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回声(1 / 3)

“我看见了。”

伊诺克走上前来姿态放松地说道,他仍然是那副捉摸不透的神情,目光冷淡地扫了一眼罗齐尔。

“我看见了高尔和克拉布击球攻击那个魁地奇小子,”伊诺克轻声嘲讽道,略带遗憾地说,“做了为什么不承认呢?真是卑鄙呀。”

并且还不经意地加重了“卑鄙”二字。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西里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伊诺克。

“我可不是故意想看见的,毕竟……”伊诺克微微皱眉扫了一眼高尔和克拉布,顿了顿,继续道,“只是他们的动作明显到恨不得让在场所有人都知道 ’ 噢,我们要报复他!’ ”

“如果你真的不爽他,那就当面说出来,或者把那些偷偷摸摸的行为当面做出来,”伊诺克意味深长地笑着道,“就像我不爽你们,所以当面拆穿你们一样。”

“你…你在说什么?”罗齐尔反应过来,捏紧了右拳头,咬紧牙齿,接着提高声音警告道,“管好你自己,罗尔。”

伊诺克只是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然后微微张口把它含住,并且偏头点燃了它,随着吸气的动作,有一阵散发着薄荷味的白雾从他唇间涌出,白雾徐徐的朦胧在他清冷的脸廓前。

伊诺克张开嘴只让那阵雾气在他唇边打转,还有零星的些许回流进他的鼻子里,然后懒洋洋地抬头打量了一眼罗齐尔。

“滚开,我没空在这和你……”罗齐尔粗鲁地想推开伊诺克,可下一秒,伊诺克就将刚刚吸进肺里的烟全部吐在了罗齐尔的脸上。

“嘿!你这个混蛋在做什么?”罗齐尔愤怒地揪住伊诺克的衣领。

“放轻松,”伊诺克没太费劲有些嫌弃地甩开罗齐尔的手,笑着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我在做什么?难道你抽烟不吐烟?”

罗齐尔还想说什么,但伊诺克并没有给他机会,他甚至忽略了罗齐尔的存在转头看向温蒂,勾了勾唇,使嘴角那道伤疤陷得更深了,“嗨,菲尔德,真是巧呢!”

“……嗨?”温蒂愣了一下,没想到伊诺克会来帮他们。

愣住的不止是温蒂,还有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那群斯莱特林,他们知道伊诺克一直是这样我行我素的人,他们厌恶他,却又拿他没办法,可没想到这次他居然当着格兰芬多们的面让他们难堪,公然挑衅他们。

不过等他们反应过来后,伊诺克早就不知所踪了,他留下的或许只有空气中薄荷味的苦淡烟味。

这件事的最后是以西里斯私下和斯莱特林那群球员狠狠打上一架而告终。

*

晚上下课后,温蒂先去了厨房准备了一篮子的食物,然后立马跑向了医疗翼,毕竟她能待的时间并不多,距离宵禁也仅剩一个小时的时间了。

医疗翼很安静,偌大的房间只听得到轻微的鼾声和偶尔冒出的梦话。

温蒂一下子就找到了詹姆的床位,要知道实在是太显眼了,他的床边堆着小山一样的慰问品,几乎各种各样的都有。

而此时詹姆正恹恹地躺在床上,暖光打在他身上像是笼罩了一层温暖的雾气,他的面色有些苍白,头上缠着绷带,左手上也缠着绷带,另一只没受伤的手里正无意识地把玩着一个金色飞贼,还是像以前那样,让金色飞贼飞到一定高度然后抓住它。

温蒂悄声走近,正想着该怎么开口。

“晚上好,庞弗雷夫人,我想我现在并没有任何不适……”詹姆继续把玩着金色飞贼,盯着手里的小玩意发呆,但却迟迟没等到回应,这才抬起头看向来人。

“温蒂!!”詹姆显然忘了这里是医疗翼除了自己还有别的病人,激动地大声叫道。也忘记了手里的金色飞贼,等他发现时,调皮的小家伙已经早已快飞到医疗翼的天花板上了。

温蒂做了一个噤声手势,拿出魔杖施了个咒语让金色飞贼回到了詹姆手中。然后她将手里篮子放在了詹姆的床边,并顺势坐了下来。

“怎么啦?你刚刚看上去怎么不太开心。”温蒂关切地小声询问道。

“我还以为某位小姐不会来了,”詹姆扁扁嘴,“原来还记得我这个病号呢。”

“本来想下午来看望你的,”温蒂看向詹姆床边堆成山的慰问品,叹了口气,“可是我们的魁地奇明星太受欢迎了,不是吗?”

“太受欢迎了我能有什么办法?”詹姆这才咧开嘴笑了,露出两颗小尖牙。

“受欢迎到我甚至无法挤进医疗翼,所以晚上一下课我就来了,不算太迟吧?”

“只要你能来,多久都不迟,”詹姆得意的笑着说道,不知道是不是扯到了受伤的伤口,他痛的倒吸了一口气。

温蒂盯着詹姆缠着的绷带发了几秒钟呆,皱着眉有些担心地问道,“还没问你的情况呢,怎么样,严重吗?”

“如果严重的话,你就只能在圣芒戈医院见到我了,”詹姆无所谓地摆了摆那只没受伤的手,“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和我说话了。”

温蒂的眉头依然没有松开。

“好了,不用担心我啦,斯莱特林那群失败者也只会这些下流把戏,下次有得他们好看。”詹姆仿佛又变回了从前那个“臭屁男孩”,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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