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
陆南送走了刘管家和韩家大少爷后,并没有马上回医馆,而是又跑了一趟苏家,并且在苏家陪同这苏万鹏在书房内至少呆了一个时辰后才离去。
两人聊了什么没人知晓,这一次连苏珊都没有在旁。
显然,这“父子俩”是说了悄悄话的,故意躲这旁人。
转眼间,两个月就过去了,入了秋后,天气也转凉了,街道上不似以前那么热闹了。
医馆的生意还是老样子,每天固定赔银子,但凡有一天保本了,那就绝对要庆祝一下。
而赌坊的生意在陆南手中却是蒸蒸日上,这就是思维问题。
尤乐天秉承的是不杀穷不富的想法,而陆南则恰恰相反,专门赚京城内那些大户人家的银子。
赌坊也不像以前那样了,三教九流都能进去,都能跟着凑个热闹。
而是分出了等级,你有一两银子,那有一两银子该去的地方,你有一万两银子,那就有一万两银子该去的地方。
等级分明,而且招待起来客人的方式也是绝对不同的,供应的茶水和请什么角来也是不一样的。
这种手段肯定是要比尤乐天高级的,理由也很简单,那就是虚荣心。
谁都有虚荣心,强弱而已,而陆南就是把虚荣心无限的放大了。
不管是什么事,一旦等级分明了,那人就会不自觉的想往高了走。
就跟为官一样,当上了七品,相当五品,当上了五品向往三品使劲,当上了三品那心思就会不自觉的往内阁用。
等进了内阁,那就会想尽办法让自己有实权,有威望,从而盯上兵权。
总之,人就是如此,各行各业也都是如此。
所以,赌坊的生意比以前更红火了,而且和气了许多,因为陆南不弄那些乌烟瘴气的事,对人也很客气
,绝对不会允许有卖儿卖女的事情发生。
如果有赌客输了银子,那么也是量力而行,该借的借,不该借的,你就是头磕破了也没用。
而且陆南还立下了个规矩,那就是不管是玩多大的赌客,但凡是输了的,那临走的时候,都会酌情返还一些。
比如你输了一百两银子,那你走的时候就可以找赌坊要十两或者十五两左右。
当然了,你要想来骗银子,那也绝对不可能,都是有专人核对的,不可能出乱子。
医馆后院。
陈良披着个大褂子,一手拎着菜刀,另一只手抓着各种酌料,忙活的不亦乐乎,脑门都冒汗了。
这是他的拿手好菜,烤全羊,特意做给阿福和陆南的,三人约好了,今晚好好聚一聚。
“哎呦这个香啊,快,给我来一块,我一天没吃饭了。”
阿福穿着个大红的长袍呲着大牙从外院走了进来,人还没到呢,声就先到了。
“等陆南来的吧,人齐了在吃。”
“哎呀你先给我来一块,咱们三个也吃不了一只羊,肯定会剩的。”
“别闹,我手里有菜刀,滚远点。”
“你大爷的陈良,真是兄弟情义一瞬间啊,吃一块羊肉这么费劲。”
“来,你过来,我陪你过两招,我看你皮痒痒了。”
“嘻嘻,不闹了,姑爷咋还没来呢!”
话音刚落,陆南就顶了个黑眼圈进来了,整个人看上去格外的憔悴,步伐都飘乎乎的,好似走走就要卡跟头是的。
“中邪了啊!”陈良脱下长袍,关切的问了一句。
陆南入座后摆了摆手:“别提了,向老爷子太坏了,给我弄的那个药酒啥啊,喝完睡不着觉。”
“昂…那…那你多吃点吧,补一补!!!”陈良坏笑一声,也没在接话,毕竟是人家的私事嘛!
“还没信啊,咋整的姑爷!”阿福好像还高兴的追问了一句。
陆南烦躁无比的一拍桌子:“老子怎么知道,闭嘴,吃饭,我说两个事。”
两人一听陆南这口气就是要说正事,所以也都停下了碗筷,扭头看向陆南。
“陈良你这次想走估计都走不了,我想过赌坊的生意会很忙,可没想过会这么忙,而你在江湖上三教九流的人也都认识,所以你真得帮兄弟一把啊!”
“我是朝廷要抓的钦犯,明着露面太麻烦了,算了。”陈良沉思半晌后摇了摇头。
陆南接过话来,身子往陈良方向凑了凑:“我知道你是朝廷要抓的钦犯,所以我跟阿爹商量了许久后觉得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弄一个假的身份。”
说着,陆南从怀中掏出了一个腰牌递给了陈良:“这个是兵部的腰牌,名字给你改了,但是平时该怎么叫还是怎么叫,我也跟沈大人商量好了,过几日会有一批死囚问斩,我联系上了其中一位,他家中也有父母双亲在,我拿了一笔银子,他答应了替你顶罪,所以原本的陈良已经死了,这样也算是堵住一些人的嘴巴吧,只要没有人太过较真,你日后去哪里都是可以
的,不用像以前一样躲躲藏藏的。”
“南南…我…哎…”陈良此刻的情绪那是非常复杂的。
“你哎呀啥啊,嘴里吃棉花了,你就别推辞了,赌坊真的很忙,我一个人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