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指的是李旦,王画只好说:“皇后,微臣还是那句话。只想为国家为朝廷多办一点实事,不想为了权利参加那些丑陋的争执当中。微臣不明白皇后指的另一个人是谁。但微臣永远只是微臣,出身寒微,势力单薄。如果不是微臣孟浪,行事不知轻重,让一些人忌惮,微臣早死了不知多少回了。现在皇上侥幸对微臣还算很器重。又得到公主垂青,一家人团聚,微臣感到很满足。”
别拿我与李旦相比,性质不同,力量不同,地个不同。
“但陛下忠厚,不知某个人的阴险狡猾。此人不除,恐怕才是朝廷大患。也许这封信就是他写下的。不知王卿可愿助孤与陛下一臂之力?”
她与王画想到一起,但王画还是不大明白,如果是李旦授意人写下的。李旦这样做有什么用意?毕竟自己是清流,以他的智慧,应当能猜出来,自己不会主动附从韦氏,至少不会做韦氏的爪牙的。没有必要对付自己。对于韦氏的要求,王画更不会主动答应。就是自己到了非对付李旦不可的时候,也可不能去做韦氏的恶狗,得到好处韦氏落下了。出了事,自己可没有武三思与她那种密切关系,会立即将责任往自己头上一推。
自己傻了不成?
他立即答道:“皇后,臣还是那句话,臣愿意做陛下与皇后的孤臣,可争斗臣不想参与。”
“孤不会逼你。但某个人会不会放过你?你自己慢慢想吧。不过孤听你说想为陛下与孤做些实事。眼下倒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做。既然德静王被孽障杀害,说明谶言与天兆是人刻意为之。因此,陛下与孤想还德静王一个清白,这两件大案孤会让陛下下旨,让你调查。”
让我调查?王画又是一阵诽谤,但他立即说道:“如果皇后一心要臣去查此案,臣愿意接旨。不过对于除夕那件事,因为臣想不明白。所以臣不敢准确答应皇后小能否调查出来结果。”
“哦。滑州诅咒案同样神鬼莫测,宝藏案过去一年有余,就连榜文的事,那么隐秘,你闲居在家,居然都得到许多线索。难道真如信上所写,因为是你做下的,所以不敢调查了?”
王画晕死,心里又诅咒写这封信的人。
但他面对韦氏,并不吃力,忽然灵机一动说道:“皇后,如果一定要臣查这两件案子。臣可以答应,但臣要向皇后讨一个人,协助臣一起调查。”
“是谁?”韦氏听了一喜。本来是刻意刁难王画,没有想到王画居然答安下来。
“安乐公主。”
“裹儿?”韦氏听了惊讶地说了一声,然后沉默不语了。她摸不准王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上一次赈灾时就因为请了李重俊,结果查出来两件惊天大案。或者现在王画真有些线索,而这些线索牵涉到很多人,所以才请裹儿协助?
所以她打了一个哈哈说:“这要等孤回去后,请求陛下恩准。时候不早了,孤要回宫了。”
王画再次做着吃力状,站了起来说:“皇后且慢,让微臣与公主一道恭送皇后回宫。而且陛下受到此事打击,微臣也劝公主殿下回到皇宫待上一段时间,安慰陛下。”
这倒合了韦氏的心思,她也没有想到其他,立即同意下来。
王画将李裹儿与沐孜李喊进房中,劝李裹儿几句。毕竟是血肉相连,平时父亲对她也十分痛爱,李裹儿答应下来。但李裹儿出了房间后,王画没有同时出来,又向沐放李叮嘱了几自,才在沐放李狐疑的眼神中,离开房间。
这时候也到了下午了,皇宫里还是很乱,有许多官员在清拿羽林军中李重俊的党羽,还有隐埋尸体。武三思父子的尸体也被找了出来,放在灵枢里面,李显带着一群大臣正站在灵枢前默立。他表情阴森,不知道他心中有什么想法。
王画伸头看了看,如果不是看到李显站在灵枢前面,他都不能判断出来,他们就是武三思父子。因为死状太惨了,被战马拖了很长的一段路,又被老百姓砸了许多石头瓦片,然后又被斩了头,都没有办法辨认原来的相貌。李裹儿上前拉着李显的手,李显看了一眼,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裹儿,你回来啦。”
然后沉默不语,可见他的心情恶劣。
王画也不会犯这个傻,站在各位大臣身后,然后乘大家
回到家中,天都黑了下来,虽然城中百姓十分紧张,王家上下却很开心。
不但王家开心,有许多大臣也十分开心,武三思这个祸患终于消失了。以后能过一个安稳的日子。当然,少数睿智的大臣并不这样想,他们也看出来了,武三思是二虎之一,才死了一头凶恶的公老虎。而在皇城里面还有一个更阴险的母老虎安然无事。这只母老虎活在臣上一天,同样这场灾难还没有过去。
百姓也欢欣鼓舞,不过有许多百姓不明内情,想到李重俊赈灾时的恩德,再加上除去武三思,还有部份百姓在家中悄悄给李重俊上香,保估李重俊安全地逃出去。
吃过了晚饭,王画将沐放李喊进房中,然后将房门关上,问道:“你委托你办的事办好没有?”“都办好了”沐孜李答道,但立即向他问道:“二郎,为什么要这么做?”
王画将刚才他与韦氏的谈话说了一遍,沐孜李担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