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地道,他的这具身体里头并没有关于这个人的记忆,但时宴却认得他。
他和那个蓝级巅峰,都是当初的五人之一!
那个蓝级巅峰如今不管是模样还是气质都与当初有极大的改变,时宴只觉得熟悉却没有一眼认出来,但眼前这个人的笑声实在太熟悉了,时宴顿时想起之前水濂给他的资料,坛光近两年一直在坛国里头没出来,因此具体细节查不到,但维勒就比较简单了,他也在火炎国,但水濂给他的情报维勒本不应该在这附近的几个城市的,因此时宴才打算先去找严冰候,却没有想到,他在找严冰候的途中,居然反而被维勒和另一个人绑回来了!
时宴心中不忿,当初那五个人全是人渣,可是他们不仅是驭灵师,甚至还是极具天赋的驭灵师,当初他们实力至多在绿级左右,但如今却有个人已经达到了蓝级巅峰!
维勒见时宴虽然失去了灵力沦为了阶下囚,脸上却丝毫惧怕的神情都没有,顿时恼怒地瞪着时宴:“时家家主睡了这么多年,居然还没让你认识到自己在别人的眼中是个怎样的货色!长的这副模样,天生就是下贱给人操的,就算你成为了驭灵师,就你这点天赋,难道还想干出什么大事?告诉你,这里可不是时家,我们可没有血亲之间不能残杀的束缚,你现在是阶下囚,被我关着,老实点吧你。”
时宴闻言,冷笑两声,不再说话。从维勒的话中,显然有许多疑点。他成为驭灵师的事情虽然不是秘密,但时宴这辈子除了复仇,可从来没想过要干什么大事,同时维勒还强调这里不是时家,没有血亲的束缚。
如果说一开始时宴还怀疑他们是为了钱财绑架他的,此时此刻这一点基本可以排除了,既然维勒还不知道家主醒来的事情,还以为他在时家的地位还是过去那样,那么他身上没什么钱维勒应该能够想得到。
到了此时此刻,时宴基本确定他们受人所雇,只是究竟是谁,就需要好好研究了。
维勒见时宴不仅没有惧怕,还依旧那副清高的模样,即使穿着肮脏的衣服,硬是从气势上将他压下来了一截。
作为一名自由驭灵师,不像时宴洛克等人那样,背后有家族撑腰,维勒对于他们这些靠着家族趾高气扬的家伙向来最为厌恶,特别是时宴这样的,过去是普通人是就嚣张的不得了,现在更是成为了驭灵师,还长着一张讨人喜欢的小白脸,除了失明的双眼,上天几乎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了,对比起自己艰苦成为驭灵师,结果还要看人脸色讨生活的悲惨遭遇,维勒越发的不忿。
但他始终没有勇气打开笼子对时宴动手,时宴多年来强势的形象已经深入到他心中,他敢欺负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却不敢得罪时宴这样大家族的子弟,连这次过来冷嘲热讽都是仗着背后有人才来的。
“你就继续得意吧你,傲夫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还有他的那帮朋友,对你可是垂涎已久,听说傲夫已经命令底下的人在他干你之前谁也不敢动手,不过等他爽完了,就轮到大家了……”
维勒说完,成功见到时宴变了脸色,转头得意洋洋地离开了:“来人,我们的宝贝已经醒了,快点通知傲夫去……另外多叫几个人站外头看守,防止他逃跑啊。”
外头看守的人立刻应了一声,维勒哈哈大笑着离开了。
维勒的话再一次勾起时宴对上辈子临死前的记忆,时宴神情变得阴鸷起来,上一世他是普通人,面对他们这群驭灵师无法放抗屈辱死去,这一世,他好不容易成为驭灵师,难道还要面临同样的命运?
不会的,他辛苦修炼至今,不可能再让自己重蹈覆辙,就算敌不过他们,时宴也会拼死反抗,至于死前他会干出多少疯狂的事情,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时宴趁着此时没人,拿出了治愈系的宝器链器,以及一些补充灵力药剂,疯狂地修炼起来,随身携带的攻击性宝器灵器也一一准备好,
当时宴拿出吊坠的时候,突然发现吊坠又一次发光了,并且光芒只映在天花板上的辰光身上。
时宴心中一喜,抬头看向辰光。辰光在刚刚维勒进来的时候,都快气疯了,维勒心里头提防着时宴,完全都忽略了它的存在,却不知道这个才是最可怕的。
不过此时辰光已经恢复了冷静,和时宴心灵联系之后,时宴将吊坠扔向了辰光,辰光张嘴咬住,那一霎,一股无形的力量透过吊坠流走辰光的全身,肉眼无法看到的力量,但时宴却隐约能感觉得到。
在那股力量的帮助下,辰光原本病怏怏的外形慢慢地变回了原样,身体的伤口也渐渐好转,只是那利器淬了毒穿过辰光的身体,当辰光的身体恢复一些之后,伤口很快又裂开,然后又被吊坠恢复,如此反复循环,时宴看的都替辰光疼,辰光却一点也不在意。
时宴这个吊坠它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之前还整日趴在上头汲取灵水,但没有哪次像这次这样,仿佛天生就是和它一体的一般,里头无穷无尽的力量,源源不断朝辰光的体内汇去,至于那伤口的愈合,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辰光隐隐明白,恐怕是他这次蓄力蜕变的原因,导致吊坠和他瞬间契合了。
时宴见辰光慢慢恢复,心中勉强放下心来,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