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简直难以形容,面对数人的围攻毫无惊慌,甚至连防守都懒得防守,每一次都是他主动出招,而在击倒一人后才会短暂的停手。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七八名随从便全躺地上了,纷纷捂着关节处或者致命处哀嚎连连。
“兄弟吃谁家饭的,我这有眼不识泰山,没看见真佛,您提个醒,我这香火钱肯定不会少。”关爷面漏惊慌,缓缓站起身来冲着年轻男子行了一礼。
年轻男子夺过关爷的椅子,翘腿坐了下来,抱着长剑挑眉问道:“我叫陈良,陈年佳酿的陈,良心的良,问你个事,李家庄有户人家,大儿子来你这赌钱,
让你给坑了,最后田契地契都让你拿了,这事你清楚吗?”
关爷底气不足的回道:“原来壮士认识李大牙啊,好说好说,我收了他一共两百两白银,我去给您备着,一会您走的时候就带这!”
“拿两百两,还两百两那还用我来吗?”
话音刚落,陈良猛然起身,先是一脚踹躺下了关爷,随即长剑出鞘,剑锋正正好好的落在了关爷的喉咙处,接着又冲着赌坊内关爷余下的手下喊道:“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把银子都给我拿出来,没银子银票也成,你们要是不听话,你们关爷可就人头落地了。”
银子和性命相比关爷肯定是选择后者的,冲着张楼这赌局的手下喊道:“还愣着干嘛,赶紧的吧!”
“你还挺惜命!”陈良又是咧嘴一笑。
关爷喘着粗气轻声说道:“这么多现银你带不走的,我不知道你是那条路的真佛,可我也是给过孝敬钱的,赌坊内的银子我给您,可赌客的银子你别碰了行
不,不然我这生意没法做了,上面的人也会找我的。”
此话说完,赌坊内装银子的手下动作明显便的缓慢了,都在观察这陈良的态度。
而陈良则没有回话,而是用行动表达,剑锋往关爷的喉咙处又凑了凑,已经见血了。
“装,快装,所有赌客拿了多少银子都记好了,老子会还的,都别慌,赶紧装银子。”关爷惜命本色再次上演,缩缩着脖子哀求的看向陈良:“手下留情啊,千万手下留情,爷爷您是求财,犯不上为难我不是。”
大概一刻钟的时间,整整七大箱银子装好了,陈良指挥着关爷的手下抬上马车后并没有马上逃窜,依旧稳如泰山的屹立在赌坊门口处。
关爷也很识时务,知道自己和自己的这几名手下万万不是陈良的对手,所以也没轻举妄动。
陈良斜坐在马车后面,一脚踹翻了末尾处的一箱银子,随即眯着眼睛,嘴角泛着邪笑,用剑鞘指着关爷
厉声训斥道:“关老二我这个人性格有点怪,要收拾你,我就给你收拾服气的,这一箱银子我不要,留给你继续开赌坊,我什么时候不顺心了,什么时候再来抢你,走了!”
说完,陈良驾车离去,走的不急不躁,就跟在自己家后花园散步一般。
而他的马车上,除了银子外,还坐着哪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和一脸物质所持的老汉。
抢银子是正事,救人也是正事,至于收拾关爷等人,那是心情不好所致,这就是大匪陈良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