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好。”萧月笑着对他行了一个礼,便抬脚准备进去。
“站住。”秦执一只手攥住她的手臂,将她又拉了出来,一脸阴冷地看着她。
萧月有点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难道这辈子秦执拿到的是讨厌她的戏本?不然怎么她离开了南斋,他还用这种厌恶的眼神看着自己。
“三公子,我,,我做错了什么吗?”她一脸无辜地盯着秦执。
秦执冷笑一声,斜睨了她一眼,随即抱起双臂说:“你谎报身份,混进秦家,想要勾引我大哥。你还说你没做错?”
大,,大公子?萧月更是被秦执的话说得摸不着头脑了,她今天根本就没见过秦立好吗,她怎么勾引秦立?而且他怎么知道她谎报身份呢?
上辈子可没有这一段啊。
“奴婢没有,今天我一上午都在东殿等宗主大人查对账簿,我今天根本就没有见过大公子。”
萧月为自己辩解,可看秦执的样子,他根本不相信她。
他冷嗤一声,说:“满口胡言,拖下去扔进虿盆。”
说罢,便有随行的两个侍卫上来架着萧月两条手臂,要将她拉着拖出去。
“我真的没有,三公子,三公子,我真的没有,你可以去问宗主大人。”,萧月心惊肉跳,虿盆?她怎么不知道庄内还有虿盆?
她用力挣扎,但这么多人,又不能暴露她会武功一事,只能用蛮力了。
秦执看她眼神更加厌恶和烦躁,一旁的吴妈和吉音等人见状也急忙为萧月求情。
“三公子,老奴只是有所怀疑。说不定萧月真的只是普通人家的姑娘,要不,要不咱们还是先禀告宗主吧。”吴妈后悔死了,早知道三公子对萧月有偏见,她还不如直接将此事告诉宗主。
秦执抬手,淡淡地说:“无妨,一个小小的奴婢,我还是能说了算的。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吴妈没办法,悄悄拧了一把吉音,示意她赶快去东殿禀告给宗主大人,让宗主大人来处理。萧月一个肤白貌美的小姑娘,要是她身份真的没有问题,无故枉死在虿盆里,那她可造孽作恶了。
“我真的没有,三公子,你可以去问问宗主,三公子!”萧月死活扒着北院的门不肯松手,秦执简直气得牙痒痒,他从来就没见过这种奇葩的女子。
“让开!”说着,秦执推开两个侍卫,伸出右手一把捏住了萧月的左肩。
力气之大,萧月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被秦执捏碎了。
她疼得呲牙咧嘴,有涟涟的水光在黑白分明的杏眼里忽闪,她细声细气地说:“三,,三公子,我真的没有,,”
秦执却还是不肯放过她,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少年的唇角弯着温柔的笑,可这笑容下却藏着令人生寒的戾气。
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秦观终于来了。
“住手,秦执。你在做什么?”,秦观微微皱眉,这个弟弟真是被惯坏了。
秦执振振有词:“哥,,,宗主,这个婢女谎报身份,混进秦家,想要勾引大哥!”
“松手。”
“哥!”
“我叫你松手。今天上午,萧月确实一直在等我查对账簿,她没去过西舍。”
秦执狞视萧月一眼,松了手,又说:“可这也不能说明她的身份没有问题。”
萧月也松开了抱着的门,无力地一下瘫坐地上,眼角蜿蜒出两行泪痕。吉音见状,急忙将她扶起来。
“那谁告诉你她身份有问题的。”
秦执转头看了一眼吴妈,回答秦观到:“是北院的吴管事说的。”
吴妈惶恐地跪了下去,说:“宗主大人,老奴只是说,萧月的手掌很是细嫩,不像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
萧月听闻,也立马起身走到秦观面前,跪了下去,嗓音发涩地说:“宗主大人,萧月确实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我原是沙雅城醉月楼的琴师潇湘月。前两年沙雅城发了大水,醉月楼被水淹了,死了很多姐妹。我有幸被人所救,跟着难民来到乌都。萧月别的不会,但抚得一手好琴,秦家人出手阔绰,牙行的人便将我卖给了秦简山庄。”
说着说着,萧月眼圈开始发红,泪花从睫羽颤出,一颗颗碎在地上。
“宗主大人和三公子若是不信,可以去沙雅城一查便知。”
秦观看着秦执摇了摇头,准是萧月之前哪里惹到他了。
他叹了口气,说:“你呀,以后查清楚,好吗?”
秦执不依不饶,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有些讨厌哭哭啼啼的萧月,总觉得她看上去就一脸心机的样子。
“哥,那青楼女子,更不能在咱们秦家待了。不受刑可以,直接赶出去。”
萧月急了,这秦执有完没完啊。
她急忙说:“宗主大人,萧月在醉月楼是清倌人,从来都只是卖艺不卖身,绝不会玷了秦家清白。”
秦观看着萧月眼中的盈盈粉泪,干咳一声,伸手将她扶了起来,“好了,此事到此为止。”
“哥,,”秦执眉心微蹙,还想说些什么。
秦观瞪他一眼,“哥什么哥,你该叫我什么?没规矩,回你的南斋去。”
秦执咬牙切齿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