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把程烟发给他的那张表情包保存下来，发给了唐清焰：“抠门！”
唐清焰也不在意，很快发了一张地铁车厢的照片给他，看起来是刚刚才拍的。车厢的颜色很可爱，还画着各种各样的卡通人物。
“没想到在儿童节坐到了卡通主题车厢。”她说。
“去上班的路上么？”
“去培训。”
“培训？培训什么？”程云问了句，“我是说怎么这么晚还在地铁上。”
“烘焙啊！”唐清焰说，“我不是给你发过我做的蛋糕的照片吗。”
“你最近都在学烘焙吗？”
“是啊。”
“没上班？”
“我又辞职了。”
“又辞职了？”程云一副有点惊讶又仿佛在意料之中的表情，“那之后你打算做什么呢？创业？做糕点么？”
“对，我想开个烘焙坊。”
“蛮不错的。”
“我听说你宾馆有个员工，做主播那个，叫飞鱼女侠，最近在燕京打‘主播职业对抗赛’？”
“是啊，我陪她到的燕京。”
“你们一起去的么？”
“嗯，她脑子不好使，一个人出不了门。”
“不错不错。”唐清焰发道。
“……”程云感觉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便问道，“你在老家过得还舒服吧？”
“还行。”唐清焰说话很简短。
“什么叫还行？”
“我到站了，下了，不聊了。”
“好。”
程云放下手机，总觉得哪里有点怪怪的。
重新调到网页界面，他发现双方战队已经开始上场了，他便没有再想其他的，专心看起直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