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都是好哥们”这个傻逼名字的群。
别问，问就是林磊取的。
群里头另外三个人还在活跃着。
这时候，陈也冒泡了，“明天网吧，我就不去了。”
李辉率先发言，“啊？为啥啊？”
林磊很快加入，“也哥，没你我们完蛋啊，你不能抛下兄弟啊！”
他可能觉得不太情真意切，又补充道，“你对的起我们的群名嘛？”
李理：“哥，你明天有事？”
陈也看了看，觉得他们几个里头，也就李理算是正常的了。
他打字道，“学习，复习准备期中，你们也少玩两把吧。”
李辉：“也哥，你是在说‘复习’？”
林磊：“？？？哥，你被盗号了？”
陈也挑了挑眉毛，回复他们：“不行？”
李辉：“不是不是。。”
林磊：“就是不大常见，哈哈哈”
李理：“。。。。。。”
陈也：。。。草，一种植物。
他没管那几个的信息轰炸，关上手机就洗澡去了。
而路苒这边，和男孩约定完，强迫自己不去看俩人的信息界面，把手机关上后扔在一边。
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自己怎么了这是？
她内心感觉有些慌，有些事情好像超出预料了。
路苒一向是乖孩子，妈妈虽然嘴上不说，但其实很在意她的成绩，路苒自己也是一样。
虽然是没影儿的事情，但她好像有那么一丢丢对陈也过于关注了，这算喜欢吗？
但愿只有一丢丢吧。
算了，她闭上眼睛，把内心奇奇怪怪的念头压了下去。
然后在心中默念：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学习最重要！学习最重要！学习最重要！
她猛地睁开了双眼，翻身起床。
好了！现在做卷子！
路苒全身心投入到物理的知识海洋中，连妈妈进门了也没察觉到。
徐妍轻轻放下热水，欲言又止。
但看见女儿还在认真地演算，不好打扰，又悄悄地离开了。
路苒自习检查了一下后看了看钟表，十一点十分。
效率还可以。
等改完卷子去客厅放水杯时，发现妈妈还坐在沙发上。
路苒皱了皱眉头，满不赞同地问道：“妈，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去睡？”
徐妍刚刚正发着呆，这会儿回过神来接过来女儿手中的水杯。
顺便说道，“我一会儿就去睡了。”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有些迟疑，但还是告诉了女儿，“苒苒，疗养院那边说，她，最近不太好，你能不能去看看她？”
徐妍的目光带着一点小心翼翼。
路苒愣了一下，然后说：“我知道的，妈妈。吴阿姨今天也给我发信息了，您不说我明天上午也打算去看她的，您不用担心。”
徐妍显然松了一口气，有些愧疚：“对不起，苒苒，如果不是我……”
路苒看着妈妈又掉眼泪了，有些心累。
她拿了一块纸巾安慰道：“妈妈，不是您的错，她的记忆不清楚了，才会那样说。”
“您不要把所有过错都压在自己身上，好吗？”
等徐妍平复好情绪去休息，已经快十二点了。
路苒收拾完有些凌乱的客厅后，才回房间休息。
*
次日上午，路苒坐车到了市中心的疗养院。
刚走到房间门口，就碰见吴阿姨出来。
吴阿姨，是徐妍专门请的护工。
“小苒来了啊。”吴阿姨刚刚给老人擦完身体，正端着脸盆往外走。
吴阿姨只知道，路苒是她照顾的这个病人的外孙女。
以前她还在心里嘀咕，这老人家养的闺女不怎么来，光让小外孙女来照顾。
后来，徐妍来了一次。
她见到了老人家那疯子似的一面，反而怜惜这对母女的不容易。
路苒和吴阿姨打过招呼后，轻轻推门进了房间。
屋内老人静静地坐在那里，神色呆滞，像入定了一般。
路苒心里有些难受，走上前去替她掖了掖被角。
女孩轻轻地问候，试图把老人唤起来“姥姥，我是苒苒啊，前几天我们见过啊，您还记得我吗？”
老人混浊的眼神仿佛有了些神色，可能是很长时间不说话的原因，她的嗓音有些粗劣沙哑，“苒，苒苒？”
“是呀，姥姥。姥姥想吃水果吗，我今天给您带了好多，还有您喜欢吃的桂花糕呢。”
“桂花糕？”老人有些迟疑。
“对呀，您尝尝。”
“林林喜欢吃，吃桂花糕，林林，给林林吃。”
老人嘴里喃喃着，眼睛到处张望，“林林，给林林，林林呢？”
“姥姥，小——林林要工作呀，他工作完了就来看你了。”路苒的嗓子有些哽咽。
*
等老人又睡下时，路苒脸上的泪水已经干了。
她替老人感到悲哀，又替妈妈感到不值。
她无数次想问，
悉心挂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