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有了砍柴刀的加持,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他伸手一抓,速度比平日快了太多,闪电般,一把抓住了龙马的一只前脚,猛力一扯,龙马顿时重心失衡,嗷的一声,重重摔在地上,溅起满地尘土。
“你还大道至简了!”
燕云缺的笑容跟春天的花儿一样灿烂迷人,抡起大耳巴子,照着龙马的面门就是一顿狠抽,抽的它面部高肿,马嘴都合不拢,大舌无力地耷拉出来,在地上沾了满地的泥。
它嗷嗷挣扎,四蹄蹬动,想要翻爬起来,结果燕云缺单手按在它的身上,宛若洪荒大岳镇压,任凭其如何挣扎都撼动不了。
“什么叫做大道至简,这才叫大道至简,懂不?”燕云缺对着自己砂锅大的拳头哈了两口气,然后在龙马惊恐的眼神下,乒乒乓乓一顿胖揍海扁,揍得它满脸开花,满地找牙,流着两条大鼻血,连龙妈都不认识了。
“大哥,你妹的能不能不要打脸!”
龙马快要哭了,流着鼻血提出严正抗议!
“打人不打脸,成何体统?”
燕云缺啪的又是一耳光,这次比较重,直抽的龙马七荤八素,昏头转向,双眼一圈一圈的冒着眩晕的符号,口吐白沫。
大黄狗和大公鸡看得是目瞪口呆,浑身发凉,那巴
掌和拳头每次落在龙马的脸上、身上,它们都觉得像是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身体都会跟着一抖。
“轮到你了。”燕云缺拍了拍手向着大黄狗走去,笑容十分的灿烂:“你不是说要打得我满脸开花,满地找牙吗?”
“大哥,我错了,不要打我,我真的错了!”大黄狗很怂,尾巴一夹,扭着屁股求原谅,两只耳朵都快贴到脖子上了,一脸我很无辜,你怎么忍心伤害我的无辜表情。
燕云缺看向大公鸡,大公鸡竖立的羽毛一收,低下了高傲的头颅,道:“大哥,我也错了,你别打我…”
“妈的,你们两个不讲义气的怂包!”
龙马看到这样的大黄狗和大公鸡这样子,顿时蜷缩在地上骂骂咧咧,差点气得背过气去。
“它们可不是怂包。”燕云缺转身看向龙马,道:“它们跟你一样,是两个蠢货。”
他的话音刚落下,装怂的大黄狗和大公鸡,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同时纵跃而起,一左一右向着燕云缺扑来。那动作之流畅,像是演练在无数遍;那速度之惊人,宛若惊鸿;那攻击之猛烈,一个咬向他的屁股,一个啄向他的后脑勺,攻击之精准,配合之默契,显然是早就商量好的。
“早就知道你们两个的低劣伎俩!”
燕云缺的身体在它们扑击的瞬间就消失在了原地。
两个家伙本以为一击必中,结果扑了个空,暗叫一
声不好,立刻就想抽身而退。
结果眼神一花,燕云缺就出现在了它们面前,砂锅大的拳头闪烁耀眼的金光,轰的一拳将大黄狗的犬牙崩断了两颗,痛得嗷嗷嗷捂着嘴直叫唤。
几乎就在同时,燕云缺一手就将想要逃跑的大公鸡给按在了地上,任凭它喔喔喔的叫唤,怎么挣扎,怎么扑腾都无济于事。
“这鸡冠挺肥啊,割下来烧烤烧烤,撒点佐料,还能下二两烧酒,不知道味道是不是很鲜美?”燕云缺捏着肥厚的鸡冠,开始点评,吓得大公鸡喔喔直叫,浑身打颤,对着大黄狗大声呼救:“死狗,快来救我!”
大黄狗门牙断了两颗,疼得咧着大嘴合不拢,听到大公鸡的话,顿时甭提多膈应,露出断裂的门牙给它
看,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唔,你们说它是铁公鸡,一毛不拔?”燕云缺似笑非笑,道:“今天我倒想试试,能不能从这只铁公鸡身上拔下一堆毛来,啧啧。”
他的手开始在大公鸡的七彩羽毛上面抚摸,口里啧啧有声:“这毛可不错啊,七色的,很好看,很光滑,也很结实,拔下来给身边的女人做些装饰品,貌似也不错?”
“喔喔喔,不要啊,您高抬贵手,我错了,真的知错了,你拔什么都行,就是别拔毛啊!”
大公鸡声音里面带着哭腔,他这么多的鸡老婆,要是被把成了秃毛鸡,它以后还怎么混啊,雄壮威武的光辉形象岂不是毁于一旦了吗?
“汪汪,铁公鸡,平日想吃你们一枚蛋,不是靠偷就是靠抢,一毛不拔,今天总算是遇到狠茬子了,要成秃毛鸡了,哈哈哈!”大黄狗幸灾乐祸,咧着大嘴笑得可欢了,两颗断裂的大牙非常的现眼,让人发笑。
“你笑个屁,今天我非得把你们给收拾服帖了不可!”
燕云冷笑,提着大公鸡,将它的实力给暂时封印,然后吊在院里的大树上,然后如法炮制,将龙马和大黄狗都脚上头下倒吊了起来。
“本公子说过,不但要把你们按在地上摩擦,还要吊起来打。”燕云缺笑容阳光灿烂,但在三个家伙的眼里却是如同魔鬼,他祭出砍柴刀,一下一下的用刀面拍打这手心,道:“我就用这柄砍柴刀在你们身上各自抽二十大板,至于是死是活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
了。”
“你…你是魔鬼吗?”
三个家伙吓得都要哭了,尼玛还二十大板,一下都要骨裂,二十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