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给我个交代!我绝不善罢甘休!”
阁主:“……”
众人:“……”
欢喜宗弟子都傻眼了,这次带队的是其他长老,秋狄和蓝心都没来,倒是有人知道内情,可带队的男长老姜尊真君是不知道内情的。
他甚至都顾不上自家少宗主被自家门下的铺子绑了卖·春的事儿,他就怎么都想不明白,欢喜宗少宗主的事儿,凭什么凌仙宗绝不善罢甘休,这不合理啊!
当然,那位廖阁主也是不明白这个问题的,可他满脸惊疑看着陆云歌,心几乎要沉到谷底,一时没能问出来。
倒是青鸾门的刘掌门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鹿雅拉着陆云歌的手,大大方方开口:“哦,我忘了说,欢喜宗少宗主是我的道侣,我们凌仙宗弟子就是这样的,自己怎么被人欺负,被人侮辱,受尽苦楚都能为了大局忍让,可我们决不能忍受道侣被欺负,一根汗毛都不行!”
众人:“……”呸!不要脸!
倒是凌仙宗弟子偷偷给鹿雅点赞,娘咧,不愧是小师叔,这是替凌仙宗弟子征婚呀,哈哈哈……他们就是这样的,所以,想结道侣的,赶紧的,凌仙宗是你的不二选择!
不少凌仙宗弟子都忍不住整了整衣衫,面上更骄矜了些,连苏双双都忍不住抬高了脑袋,可也双眼放光看着陆云歌,不是觊觎同门的道侣,就是心里全是卧槽。
果然这鹿螃蟹就是不一般,不出手则已,出手就是美得天上有地下无的美男子,太叫人羡慕了,咦呜呜……
陆云歌脸上有些发烫,但他还是非常坦然拉紧了鹿雅的小手,就乖乖听着,满脸都是信赖和听话的乖巧模样。
看得欢喜宗弟子心里发苦,不是,这瞧着……想是要入赘的模样啊,大家都忍不住去看姜尊,姜尊脸色也满是了然,大家心里就更苦了,姜尊也是吃软饭的啊,吃的还是太上长老的软饭,他都了然了,那……
欢喜宗弟子的脸色变来变去,跟那位廖阁主都有的一拼了。
廖阁主立刻躬身,哪怕陆云歌表现出来的只是筑基,他也不敢拿大,起码是不敢在这种时候拿大:“不知道少宗主驾到,是廖某的错,还请少宗主责罚。”
陆云歌看着鹿雅,他听道侣的。
欢喜宗弟子:这肯定是入赘啊!!!他们以后要成为嫁妆跟凌仙宗捆绑在一起了吗?咦呜呜……不要啊!
鹿雅冷哼:“知道了又能怎样,还不是欺上瞒下,欺世盗名,净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金胜阁好歹也是名门正派开的,你们今天连少宗主都敢绑,来日是不是连青鸾门的掌门都要绑了!”
刘掌门:“……”
廖阁主:“……”说实话,不会,永远不会的,丑拒。
“我等万万不敢做这种事情,金胜阁向来是个来去自由的地方,所有在阁里的修士都是签了法契,保证公平公正,没有小友所说的……”
这回轮到鹿雅打断他的话了,她拉着陆云歌面色愤慨:“你敢保证金胜阁绝对没有偷鸡摸狗的事情发生吗?你敢保证金胜阁绝对没有瞒着欢喜宗宗主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都不要你发神魂誓,你就说,要是有的话,金胜阁从此所有的天材地宝都是我……道侣的,不然所有金胜阁管事此生修为都没有寸进,只会江河日下,你敢吗?”
她说完,立刻就运起木灵力止住闷痛到几乎要吐血的胸口,不用灵力乌鸦嘴,代价还要更大一些。
陆云歌比她反应还快,正好两个人牵着手,冰灵力转化为水灵力,温和而不失坚定的第一时间冲进了鹿雅的经脉。
两个人有过神魂双修,这种一般修者来做可能会引起灵力护体反弹,或者不小心就能冲断经脉的事情,在二人做来,几乎行云流水,鹿雅都不知道自己体内的灵力那么听话,就由着陆云歌的灵力顺利遍布在她经脉中,舒服的堪比雾鹿真人的马杀鸡。
她胸口立马舒服了很多,差点没忍住呻-吟出来,赶紧咬牙死死忍住,看起来倒像是更生气了。
凌仙宗弟子见她真生气,也忍不住了,跟着吆喝——
“对啊,廖前辈倒是说说看啊!”
“金胜阁真的光明正大,没有偷鸡摸狗吗?”
“都不要你发神魂誓,就问问你敢不敢承认,你都不敢吗?”
“欢喜宗也真是可怜,外头的弟子欺上瞒下,都得忍着,谁给这些管事的底气啊!瓜怂!”
姜尊:“……”不是,地图炮就没必要了吧?
他也皱着眉冷冷看着廖阁主,这位真君是灵界一位大乘真尊的儿子,当年那位真尊跟幻莲真尊可是不对付呢,要不是为了少宗主,幻莲真尊早就突破了,也不必被灵界的人挑拨欺负,还借着金胜阁欺负宗主。
廖真尊脸色有些难看,语气不免强硬了一点:“这件事不过是个误会,以后绝不会发生,小友也差不多就可以了吧?金胜阁虽然是欢喜宗门下的不假,却归属灵界的大人掌管,小友不清楚其中缘由,还是别太嚣张的好。”
鹿雅呵呵笑出来:“我呸!跟谁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