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醒了?”陆南一边打着地铺,一边冲着陈良问了一句。
陈良虚弱的点了点头,看向地面上的被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委屈你了。”
陆南这个地铺其实还真不是为了看护陈良的,而是为了躲苏珊,此刻被陈良这么一说,也只能借坡下道了。
“肩膀齐就是兄弟,不委屈。”
“你这府中都是穿官服的,吃喝都不愁,什么说起话来一股子江湖气。”陈良有些意外的反问了一句。
陆南顺口回道:“金庸看多了而已。”
“金庸是何人?”陈良好奇的问道。
陆南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后连忙岔开话题:“兄弟问你个事,如果此刻我深陷险境,若是想脱险的话,必须让你跟个你不喜欢的女子同房,你怎么办?”
“还有这好事?”陈良嘴角上扬,挺没正经的说道。
“正经一些嘛!”陆南苦着了追问道:“你就说你怎么办吧!”
陈良沉思半晌后,答道:“那我唯有含泪爬上床了,够义道吧!”
陆南叹了口气,随即转身收拾起了被褥,就要往外走。
“什么意思?”陈良艰难的半坐起身,冲着往外走的陆南询问道。
陆南面无表情的回道:“含泪同房,说的就是兄弟
我啊!”
陈良一愣,随即咬牙回道:“委屈你了兄弟。”
“你记我的好就成,不说了,眼睛好像进沙子了。”陆南风趣的答应了一声,随即便奔着苏珊的房间走去。
苏珊屋内。
“今晚我住这吧!”陆南进屋后就跟要打仗一般,说话嗓音十分洪亮。
其实…嗯…是在给自己打气而已。
此事证明什么?证明男人的腰杆子硬不硬,完全取决自己的丈人是什么人物?
苏珊示好一万遍可能都没用,可苏万鹏就点拨了一句,那就足够了。
这真不是陆南的原因,而是苏万鹏的为人做事太过蛮横了,你若是不顺着他的心思走,他又知道陈良现在在苏府,一气之下给送官府了怎么办?
所以,陆南今夜还真是有些含泪同房的意思。
外面雷电交加,狂风呼啸。
屋内也是如此……
这一夜,陆南有些委屈,可为了陈良,他只能擦干眼泪,笑对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