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恕不奉陪。”
“哦?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小侯爷。”对方突然毕恭毕敬地正正经经鞠躬行礼,自我介绍说,“既然是公主府有令,便无事了,我是大皇子伴读韩江雪,方才多有得罪,还请侯爷莫怪。”
顾珠看这位韩江雪一板一眼,跟从前的待今大哥一样像个书呆子,歪了歪脑袋,笑道:“无碍,那我可以走了吗?你去看看脑袋吧,账往顾府送吧。”说完,顾珠走到自己那委屈巴拉的白马‘金子’身边,拍了一把金子的大屁股,小声骂了一句,“回去收拾你。”
白马金子甩了甩脖子上油光水滑的鬃毛,仿佛通人性一般,有恃无恐。
眼瞅着侯爷走了,韩公子才慢条斯理拍了拍自己弄脏的衣摆,结果低头时却发现不远处掉落着一个五福金钱的坠子,这东西可不是一般人能戴的,韩公子立马捡起来,扬着手想要喊远去只剩下个背影的侯爷,结果却无奈地发现喊是喊不了,人家根本听不见。
韩公子摇了摇头,看了看手里的五福金钱的坠子,总觉着似乎恍惚之间又瞧见了踏雪而来的小侯爷,起初其实是他看小侯爷看得出了神,不然凭他的技术,怎可能撞成这样?
韩公子略略臊得自觉惭愧,又想起自己刚才为了掩饰,要抓那小侯爷去见官的画面,更是捂脸不敢再想,匆匆将那五福金钱的坠子揣进袖口,便逃离此地。
另一边,顾珠总算是到了公主府,跟到三伯府上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他只是刚刚下马,便有先一步过来的小满姐姐领着一群侍女来给他行礼,随后给他又是拍头上的雪,又是给他解开披风,个个儿都气氛极好的让他快进去,说公主都望穿秋水了。
顾珠乐呵呵地被推进去,手上的伤可不敢叫小满姐姐晓得,不然又要小题大做,就干脆把手一直微微虚握着,再藏在宽大的袖中,满目期待地往公主府的正堂去,脸颊都团着粉红,漂亮得像是采了天上的晚霞涂在面上。
顾珠裹着一阵新鲜的寒风入了温暖大堂,却脚步在迈入大堂的瞬间,另一只脚便顿住。
好家伙,正坐的美人应当就是他的公主娘了,但左右两排满满当当的富贵公子都是怎么回事?是他娘给他重新找的那方面的专家?还是他的皇家表兄弟们啊?
“表弟!”
“珠珠表弟!”
“哎呀,表弟,可算是把你盼来了,姑姑不知等了多久呢。”
“表弟,别来无恙啊。”
富丽堂皇的堂内个个儿模样好、身材佳、气势不凡、一表人才的表兄弟们先后开口说话了,顾珠这才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公主娘给他又送一堆娘唧唧的绝世大母零就好。
顾珠一一点了点头,首先去给高高在上一直朝他微笑的公主娘行了个大礼:“孩儿顾珠不孝,让娘久等了。”
大兴长公主曹昭越美目早已被热泪含糊得看不清楚什么,却又没有落下,只在眼眶里闪闪发光,一派大气端庄:“快快起来吧,你我是母子,何必行此大礼的?快坐过来,挨着我坐。”
长公主连说话都有着完美的音调,仿佛永远不会失态,永远都是当朝唯一能够养私兵,对皇帝都敢指着鼻子教训的巾帼公主,只有贴身婢女云婷看得见公主紧紧捏着裙摆的手,和擦手心汗的动作,便是一阵心酸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