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善意的哄笑声。
光是这一天,谢妙就换了五六件礼服,有钱人的生活真的难以想象,每一件礼服都价值连城,她穿得时候小心翼翼生怕弄坏了,宿怀安却还嫌不够呢。
他给她准备了好多新婚可以穿的裙子,谢妙差点儿揍他,敢情换衣服不费劲儿的是他吧?什么汉服马褂之类的,男式的都很好穿,她累了,她不要换了!
可惜的是酒席吃到一半,陈队接了个电话要走了,依依不舍的,可突如其来的工作也没办法呀,他们没告诉谢妙,就跟谢爸爸谢妈妈说了声,谢爸爸疯狂给他们塞东西,让他们带回去吃,陈队等众同事本来是想拒绝的,可是实在是拒绝不了!
给钱他们还能义正词严说不要,可是给吃的,还是谢爸爸亲手做的,那真的无法拒绝,对不起,拿了群众一针一线还没给份子钱,谁让人家小两口不愿意收呢?
不过看这架势这场面,谁好意思只包几千块的份子钱?不给个六七位数你好意思?
谢妙是被宿怀安抱回新房的,她欢快地在他怀里踢动着一双小脚,刚进了房间,高跟鞋便被蹬掉,两人滚作一团,可惜不能亲热,因为还要出去应酬。
今天来的可不只是同学老师这么简单,还有两位老爷子的一些旧识,两人都得去一一见过打招呼,宿怀安结婚了,这也意味着宿杜两家的产业会被尽数交付到他手上。
一天下来,谢妙成功累成狗,晚上那群狗东西居然还有心思跟精力闹洞房,想都别想!
在妙妙大王的拳头下,大家纷纷怂成狗,反正小岛上好玩的地方可多了去了,而且到处都有信号覆盖,岛上还有医生,于是一群不安分的家伙开始了深夜小岛大冒险,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总感觉从上大学后就再没有这么轻松过,社畜的人生如此痛苦,能痛痛快快地玩多幸福啊!
谢妙躺在床上不想动,宿怀安坐在床边,手头放着几个干净的小水盆,正给谢妙卸妆呢。
今天的妆有点浓,虽然使她显得格外娇艳欲滴,可宿怀安还是更喜欢看她纯真自然的模样,谢妙一边任由他给自己卸妆,一边发出感慨:“为什么我觉得结婚比训练都累呢?我工作一天,也没这么累过啊。”
宿怀安轻笑,将用过的卸妆湿巾丢到垃圾桶,又继续给她卸掉脸上的粉霜,卸完了还要洗把脸,再抱着人去浴室泡澡,浴缸特别大,泡一泡缓解腰酸背痛,神清气爽。
虽然证早就领了,但婚礼就像是一个不可或缺的信号,直到今天,宿怀安才真真正正有了“我跟妙妙结婚了”这样安定的想法,泡完澡都是老夫老妻了,谢妙很随意地从浴缸里站起来,那一瞬间,水珠从她光滑如玉的身体上滴落,宛如缪斯女神,宿怀安喉头一紧,她已经扯过架子上的浴巾把自己包起来,“你也快出来,再泡就皱了。”
行吧,这辈子是被指望她能有什么浪漫细胞了。
谢妙擦干净身体,宿怀安给她吹完头发,她拿过身体乳要抹——再累再忙,洗完澡也要好好保养!她要当大美人当到老死!
因为抹身体乳不大方便,浴巾有些散开,房间地上还摆着不少礼物,都是同学好友们送的,份子钱可以不给,礼物一定要送!
那双纤细柔嫩的手,沾了雪白的身体乳点在肌肤上,然后均匀揉开,空气中弥漫出一股橘子的香气,这个身体乳味道很好闻,宿怀安想。
他走过来,大掌按在谢妙漂亮的小腿上,声音沙哑:“我给你抹。”
谢妙想那好吧,这可是他自己要求的。
抹着抹着,弄得她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后背一直是自己抹不到的地方,宿怀安抹着身体乳呢,就亲了下来,谢妙连忙躲开:“不行,我要先拆礼物!”
邬倩倩庄雪等人神神秘秘的,不知道送了什么宝贝,她想看一看。
系统早已在他们回婚房的时候便开启了**模式,随便他们怎么没羞没臊,反正它也看不见。
宿怀安又只好陪她一起拆礼物。
拆着拆着,谢妙觉得不对劲了,大件中件的礼物还都稍微靠谱,有玩偶公仔也有自己手作,可这些薄薄小小的礼盒礼袋一扯开,那可太不正经了!
宿怀安拆开一个粉红色的小袋子,说实话他都不知道这么小的礼袋里面能装什么,捏在手里感觉也很轻薄,好像什么都没有,不会有人送新婚礼物还恶搞吧?
结果一拆开,里面是一团非常柔软的纱质布条,看起来还蛮长的。
从上而下打开,宿怀安懂了。
谢妙无意中一抬头,看见太子爷目光炯炯,她突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干嘛这么看着我?”
片刻后:“……你想都不要想!”
手里拿着一套不知道哪个龟儿子送的小猫咪套装的谢妙厉声道。
他没说话,只是轻笑。
谢妙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家伙平日里对她百依百顺,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惟独在床上主意大,不过谢妙也玩得开,两人一直都致力于让彼此获得更多的快乐与体验,但有些东西真的超纲了,她觉得自己会死的。
第二天反正谢妙是没起来,在床上直接躺到了下午,气得对宿怀安一阵拳打脚踢,牙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