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经脉更宽更有力。
她进入状态,周遭声响俱不过耳。
褚谒也没闲着,周有迎进入元婴,他除了能短暂恢复身形之外,实力也回来一些,他不断用神识试探那片冰封的海,可惜没能更进一分。
他并不气馁,再接再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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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兽行山出来没多久,穿越来的大学生们就准备散了,不是没话聊,而是来日方长,都亥时了,该各回各山了。
剩下的明日后日再说也不急。
臣和景自觉今天参加纳新大会和茶话会时间太长,学习时间太短,回到寝舍竖着耳朵等舍友睡下后又偷偷摸摸爬起来。
他为了掩人耳目假装休息有一会儿了,虽然中间隔了道帘子,但他还是不放心。
此刻他睁开眼,炯炯有神,熟门熟路从床褥底下的迷你乾坤袋里拿出厚厚一踏书本。
看到第七百六十二页了,继续。
两柱香后,臣和景以为自己睡得正香的舍友睁开眼,哪里有一点睡意,料想臣和景现在应该看的入神放松警惕了吧。
他点燃一道传讯符,燃烧的火光并不足以透过那道厚厚的帘子。
臣和景当初千挑万选出来的天选之帘,经过足够的光线测试确定绝不会透过一丝光亮,万万没想到,现在砸了自己的脚。
谢禹带了几个人接到传讯符递来的消息,时机到了。
他们迅速来到鸾乐山,子时已过,四周漆黑又寂静,目标寝舍的窗子外没有光线透出,看上去没有丝毫异常。
谢禹嘴角挂着得逞的笑,臣和景这次装不下去了吧。
还上课走神下课疯玩从来不学稳拿第一,吹,太能吹了,撇到感情上充满私人情绪的个人立场,理智上他谢禹见不得这种撒谎精。
学就学呗,立什么人设。
谢禹轻手轻脚在寝舍四周布了个改版绝音阵,以臣和景为阵眼,其余声响一个都传不到阵眼去。
布好阵法,他带着人大手大脚进去,推开的房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看书看的正忘我的臣和景浑然不觉。
舍友从床上跳下来朝谢禹使了个眼色,一名千符咒山的弟子上前揭掉帘子上贴着的几张符咒,轻微的书页翻动声从帘子那方传来。
谢禹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一把掀开帘子,臣和景骤然抬头,猝不及防看见人他手比脑子快地将照明的灵石打掉,“咚咚咚”掉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然后迅速将书塞进乾坤袋里。
可惜,谢禹比他动作更快将书抢过去随手翻几下,其余几名弟子将掉在地上的灵石捡起来照着臣和景。
臣和景床上的一切都无所遁形,因为看书看的入神,现在每本书都被翻开摆的整张床满满的,本拿在手上写笔记的本子扔在一边,看那页数,大半个本子都记完了,就剩几页空白孤零零地扯着晃动。
谢禹将他按着不动,“臣和景你够狗的,半夜起来学习啊你,竟然骗我们。”
臣和景倔强道:“书放在乾坤袋里要发霉了,我拿出来透透气。”
谢禹哈哈大笑,“可别逗了,大晚上拿出来透气,谁透气还在书上写笔记,还专门拿个本子来写,承认吧,痛快点。”
臣和景拒不配合,“我就喜欢大晚上拿出来透气。”
谢禹捡起地上的笔记本拍他脸上,“得了,你半夜偷偷学习的事我们都知道了,啧啧啧,直接学又不会有人说你,当着一套背着一套的,看见这些兄弟了吧,我们专门过来戳穿你的。”
事已至此,臣和景索性不装了,“对,没错,我就是半夜偷偷学。”
不等谢禹开口,舍友道:“你搞个帘子挂着怪麻烦的,不挂帘子一直学我也不会说你什么,没必要等我睡了再起来吧。”
其余几个弟子附和,“就是,臣和景,你这样做就没意思了。”
“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谢禹倒是能猜到一二分,为了立不好好学习也能拿第一的人设呗,倒也没那么难猜。
臣和景:“你们不懂。”
学婊的快乐你们不懂。
谢禹:“等着吧,明天这件事就会传遍整个意上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