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燃着淡淡的香味,若有若无的,却无形中增加了一些诱惑与一些暧昧。
石兰穿着一件薄色水红长衫裙,但胸前却开了一个大大的v字形,连一个胸围也没有,lou出一团白花花的嫩肉来。腰带系得松松垮垮的,随着她的舞动,一对丰胸在不停地跳动着。而且她的舞姿同样充满了蛊惑人的味道,就象是在,那个时候做的事一样。
兰州刺史刘举看了一会儿,腾不住的欲火,立即扑了上去。
但这一回石兰没有让他如意了,往边上闪躲,闪躲就闪躲,还在跳着那种暧昧的舞蹈。
刘举毕竟老了,都快六十岁了,没有她身体灵活,虽然欲血沸腾,可总是抓不到。
他停了下来,说:“小美人啊,你又想要什么东西啊?”
每次石兰这么一整,都要向他提出条件。
石兰见好就收,她娇滴滴地说:“奴婢要替儿子过周。”
“这肯定要过周的,小美人。”刘举再一次扑上来,但石兰双躲在一边。
“你还想要什么?”
“奴婢就这一个儿子,阿郎年纪已高,难道奴婢还能有第二个子女?而且这也是阿郎的儿子。奴婢想办得热闹一点。”
刘举一听脸色阴了下来,石兰是一个舞姬,这个也无所谓,看看那个王画,两个小妾也是青楼出身,虽然与她们不同,石兰不是一个清倌人。可石兰好啊,床上能让人舒舒服服的。刘举有时候恶意地想,那个王画喜欢处子,可处子没有经过调教,能在床上翻出什么花样来?
刘举很喜欢,而且让他高兴的是老来得子,去年这个小妾为他生了一个儿子。虽然是庶出,毕竟是自己的孩子。谁不希望自己后世有人?
当然儿子过周也要热闹一下,可石兰这个热闹恐怕与他所说的热闹是两回事,这不是要热闹,而是要大操大办了。这也没有关系,问题石兰是昭武九姓的一个胡姬。
纳成小妾没有事,养儿子也没有事。可操办有可能会争起争议。就象当年薛仁贵一样,收取了一个铁勒九姓贵族的女子,大臣弹劾了多少回?
石兰脸色一沉,冷哼一声,要推他出房。可这也罢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顺带了一个裙带,裙子一起打开,一时春光无限。本来挑逗到现在,刘举忍无可忍,他扑了上去,说道:“某答应你还不成吗?”
石兰这才伏在他怀中,柔情万种,这是她的心机。老头子仗着有钱有势,将自己买回来,这也认了,虽然岁数大一点,可好歹也是一个刺史,虽然是一个下州的刺史,也不是一个小官。而且老头子对她十分宠爱。
至于这个孩子是不是老头子的,她心中清楚,可只要老头子相信就行。而且有了孩子,她在刘举心中位置更高。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老头子能活多少年?只要他一死,自己一个小妾,儿子也只是一个庶出的儿子,恐怕连庶出的都不及,自己怎么办?当真胡人与汉人是一样的待遇?除非自己有那个波斯小郡主的武艺。
于是想借儿子过周时大操大办一回,巩固儿子的地位。只要儿子得到承认,自己以后就能衣食无忧。
刘举答应了就好办,这一夜石兰使出了十八般的武艺。结果刘举舒服是舒服了,第二天早上起来,脸带菜色,差点也路也走不动。
几天过后,刘举在家中操办了这个“儿子”抓周。
宴请了许多客人,包括一些官员与地方名流,连正牌妻子规劝都没有用。
兰州与中原不一样,胡人居多,来的客人大多数是胡人,他们是持欢迎态度的。可有少数一些汉人官员摇头不止。
现在五月份才到,虽然南方天气开始闷热起来,可在兰州却是一年中最好的辰光。
刘家张灯结彩,前来庆贺的人川流不息。
其实有许多客人,刘举都不认识,但知道他们前来是巴结自己的,给自己送贺礼的,和气生财嘛,一一打着招呼。
就在这时候,一个客人带着几名下人,来到他面前,看到这个青年,他觉得很眼熟,很象一个人,但有些儿不相信。
这个客人不用他开口询问,已经说道:“我是巩县王画,恭喜刘刺史儿子周年大喜。”
就这么一声,一屋子的人鸦雀无声。
是王画,他到达鄯南已经二月末了。这一路吃了很多辛苦,走的又是山路,因此时间很长。就是到了鄯南后,他也是悄悄地与血字营手上见面,并没有张扬出去。
但要感谢莫贺干,随着唐朝与突厥解和,朝廷感觉不到莫贺干作用,加上他是随王画一道出兵洛阳的,就耽在鄯南了。其实这也严重浪费了一个人才。
默啜雄才大略,作为他手下重要的谋臣,没有两下子怎么可能?
不过朝廷浪费的人才多了海去,多他一个也无所谓。但莫贺干呆在鄯南帮了王画一个大忙。虽然他短小瘦弱,上了战马,不是王画一合之敌,可他智慧不弱。血字营在他经营下就象一个铁桶一样。
第一年他不lou山不lou水地将一些心事不稳的士兵将领排挤出去,这些人不能留在鄯南,不然有什么风吹草动的,马上朝廷就知道了。实际上到了这时候,就是有一些人被收买下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