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源之道则给人如沐春风、万物化生般的感觉。
朱雀大街与万宝斋相隔几十条街道。
东州古城非常的巨大,一条街道就有千余里,街道两边有着许多的岔道,形成四通八达的布局。
这里的商业繁盛无比,百业兴旺,人来熙攘,车水马流,热闹非凡。
沐雨轩的所在的区域却是非常的安静,四周是花园等景点,没有住宅区,也没有商业区。
燕云缺带着音若和花紫衣到来时,看到许多的年轻修行者正往沐雨轩里面走去,守在门口的守卫,对此却没有阻拦。
“看来,域外年轻修行者不请自来,沐郃宴请叶子瑜和叶云汐的宴会变成了一场群英盛会,这些人都是来看热闹的。”
燕云缺他们也进了沐雨轩,守卫只是微微看了他们一眼,什么也没说。
沐雨轩不小,里面点缀着亭阁、花园、树林、湖泊,景色宜人。
燕云缺循着气息,踩着细碎的鹅卵石铺就的小路,穿过树林与花园,绕过许多的亭阁,来到一汪湖泊前。
湖水清澈,湖边有杨柳成荫,百花成片,湖面波光粼粼,风中夹杂着花草的清香与湖水的清冽。
湖泊中央有座石台,呈圆形,直径五十米左右,上面摆放着许多名贵灵木制成的桌子,许多的桌子前都坐着年轻男女。
燕云缺一眼就看到三张熟悉的面孔。
久违的故人,一别经年,如今终于再相见。
只是对于他来说,也就百十年,可对于他们来说却是万古漫漫,沧海桑田。
如此场景,故人重逢,本该是非常愉快的事情,但却显得有些压抑,甚至气氛有些凝重、紧张。
“在下君有卿携女眷不请自来,还望沐公子不要怪在下唐突。”
燕云缺在湖边远远抱拳,随即踩着在湖面而行,一路来到石台上,对着沐郃点了点头,非常随意的在一张空桌前坐了下来。
音若和花紫衣则一左一右坐于他的身侧。
“君公子请随意。”
沐郃点了点头,随即看向叶子瑜和叶云汐,虽然没有说话,但眼里的激动与唏嘘却是难以掩饰。
燕云缺打量着沐郃、叶子瑜、叶子汐。
他们早已不是当初的少年,眉宇之间没有了稚嫩,岁月早已磨平了他们外在的棱角,但眼底的骄傲依然在,一如当年,未曾改变。
他们更成熟了,甚至还让燕云缺感受到了一种孤独与沧桑。
沐郃一身玄衣,浓密黑发披散;叶子瑜则一身青衣,禁欲系的表情,跟谁欠了他几亿没还似的;叶云汐白衣胜雪,飘然若仙,很是空灵,比起以往更美丽了。
这里明显的形成了两种阵营,沐郃坐在正上方,而两边分别坐着九州的修行者和域外的修行者。
九州除了亘州的叶家兄妹,余者全是东州的修行者。
燕云缺的目光扫过域外修行者阵营,一群年轻男女,最显眼的有十余人,从他们服饰来看,属于不同的势力,应该便是来自天璇圣地与雷族了。
余者,虽然境界不低,但禁域不高,想必并非来自两大超级势力,而是域外其他宗门的人,肤色各不相同,有白色、有绿色、有黑色、有褐色。
但有一点相同的是,这些域外修行者,每个人的嘴角都微微上扬,带着傲慢。
“云汐仙子、子瑜兄,当年一别,真是恍如隔世啊,没想到我们还能再重逢,真是不容易。”
叶云汐叹了叹,道:“当年我们曾说过要把酒言欢,只不知那时的故人是否都健在。此次,我和子瑜听到消息匆匆而来,希望可以略尽绵薄之力。”
“那个家伙虽然很讨厌,但好歹也是我们仅有的几个故人之一,总不能看着他被人欺负。”叶子瑜冷着脸淡淡说道。
燕云缺听到这话,嘴角微略抽搐,这家伙说的那个家伙是他吗?
这个叶子瑜,熬过了这么漫长的岁月,怎么还对他这么不爽,搞得好像自己对他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似的。
“子瑜兄,你就是面冷心热。”
“我说沐公子,你当我们不存在是吧?”
雷族一位年轻强者淡淡开口,眼里闪烁银色雷光。
他们来到东州古城,便是沐家的高层都对他们敬畏有加,区区一个沐家弟子,居然敢如此轻慢,只顾着与叶家的人说话,完全没有正眼看他们。
“哦,诸位域外的道友,若有怠慢之处还请见谅。”沐郃淡淡一笑,道:“今日宴会本就是在下宴请当年的故人,如今故人就在眼前,在下自然要与他们多说说话,亲近亲近。”
域外众人脸色顿时一变。
这是什么意思,是说他们不请自来,不欢迎吗?
“哈哈哈,有趣,有趣啊。”雷族的年轻强者大笑起来,他伸手在身前的灵木桌上一抹,祭出一张古琴,双手放在琴弦上,道:“今日沐家公子宴请故友,不如便让在下弹奏一曲助助兴如何?”
说话间,众人就看到雷族年轻强者的指尖有缕缕法则符文跳动,琴弦渐渐亮了起来,一股杀气弥漫而出。
“铮……”
他的手指微微拨弄,顿时宛若战剑铮鸣,又如惊雷炸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