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预期。
“希望这次在法兰克福书展上面能把我的作品推销出去吧。不奢求有张楚那么多，给我十分之一、百分之一就行！”
“你说我找张楚帮忙引荐一下怎么样？有熟人介绍，总比直接兜售要好一些。”
“张楚的经纪公司是哪一家？看起来这家经纪公司的推广能力能强悍啊！”
“别奢望了，张楚的经纪公司就是自己成立的，全公司围着他一个人转。能力嘛估计也一般，主要是靠张楚自己打斗出来的。”
“幸亏我跟张楚没什么过节，没说过他什么坏话。不过跟他也没有任何交集，没听说过他在圈子里面有任何朋友熟人之类的啊？难道得让我去燕大那边找关系。”
赚钱的疑惑明晃晃挂在眼前，他们不少人都想要通过张楚这个渠道把作品销往海外。
不管能卖多少钱，只要能卖出去就算是一笔额外的收入！
更何况兰登书屋看起来很大方，并不是那么吝啬的公司，说不定还能大赚一笔。
这下作家们认真梳理张楚的人际关系之后才愣住了，这货好像从来就没有在出版圈活跃过！
只有南海出版公司的那群签约作家们捂着嘴巴笑起来，起码他们跟张楚还是同一家公司的关系，能通过南海出版公司这边聊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