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见到郁金香姐姐,我的内心竟然不自觉地荡漾了起来。此时,她身着一条白色的吊带裙,头发如飞瀑般直流而下。她全身干净利落,不加任何粉饰也亮丽动人,胸前那对鼓荡的大波露出三分之一在外面,看罢真想亲上一口。
卧槽,如此生死关头,见到如此佳人,老子竟然还是忍不住“鸡”动起来。
“郁金香姐姐,你怎么在这里?”我疑惑地问。
“都说了,这是我的地盘,我不在这里在哪里呢?”郁金香姐姐笑着回道。
“那请问,您知道我的玫瑰姐姐去哪里了吗?”我直言不讳地问道。
显然,玫瑰姐姐被掳走,跟郁金香姐姐有脱离不掉的关系,与其胡乱猜测,还不如直截了当地问她来得效率。
“玫瑰啊!”郁金香姐姐轻描淡写地说,“我把她请来做客而已!你们不要担心!”
做客?我有些不解起来!听海棠姐姐的描述,玫瑰姐姐分明是被几个壮汉给强行带来的。为什么郁金香姐姐要把玫瑰姐姐给带来呢?另外,张大爷在我临走的时候嘱咐我,说什么不要死了之类的,这是为什么呢?难道郁金香姐姐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卧槽,不会吧!郁金香姐姐那么好,给我甜头吃不说,还包养了我,给了我那么多钱,怎么会是坏蛋呢?我不信……我不信啊……
正值我沉思之时,躺在地上的老黄突然对着二楼的郁金香姐姐怒吼道:“妖婆,你TM快放了我的玫瑰,否则老子要你好看!”
卧槽,妖婆?这老黄的嘴还真毒,郁金香姐姐如此曼妙,竟然被这货骂成妖婆,真是瞎了他的狗眼。哪怕郁金香姐姐真的是个坏蛋,也不能这样称呼她呀!叫个妖精倒还可以接受!
“嘿,没想到玫瑰还挺有人气!”郁金香姐姐笑道,“居然还有如此痴情的汉子愿意为她去死……”
说着,一把飞刀像是闪电般从二楼上飞了下来,直中老黄后背,鼓鼓的鲜血顿时从老黄的后背流了下来。
卧槽,飞刀?二十一世纪竟然还有人用这项兵器?我靠,这还颇有点武侠的味道在里面的说。
可怜的老黄哇地一声大叫了出来,然后喘着粗气骂道:“奶奶的,你这臭妖婆,你TM不得好死,老子祝你不孕不育,最后被子宫肌瘤给折磨死!”
我靠,老黄这贱人还真TM是条好汉,在这样的生死关头,骂人骂得还如此有水平。
我见大事不妙,慌忙蹲下来帮老黄捂着伤口。蹲下来才发现,竖在老黄后背上的飞刀精致极了,刀身发亮剔透,刀柄是银色材质,还镶着珍珠和钻石。我本能地猜测,插在老黄后背上这把飞刀价值不菲啊!
卧槽,本想把这柄飞刀拔下来揣兜里偷偷拿走,但生怕飞刀拔出来,老黄这煞笔的血就飚了出来,如果血止不住就麻烦了。
嗨!老黄这煞笔如果死了,谁TM跟哥骂仗呢?
“煞笔,你不要管哥……”老黄一脸认真地说,“哥能认识你这个煞笔,已经很高兴了!你把玫瑰给救出来就行了,真的不用管哥!这群人就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还TM心理变态!你一定要小心啊煞笔!”
卧槽,老黄这煞笔在这酒店里究竟经历了什么,让她对郁金香姐姐产生这样的认知呢?
“心理变态?”郁金香姐姐大笑了出来,“你不说我还差点忘记了,我给我亲爱的小唐堂准备了一场好戏!”
郁金香姐姐说罢,酒店的半空中传来一阵机器运作的声响,不多时,一个赤身果体的男人被绑在一个木桩子上,从天上降到半空,正对着郁金香姐姐所处的二楼的位置。
我抬头一看,见这个男人不是别个,竟然是文英俊那厮。
气氛愈发紧张起来,我死死按住老黄这煞笔的伤口,但不知道为什么,老黄这煞笔的血无论如何就是TM的止不住,不停地从我的指缝中渗透出来。我感觉老黄这厮的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而头上又是郁金香姐姐给我准备的,所谓的“好戏”。卧槽,这郁金香姐姐究竟要干什么呢?文英俊这货又是怎么得罪了郁金香姐姐,受到郁金香姐姐如此惩罚的呢?此时,老黄生命岌岌可危,我又应当怎么办?
卧槽,那位在床上让我极度痴迷的郁金香姐姐,在这一刻,我有些怕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