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给她打电话。
远在汶川的梁时看到手机上微信语音通话响起,耳朵一热,估计是看到她那条‘悲惨’‘孤苦’的朋友圈了,其实她也是试一试,没想到,他还是很关心她。
当然是要接的,本就是她发‘一个人怎么过春节’的朋友圈的最终目的。
“干嘛?”
语气不善,但李君迁听着,能想象出她此刻就像竖起防备的刺猬一样。
“没看春晚?”
梁时听他那边安静的很,心想难道他们家宴结束了?
“说得好像你看了一样。”
李君迁背过身靠在阳台上,玻璃移门隔音效果很好,内外仿佛两个世界:“没和袁安一起?”
梁时呵呵:“他有女朋友了。你干的好事。”
说着,她听到电话那头微微的笑声,这哪里好笑了?
“笑什么?找我什么事?没事我挂了。”
“在做什么?”
梁时正捧着杯水,喝了一口,把被子放床头柜,看到早上吃了忘收起来的药盒:“吃药。”
随后,听到他原本清冷的声音变得有些紧张,大概以为她生病了吧?
“感冒了?”
“没有。”
“那吃什么药?”
梁时冷笑:“昨天你做措施了吗?还有脸问。”
李君迁的人生信条就是做任何事都要细心,关于这一点,他居然没有考虑到,甚至就这么抛下她回了上海。
“小时,对不起。”
梁时呵呵:“一夜情罢了,你不用对不起。况且昨天是我主动的。另外,我要和你讲清楚,昨晚的事并不代表我接受你所谓复合的请求。怎么说呢,你就当咱俩解决正常生理需求好了。”
李君迁没说话,梁时看了眼手机,通话还在继续,大概她说的这些话又是他不爱听的。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她先发制人。
李君迁确实不喜欢‘一夜情’这个字眼,在他看来,他们之间并不是那种陌生人的关系,昨晚她主动,他能感觉到她是动了情的。
理智战胜心里的忿忿,李君迁知道她一切的拒绝都来自于他母亲的压力,或者说是他整个家庭的压力。这件事他得一步一步来。
他换了个话题:“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
梁时轻哼:“你是我什么人?我可不敢让李总亲自接机。太困了,睡了。”
“好梦,小时。”
“托您的福。挂了。”
李君迁对着聊天界面笑了笑,挑了个吉利的数字给她发了个转账红包,又备注了四个字:等你回来。
梁时看到这巨额红包,真吓了一大跳,谁家过年发红包发五十二万啊!酒喝多了吧!
她发了个问号,后者让她收下。梁时没忍住给他回了个微信电话。
“嗯?”
好听的单音节声让梁时差点忘了说什么。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炫耀你钱多还是内涵我穷啊?”
“小时,没有你说的那些意思。只是想再努力一下,表示对你的爱意。”
五二零,四个零。这爱意可真费钱。梁时真是对有钱人有了新的认知。
“我要是收下,会良心不安,会睡不着觉!像你这种有钱人,谁知道这钱来历干不干净。其实我很好奇,你哪来那么多钱,该不会到处收受贿赂……”
她会这么想也是合乎情理,毕竟范宁大中华区的副总年薪也就百万,要知道他可是坐拥了黄浦江边一套豪宅的,加上那些豪车,更别说那些她不知道的,哪样不需要流动资金来买啊,他从出国开始就不花家里一分一毫,断不可能用赵嘉人的钱买这些……
这男人凭借自己家庭庞大的人际关系搞收受贿赂这套,还是有可能的。
他失笑:“小时,我认识一些出版社老板,你出书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
梁时一开始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好一会才明白他拐着弯说她‘想象力丰富’。
“小时,你放心,我赚钱的能力还是可以的。”
梁时无语:“谁关心你赚钱的事了!反正我不收!您辛辛苦苦赚的钱,我可不敢收!”
“打个赌?如果我在一个小时之内就把这钱赚回来的话,你答应我一件事?”
梁时才不进他圈套:“我是不会答应和你复合的,你就别给我下套了。”
李君迁笑笑:“行,那这个事情与和你复合的事无关的话,赌吗?”
梁时听他声音这么自信,说实话,好奇心作祟:“你该不会是想炒股吧?”
李君迁像是听到了个笑话,纠正她:“小时,现在这么晚了,股市已经收盘了。真的很想知道?”
她装作满不在乎:“我只在乎结果。”
李君迁也不隐瞒:“今晚有牌局。”
“打牌玩这么大,不怕警察来抄家?你这属于赌博了吧?信不信我举报?”
他笑她太天真:“小时,给我点好运?”
梁时故意和他对着干:“李君迁今晚必输无疑!逢赌必输!”
“幼稚,等我好消息。”
梁时翻了个身:“哦。挂了。”
顾烽输得裤头都没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