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花小声嘀咕:“根本逃不掉的……”
那曲则站在楼顶边缘,背对着它们,手扶在爬满藤蔓的栏杆上,默默的看着这座城市。
车流、人流,繁华喧闹。
半晌后,他将手伸进皮夹克里面,摸出一个老旧的怀表,怀表上连着一根变了色的镀金链子。
啪!
怀表打开。
下面是滴滴答答走动着的钟表,上方盖子上则嵌着一张被裁成圆形的黑白照片——年轻版的那曲站在照片最中间,他左边搂着个漂亮女子,右手则抱着一个一两岁的婴儿。一家三口都笑着,那曲意气风发,女子眼中满是幸福和甜蜜,婴儿也眯着眼睛张着嘴巴,露出粉红色的牙床和小小白白的乳牙。
看着这张照片,那曲也笑了。
片刻后,他将怀表放回怀里,又默默的摸出了一个被折卷的黄色信封。
没有地址,没有邮编,是人亲手交给他的。
也是写给他的。
一封……打着邀请函名义的征召令。
那曲又笑了。
笑得无比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