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出手。
王画轻轻蔑地看着他,将他提了出来,李雪君带过来的人,不停地将庄园里的人搜捕出来,押在院子中用绳子捆绑起来。
王画看了看,看到一个衣着华丽管事模样的老者,他提着王碱走到他前面。说道:“某将你放走。请你找到你的主子,就说王碱在某手上。将会过得很好。
想要换人,将四凤交出来。如果不交出人也行,半年之内你们会看到王碱是怎样生不如死的。”
说着,使了一个眼色,两个手下走了过来,将他松开了绳子。让他逃了出去,又将王碱捆了起来。
王画回到客厅,丁柱一家也被带了上来。
虽然心里面早有了准备,但是阮家小娘子看到丁柱一家又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心中还是震惊万分。
王画看着丁柱,看来这段时间过得不是很好,都被折磨得快不成*人形了。他问道:“我是巩县王画。”
丁柱一脸的疑问,当初他逃跑时,王画还在西域带着血字营的士兵正在浴血奋战。这一年多来,他一家关押在这里,外面的音讯一点儿也不知道,因此,他不知道王画怎么来到陈州。
王画又说:“但某还是不明白一件事,你是制玉大师,为什么连血沁都不知道?”
宝藏是真是假其实真的很简单,传世、心川会存在血沁的般人不知道罢了。可他毕竟是制虹咒么犯了这咋小常识性的错误?
“血沁?”丁柱沙哑着喉咙问。
神情很沮丧,落在这群人手中,自己没有好下场,可落在王画手中,同样因为人命案,也不会有好下场。
“什么血沁?”夏开低声向阮家小娘子询问。
阮家小娘子听说了一些,她低声作了一些解释。
夏开茫然地摇了摇头,对王画说:“我没有听师父说过。”
王画细想了一下。也是情理之中。考证古玉还要从宋朝才正式开始。丁柱只是一个制玉的玉匠。也许会考证过去玉器的式样,但不会专业地从一件玉器的外表就去考证它的年代。也有可能对血沁不会去关注。
当然,现在整咋。唐朝也不会有几个人去花精力去研究古玉。
看来是自己多想了,心巾的疑惑得到了解决,他立即让两个识字的手下去审讯案件。既然看到了活人,他都懒得亲自审讯。
他还有一条重要的工作要去做。
因为搜查出来许多账册,这些账册上记载了张王两家这些年在唐朝的大量产业,以及与一些官员的来往,甚至从上面还可以看到他们与许多大家族的来往。其中就包括他们勾结突厥事发后,老武下旨对他们捉拿。还在继续来往的账目情况。还有贿略各地官员的账单,包括陈州的官员。正是官商相互勾结,张王两家的产业一步步逾发地壮大。
这几十本账册公开后,又要掀起轩然大波。
王画拿来笔,一边看一边写着各道命令。
这些产业要立即封存,还有相关的人员耍立即捉拿。有的不在十七州范围内,不过同样现在王画也有这个权利处理。这件事要尽快处理。否则一旦事情公开,会有大批的人员卷带着财产逃跑。
当然,这次对王申与张质两家财产打击也是很严重的。虽然这些账册只是其中的一部份。
通过账册他可以预算到两家现在财产有多惊人,但是他很满足了。主要他得到了王碱,有了他,就可以换回四凤。
当年的事,现在他也猜出几份,几年相处,张质对他那个黛妖恋恋不忘,因为有了财产,所以买通了郝鹏飞,请他帮忙将黛姨接走。四凤只是附带的。
四凤对自己很重要,对他们却不是很重耍。也许现在他们有钱有势了,张质都未必会再喜欢那个黛儿。就是他们知道四凤对自己很重要。这笔交易他们也做定了。
四凤,这些年来你过得可好?
王画停下笔,望着远方。
远方传来一阵嘈杂声,一支军队从远处的天际渐渐出现在眼前。
王画回过头来,对李雪君说道:“雪君,我知道你一直很反感我有时候手段很激烈,可马上你就会看到有些人丧心病狂,到了什么地步。”说完了,低下头来,继续写下各道命令,对远处那支迅速赶来的军队,就象不知道一样。
一会儿军队来到农庄前,王画抬起头看了一下,大约有七八百人,因为是匆匆忙忙地地合的,队容都不是很整齐。军队散开了,将这个农庄再次反包围起来。
一个穿着绯色官服的官员大声喊道:“我是陈州鲁进刺史,请里面的人立即缴械投降。”
王画将令符交给李雪君,李雪君会意,她拿着令符走了出去,来到鲁刺史前面说道:“里面是这次十七州赈灾大使王画学士在办案,请刺史带领军队回去,不得打扰。”
鲁刺史将令符接过来,看了一眼,说:“你是一派胡言,王学士人在汴州,怎么来到陈州?这个令符是假的。”
李雪君也不辨解。笑了笑说:“那你可要想清楚了。”
说完转身返回农庄。鲁刺史看着她的背影,眼睛珠转了转,最后还是下令道:“里面是凶犯,给我全部抓拿归案,反抗者杀无赦。”
王画听到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