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街上的酒肆里表演着各式各样的节目,四处张灯结彩,四处都是欢笑之声。
街上人来人往,姑娘们都打扮得漂漂亮亮。这氛围竟是有些像过年。
唐砂边走边啃着饼,拉了个路人问道:“这位姑娘,这今日可是过什么节?”
姑娘长的小巧可爱,打量着唐砂他们一行人,见他们可能是外地人,笑着答道:“今夜可是我们一年一度的选美节,再过半个时辰,就要开始啦。”姑娘好像很开心。
“这是怎么个选法?”唐砂好奇道。
“嗯……就是在城中央的场子,参加的人都要表演节目,然后人们觉得哪个更美,就往她栏子里扔花。好啦好啦,我要去啦。”小姑娘说完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唐砂吃完最后一口饼,折起包纸,放到自己腰间。
然后拍了拍手,对着身后几人,挑眉道:“有没有兴趣去看看。”表情带了几分猥琐。
“你去哪我去哪。”
“公子去哪元芳去哪。”
“随便。”
三人齐声道。
“痛快!走!”唐砂朝着刚才那姑娘去的方向跟去。
月皎城也不算特别大,唐砂她们大概走了一刻钟左右,就到了那小姑娘说的场子。
这场子极大,中间搭了一个高台,周围挂着红色的绫带,点着大红灯笼。
场子周围有专门卖花的地方,十文钱一朵。这选美还没开始场子里就堆满了人,走在里面就是人挤人。
唐砂挤进人群,买了十朵徘徊花,刚好一两银子。
然后手把花高高举起,挤了出来。头发都给挤乱了。
“来来来,一人一朵,看上哪个投哪个。”唐砂把手里的玫瑰分给其它三人,花茎上刻了数字,还有个刻有相同数字的小木牌,拇指大小,卖花之人让把牌子留着。
卿政看着手里火红的徘徊花,怎么看都没小明好看。
卿政盯着满脸喜色的唐砂,不自觉也勾起了嘴角。
这月皎城,确实是一个好地方,这里似乎没有悲伤,每个来到这里的人,都在笑。
若是要用一种花来形容小明,那就是朝阳花(葵花)。
分完了花,唐砂也不管被她挤的人如何抱怨,生生拖着几人挤到了里台子最近的地方。
台子只有三面开放,后方是一大红色的帐子,可能是提供给那些参选的人准备用的,唐砂他们在正前方。
这些围观的百姓兴致极高,周围闹哄哄的,一片嘈杂,却没人觉得着是不对的。
“来了来了!”身后一人喊到。
唐砂抬起头看向台子上,只见一红衣女子从远处缓缓而来。
冬日南方虽不如北方冷,却也只有十度左右,这红衣女子穿着却极为暴露,裙摆开叉,每走一步都能见其玉足。
她轻踏红绸,凌波微步。
令人更加惊奇的是,这红绸飘无风而起,悬地三尺,红衣女子落足处微微下陷,却不见着地。
再移到她年上,红纱覆面,青丝披散,迎风而起,露出的双眼风情万种。
本是一身烟火之气的装束,穿在此人身上,反倒透露出一股飘渺。
“好厉害的轻功。”墨传香暗惊道。
卿政看见那款款而来的女子,心道一句:她怎么在此处。
这女子就算蒙着面他也是认识的,合欢宗宗主之女,月皎。
月皎月皎,原来如此。卿政似乎明白了这个人会出现在此处的原因。
要说起卿政与月皎,混江湖的都知道这两人。
月皎身为合欢宗圣女,眼界极高。自然不愿与一般人双修。
这不,这月皎就看上了卿政。之后血衣夺命出现之处,月皎无不现身。
她还模仿着卿政,以红衣面世。
只不过卿政每每见到她,不是出言讽刺,就是不屑一顾。
月皎岂是这么容易放弃之人,放话江湖,血衣夺命是她的人,若胆敢有哪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亲近他,她定要那人生不如死。
合欢宗算不上魔教,更算不上名门正派,做事风格狠辣,行事不按常理出牌,不在乎所谓的名誉,只在乎威名。
实力更是不可小觑,自然无人敢得罪。
卿政蹙起了眉头,尽量放低自己的存在感,不去看她。
不是他怕,只是觉得被缠上心烦得很。还没脸没皮,内力虽与他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月皎轻功与他比也不遑多让。
加上……
卿政看了看身前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唐砂,眼中流过一丝戾气。
这戾气自然不是针对唐砂,而是怕有些没长眼的动错了人。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卿政还是选择暂时离开,习武之人,感知太过敏锐。
“小明,我回去看看团子,把它独自关在客栈我怕有人图谋不轨。”
唐砂愣了愣,然后回头看了看卿政,看起来还算正常。
“你发烧了?”唐砂抬手摸了摸卿政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确定这人没啥毛病。
被唐砂摸了一下,卿政心头雀跃的不得了,笑道:“要是丢了,你可要伤心了。”
唐砂嘴角抽了抽:“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