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那边是要什么有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连洋人都觉得她是个奇女子,都对她另眼相待,您说我能有什么办法?”
文祥头大了,急忙道:“云清兄,志行只是把‘厚谊堂’托付给了我,并没有把他义妹托付给我,而是托付给你的。我看这事,你还自个儿写信跟志行说吧。”
“东翁,这信您让我怎么写?”
“那是你的事儿。”文祥不想招惹麻烦,也话锋一转:“提起你的事,我想问问你参不参加明年的会试。要是打算应试,堂内的事就不用管了,赶紧温习功课。”
“不考了,且不说不一定能中式,就算能中式又能怎样?”
文祥岂能不知道他所说的“又能怎样”是指文章做得再好也抵御不住洋人,凝重地劝道:“不考太可惜,不然那十年寒窗苦岂不是不受了,云清,以我之见不可意气用事,你还是再想想吧。”
“东翁,我早想好了,真不想再考了。”
“决心已定?”
“嗯。”
“那我找个机会帮你跟皇上求个差事。”
“东翁……”
“先听我说完,”文祥放下茶杯,紧盯着他一脸诚恳地说:“我并非舍不得那一年两千两银子,而是皇上很可能会让我兼别的差事,堂内的事又不能因此耽误,不能没个人帮我主持堂务。”。
想到幕友办差终究名不正言不顺,而眼前这位也不可能总跟现在这样做经制外的“厚谊堂”大掌柜,升转得有个升转之阶,不然一样会名不正言不顺,王乃增拱手道:“求个差事也行,不过这缺不能太显眼。”
文祥笑道:“我早帮你想好了,看能否帮你谋个内务府的缺,实在谋不上就谋个官学的学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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