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反对。除非再让李持盈来个失踪。
其实王画想到更深一层。
这说明了武三思对自己动了杀机。但因为有李裹儿“罩着”自己对官职不大在意,武三思一直无可奈何。就是想派人刺杀,也未必会成功,反而更落下口供。至于武则天召见武三思,那根本是一句假话,现在武三思因为王画说出不想为敌的话才改了说法的。有可能是武三思主动到上阳宫见了武则天,并做了劝说。
只耍自己与李持盈结婚,李裹儿必然会生气。虽然有可能将自己推向李旦一方,可李旦现在为了避免李显猜忌,自顾不暇,况且想要保全自己。但自己失去了李裹儿支持,就缺少了一个强有力的人物,在宫中为自己辨护。那么只要武三思认为需要,他可以一步步在李显面前挑拨,最后借李显之手将自己击杀。
这个不惧,就是没有李裹儿支持,武三思也没有这个能力将自己害死。但自己与李裹儿的关系将发生逆转。不能责怪李裹儿的小心眼。换作自己,也同样会不开心的。况且为了这个结果,两个人都等待了好几年。
但一旦老武开口,自己很难拒绝。因为自己受了老武太多恩惠,还有如果自己因为这门亲事与老武发生冲突,那么前段时间树立对老武忠诚的形象,也会发生逆转。甚至许多人对他兵发洛阳的动机都产生了怀疑。后果不堪设想。
王画坐在椅子想了半天,都没有说话,最后看着大家说道:“各位请回去吧。”
将众人送了出去,但对李裹儿做了一个让她放心的手势。
然后来到书房沉思。
一会儿一股淡淡的幽香传入王画的鼻际,王画抬起头,看到沐放李闪了进来。
王画说道:“正好有一件事,我要对你说。现在我们回到洛阳,某些人手上也有许多奇人异士,而这次滑州之行暴露了我们手中的一些力量。这些人不可不监视调查的。李红那边被人知道了,都没有很大的关系,主要就是你这边,如果让人知道了。他们在这上面做文章,那就大事不妙。”
沐孜李说道:“这个奴婢知道了,也安排下去了。”
“那就好。这么晚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奴婢有一事不明,为什么二郎说五王他们前途堪忧,而不说相王、太平公主与这个德静王?”
王画让她坐在自己身旁说道:“无论五王他们怎么做,还是其他大臣怎么做,他们只是臣子,最后只能为他人做嫁衣。可你说的其他三人,如果朝堂有变化,他们都有可能执掌朝纲。这也是许多大臣做他们附翼的原因。所以五王势力到了这一步时,已经达了巅峰,做为一个臣子。就是现在陛下,也要打压他们的权势。因此不可惧。相反的,其他几人到是以后我最注意的人物。”
“二郎意思是说他们是皇亲贵戚,宗室干支,所以才更让人担心。”
“也可以这么说吧。”
“所以公主与郡主比我们身份尊贵。”
王画茫然地抬起头,沐技李什么时候产生过这样的想法,但她头脑聪慧,与其他人有时候会产生不一样的想法。于是耐心地劝慰道:“沐孜李,在我眼里,你们都是一样的。可我们活在这个世上,与这个世间不能脱节,我也没有本事,以一人之力,与天下所有人相抗衡。”
“二郎,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其实二郎对奴婢已经很好了,但天下还有那么一个人能抗衡天下所有人,是不是?”
“你是说陛下。也能这么说,也不能这么说。就是陛下想更改天下人的观念,也必须要顺势而为,想要一日之功,那还是不可能的。这需要足够的大智慧。”
至少李显还没有那个能力。后来的宋神宗力挺王安石变法,同样失败。不是智慧勇气不足,而是他们操之过急。
但到现在王画还没有明白沐孜李想说什么。
“二郎,从丰州你交给我办那件事时。奴婢就在想一件事,如果二郎是宗室弟子,以二郎的智慧,说不定弃可能某一天荣登大鼎。”
王画听了一惊,嘘了一声,将她嘴堵上,惊慌地问:“沐放李,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可不能说。”
沐技李将他的手拿开,说道:“二郎害怕什么。但奴婢起到二郎眼下的处境,不知二郎如何选择?”王画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将李裹儿带到大洋洲去。以他现在的力量,虽然当地不知道有多少土著人,可王画足以将大洋洲全盘爬心发展几年,坐等朝中的变化。等到安定下来才酬时候,突然返回中原。
但那样,就需要李裹儿的配合。可李裹儿愿意陪他一道冒着危险出海到万里之外么?
倒是李持盈恐惧兴高采烈地举手答应。
想到这里,他都对自己与李裹儿之间的感情产生了怀疑。
沐孜李又说:“依奴婢的意见,二郎可以与小郡主成亲。”
王画含着深意看着她。她与李红心中想的什么王画早就知道了,因为李持盈的柔弱性格,她们一直是力挺李持盈进入王家的。
“二郎,这与奴婢无关。经过天津桥上二郎被刺一案,奴婢一直想了很多。如果上皇执政。二郎自当尽一个臣子的本份,因为上皇对二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