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不愿做州县官呢。再说人家有人家的晋升之途,要么在翰林院内晋升,一直做到大学士。要么转科道,做御史做六科给事中,要么不外放,外放起码是司道或一省学政。”
余有福反应过来,不禁笑道:“也是,县太爷有啥好做的,又做不久。”
韩秀峰不想再说这些,抬头问:“班房明天能加固好吗?”
“就剩两堵墙,再有一上午就差不多了,反正只要结实又不要好看。”
“那就用不着等了,明天一早就照着名册拿人!”韩秀峰摸摸下巴,接着道:“鬼晓得储成贵姜槐和那些弓兵会不会借机敲诈勒索,我可不想搞得怨声载道。我们兵分五路,我、你、长生、大头和士衡各带两个弓兵去拿人,等会儿看看地图,看有没有顺路的,争取一次多拿几个,有四五天应该能把名册上的全缉捕归案。”
“韩老爷,我呢?”苏觉明急切地问。
“下午不是说过吗,你去富安场找你爹的那位学生。觉明,我这巡检能不能做稳做长,你这个家人会不会白做,全看你爹的那个学生愿不愿意帮忙。总之,成败在此一举,要是成了大家伙全能过上好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