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族在我心中是否也算是一种牵绊呢?”
“或许是吧,我无法给你肯定的回答。我不是你,所以我不知道你的心里对你的家族,对你家族的人是一种怎样的感情,所以很难肯定对于你来说是到底是使命还是牵绊。”
“罢了,使命也好,牵绊也罢,这都是我必须要走的路。”薇莉雅不再去纠结,道:“酉时一战,燕公子
可有把握?”
燕云缺没有正面回答,只说道:“我准备给你们婆罗族送份大礼,若你们婆罗族有石破惊天的决心,这份礼物将彻底改变古陀城万古以来的格局!”
“什…什么?”薇莉雅震惊万分,细细品味着燕云缺的话语,她都有些不敢去想象,他到底有怎样的倚仗,才能说出如此惊人的言论?
“你不需要怀疑,只需要相信我可以做到,但需要你们婆罗族也有那样的决心才行。下午傍晚时分,我先送上一份见面礼,接下来应该还会陆续送上几份小礼物。”
“燕公子,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倚仗,我想说的是,如果事情真的可行并取得了成功,你需要我们婆罗族如何回报于你呢?”
“不需要什么回报,我只要太阴太阳神石。”
“这有何难,能得到神石的话,本来就是你的功劳,而且我激阿育达难王以神石为赌注,便是要赠予燕公子你的。”
“圣女赶紧通知你的家族掌权者吧,酉时一战,刹利族的掌权者应该也会出现,你们的掌权者不来,怕是镇不住场面。”
“好!”
薇莉雅当即便准备给自己的父亲,也就是婆罗族当代的族长传递信息。
…
同一时间,婆罗族的某座山峰上,族长摩罗耶傲立于云雾缭绕的山巅,眺望阳光下恢宏的城池,在他的身后有个中年人正在详细汇报着。
“几日前,梵净殿,白衣青年,君有邪?”摩罗耶平静深邃的眼眸中突然闪烁璀璨的精光,道:“这么说
来,薇莉雅体内的邪恶物质的消失,极有可能是因为那个叫做君有邪的青年了?”
“有可能,除了侍女,他毕竟是圣女这些时日以来唯一接触过的人。”说到这里,那个中年人又道:“还有,那个君有邪在擎山角斗场一人横推各贵族公子的门客,以一敌百,将那些人尽数镇杀在角斗场中!”
“你说什么?!”摩罗耶猛地转身,满脸的震惊与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那些贵族公子养的门客,皆是费尽力气才笼络过来的年轻翘楚,八禁便是最弱的,其中甚至有踏入神禁者,谁能以一敌百,除非是我们十大势力培养的种子级人物。”
“此事千真万确,属下在角斗场亲眼所见。并且,君有邪目前的境界只是半步大圣!”
“半步…大圣?!”摩罗耶眼角跳动了几下,惊道:“这世间怎么会有这种人存在…”
“族长,还有件事情。”那个中年人说道:“圣女在角斗场与阿育达难王打赌,以恒河之心的部分本源为赌注,要求阿育达难王拿出太阴太阳神石为赌注,阿育达难王真返回家族将神石拿了出来。现在,那些贵族公子的门客皆败亡,阿育达难王不愿输掉神石,要亲自出手。擎山角斗场的总管事出面制止,那老家伙没有把握,不想引火上身,要求他们另选地方战斗。”
“何时,何地?”
“圣女定下的时间与地点——今日酉时,梵净殿前。”
“薇莉雅真是不让人省心啊,竟然将恒河本源拿出来做赌注!不过,那刹利族的神石也是无价之宝,只可惜里面的力量无法吸收炼化。”摩罗耶看向中年人说道:“酉时,你带上两名家族护法前往梵净殿。”
“是。”
中年人了退下去。
“君有邪,真是你帮助薇莉雅驱除了体内的邪恶物质吗?”摩罗耶看着雄伟壮阔的城池,心情就如此刻的天地,充满了阳光,充满了希望。
“父亲。”
突然,他的通信玉符上有符文闪烁,他开启符文之力,里面传来了薇莉雅的声音。
“乖女儿,你找为父有事吗?”
“父亲,女儿找到了可以净化邪恶物质的人,他此刻就在擎山角斗场,酉时将在梵净殿前与阿育达难王一
战,届时刹利族的掌权者可能也会到来,还请父亲亲自来一趟,确保他的安全!”
“好!为父很快就到!”
摩罗耶切断了玉符通信,激动到身体都在颤抖。
“果真是他!我们婆罗族有希望了,哈哈哈,有希望了!”
他重重舒了口气,心中仅存的一丝阴霾也一扫而空,只觉得整个人都无比的轻松。
这些年来,家族遭逢巨变,邪恶之力腐蚀着族中嫡系
血脉,用尽各种办法都难以解决,整个家族都笼罩上了阴霾,感到绝望。
现在,终于看到了希望,这种感觉,难以言喻!
“我必须立刻将此事禀告老祖宗,然后再前往梵净殿,绝对不能让那君有邪发生任何意外,我婆罗一族存亡可都在他的身上!”
摩罗耶举步向着家族禁地而去,身影一闪就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