王殿下才不会关注我这种小角色呢,更何况你不相信你手下的能力吗?我这么大一个活人他们都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走了,送封信就是小意思吧…”
梁鹤鸣有些犹豫,坦白说,相处一段时间下来,姜随的为人她已经摸清,她不是那种奸滑之人…也在很用心的给他医治…
“就算他要让我走,我也不走,我会给你把病看好我再走,我是一个负责的大夫,你要相信我”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忌惮毅王?
“那好吧,不过你写信时我要在一旁看着”
“没问题”
侍女送上了笔墨,姜随提笔写道“见字如晤,常满,抱歉让你担心了,我暂时还不能回去,我在给人看病,等看好后我就回去了,你切记不能告诉常叔常婶和李槿她们我不在的消息,若是他们问起,你就替我隐瞒一二”
梁鹤鸣歪头看了两遍,除了字有些丑,倒也没什么问题,他点点头,侍女将信封好,拿了出去。
收到信的常满泪如雨下,主子还活着,太好了…
沈逸抢过他手中的信看了一遍“确实是姜随的笔迹吗?怎么没有花押”
“小姐的信上从来没有花押,她不喜欢,不过这的确是她的笔迹,小姐儿时练字时总是把满字写的格外大,因为满字笔画太多,她总是写不好,她将她写过的纸张都给了我们还教我们认字,因此我们才习得字,她的亲笔我绝对不会认错”
“送信的人呢?”
“是个小乞儿,他说是个蒙了面的男人让他送信”
沈逸叹息,看来线索又断了。
看过信的沈父沈母以及沈九都松了口气,看来姜大夫没事了,她们终于可以安心了。
收到消息的青影连夜赶回取走了信。
君旸将信看了数遍,也没能分析出其中有什么暗语。
青影道“想必是姜大夫没了危险,因此才得以寄信回来…”
君旸把信拍在桌上“万一是对方逼迫她写的呢?若是光明正大的看病,何必要偷偷挟持她?今日失踪的是姜随,他日若是皇上失踪呢,重点不是谁失踪了,重点是,有人在我归影阁的眼皮子底下作乱,在暗哨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带走了,各城守卫也没有发现蛛丝马迹和可疑的人,对方在暗,我们也在暗,你们如今遇到了比你们更厉害的对手,如今应该做什么还要我说吗?”
“主上息怒,属下继续查”青影匆匆离去,脸色难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