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对不起……”
说着抹了把眼泪,哭得更可怜了。
谢妙:……
这个道歉还不如不道。
系统幽幽道:【现在宿主明白了吗?道歉如果不够诚心诚意,只会二次伤害受伤的人。】
谢妙说:“是的,我现在就觉得我的心碎了。”
亏她当时倒地的时候还下意识托了对方一下,就该一脚把她踹到天边去!
“没事儿吧谢妙,啊?伤口怎么样了啊?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汪老师忍着火气问谢妙,他亲眼看见谢妙摔倒的,自己的学生自己心疼,谢妙又听话又乖巧,平时什么事交给她都做得面面俱到,上哪儿再去找这么好的班长?哪怕对方不是故意的,汪老师也难掩心头火气。
谢妙连忙说:“真不用去,就是摔了一跤罢了,谁
还没摔过啊,没事没事。”
“她是故意的。”宿怀安薄唇轻启,吐出几个字。“她摔倒的角度跟姿势都不对,如果是意外摔倒,不应该把谢妙扑在地上。”
女生吓了一跳,连忙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要做个实验吗?”
宿怀安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对方,俊美的少年足有一米八还高,清冷的眉眼如远山云雾般淡薄,使人见之忘俗,面上不带笑的时候,看得人自惭形秽,仿佛与他多说上两句话都是高攀。
然后谢妙眼睁睁看着女生不狡辩直接承认了:“呜呜……我也不想的,是她们、是她们威胁我……我要是不这么做,她们不会放过我的……呜呜……”
“她们是谁?”
“是、是体育班的尚思洁还有樊小夏……”
谢妙脸上浮现出肉眼可见的茫然与问号:?
谁?
尚思洁是谁,樊小夏又是谁?她认识吗?
日天日地的妙姐突然开始怀疑人生,以前她不做人的时候都是别人怕她,从来没人敢欺负她,现在她洗心革面了,却被人欺负、被人针对了?
妙姐的表情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不敢置信,有种权威被挑战的愤怒,还有点东山不再的失落,以及伤口隐隐作痛的委屈……委屈的她简直眼泪珠子都要挂睫毛上了!
居然有人敢欺负她,背地里对付她?她、她妙姐的面子还往哪儿搁!
汪老师皱起眉:“体育班的?怎么回事?”
旁边有女生迅速把昨天下午女子四百米接力赛的矛盾给说了,汪老师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本来就是教导主任,别看成天笑眯眯的,但整个高二学生没一个不怕他,在他看来,这就是点小摩擦,同学之间闹矛盾很正常,可一点小矛盾完了不依不饶,又在比赛上找人对付谢妙,这就不仅仅是小矛盾了。
这事儿不能不管,要是不管,以后一中的校风都要跟着歪了。
决不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
谢妙没想到这事儿就闹大了。
因为还要比赛,不能影响其他同学,所以谢妙、宿怀安,还有昨天参加了女子四百米接力赛的几个女生,并昨天围观了全程的邬倩倩及三个小跟班,还有今天撞了谢妙的女生,以及体育班的
那两个,都被叫到了办公室。
其中谢妙待遇最好,为了照顾她的腿,老师们把事件处理地点定在一楼办公室,焦老师正好也在,这下彻底变成了三堂会审,谢妙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办公室里的气氛很是凝重,哪怕是她也没敢开口说话。
对于女生的指控,尚思洁与樊小夏只狡辩了两句,就开始破罐子破摔,面对这两人的态度,汪老师显然非常生气,他厉声批评她们,声音大到连谢妙都觉得心里发慌。
从到一班开始,汪老师跟她说话就是笑眯眯的,这还是头一回看到他老人家发脾气……明明个子不怎么高,长得也很普通,为什么发起脾气来那么吓人啊……
妙姐活这么大,就没看过这么凶的人,哪怕是她以前调皮捣蛋逃课染头发的时候,焦老师也不过是声音稍微大点儿,爷爷奶奶小时候骂她,也不会这样,都是轻飘飘的随口一句。
她是真的有点怕,下意识捉住了身边宿怀安的衣袖,还朝他靠了靠,怂的一批。
宿怀安略显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扬起,任由她拽着自己的衣服,又发觉到了她不为人知的一面。
系统:【宿主就这吗?】
谢妙怂耷耷说:“你懂什么,这叫班主任的雷霆之怒,对我造成了百分百的暴击,我血条都被清空了。”
别说是她好吗?纵观整个办公室,除了宿怀安没有一个学生不怕的!
汪老师骂够了,尚思洁跟樊小夏也被骂哭了,而且还被请了家长,等他们家长一到,汪老师把这事儿给说得老严重了,又过来掀谢妙裤子,要给两家家长看她的伤口。
宿怀安挡住了汪老师的手,温声道:“老师,我来吧。”
汪老师心里暗暗赞许这孩子懂事又有眼色,对那两对夫妻说:“你们可别觉得是我小题大做,孩子可千万不能太惯着,你今天欺负人,大人不给她好的引导,明天成了习惯,想改就难了!这人,学好不容易,可学坏,那真是一眨眼的事儿!你说这两个孩子这叫什么,啊?往小了说,那叫心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