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心爱您,瞧,这西域进贡的鼻烟壶,最是有效了,整个大兴也就两盒,一盒在相府,一盒就在您手里。”
顾珠一面听小满说话,一面顺着小满姑娘的手指头看过去,果真瞧见一桌子的礼物,忍不住便弯了弯眼睛。
“咦……”
忽地,顾珠听见小满姑娘疑惑地开始东翻西找:“怎么了?”他问。
小满姑娘只这一瞬间就急得出了汗:“小侯爷您一直挂着的那五福金钱的坠子不见了,昨儿不是我当差,兴许是哪个不要命的偷了!这该死的贱婢!”
顾珠却一瞬间想到昨天跟那大表哥伴读撞到一起的画面,抬了抬浓密的眼睫,说:“应当是落在街上了,被别人捡了去,你去大表哥伴读一个名叫韩江雪的人家里问问,我想应当是他捡到了,还没来得及还我。”
“韩江雪?大皇子的伴读?”小满姑娘好奇,“小侯爷怎么跟大皇子的伴读认识?”
顾珠看了看手心已经被上了药水的地方,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说:“不认识,只是那韩江雪生得怪好看的,脾气也好玩儿,我还把他头给砸了,今天索性没事儿,干脆登门去找他赔他医药费吧。”
说着,顾珠兴致颇高。
小满姑娘调笑着撇了一眼小侯爷,摇了摇头,说:“小心白少主要不高兴。”
顾珠歪了歪脑袋,哼了一声,道:“我现下已经和他掰掉了,跟谁出门逛大街才不需要事无巨细地汇报给他,而且小满你别这么看我,我只是觉着昨日的确对不住那韩江雪,才没有什么坏心思。”
“小侯爷您的坏心思自然是没有的,只是我怕您要不了多久又跟那白少主和好了,牵连住人家无辜的韩江雪,韩江雪家里在长安也是有头有脸的,白少主醋劲儿大得不得了,什么人都敢碰一碰,可别……”
“我知道,我都说了,我是去赔礼道歉送医药费的,怎么搞得我好像是要出门糟蹋黄花大闺男似的。”顾珠无奈。
小满姑娘却不怎么认为,她是从小看着小侯爷长大,又看着小侯爷跟白少主分分合合好些年,算是明白小侯爷有多花心了,只是自个儿没自觉,还觉得自个儿特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