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的韩四。”
“有点印象,他好像是从乡下来的。”
“对对对,他有个叔,他叔大名我晓得,叫韩玉财,以前在道署当过差,后来跑到县衙去做户房经承,他就是他叔从老家带来的。”
琴儿的倩影再次浮现在脑海中,想到琴儿就要嫁给别人,任禾一阵心酸,放下“进士策”喃喃地说:“段经承咋把琴儿许给那个小清书,他是不是在跟我置气。”
任怨一屁股坐到他对面,拍着书桌道:“哥,听街坊们说韩四现而今不做清书了,好像捐了个啥官。你再过两个月不是要去京城赶考吗,他一样要去京城,打算去京城补缺,要是这个缺能补上,他以后就是官了!”
“花银子捐的官,哈哈哈……”
“哥,你笑啥?”
“捐纳的官也算官!”任禾深吸口气,站起身讥笑道:“歪门邪道,不是正途,别说他这缺没那么容易补上,就算能补上又能咋样。跳梁小丑而已,登不了大雅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