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没有很好的解释,朝廷必然追究此案,有可能就会注意他们的举动。
但在这之前,柳主薄看到粮食价格上涨了,开始与一些好友暗中调查。这就是王画得到的那个笔记的来历。但到了这时候滑州上下形成一张大网。柳主薄的举动很快就让他们知道。先是用了玉珊,可没有起到效果。后来白马县的县令直接挑明了规劝。还是没有作用。于是收买了柳主薄的一个好友。得知了柳主薄所有的事情,并知道他已经掌握了很重要的证据。这时候才产生杀机。
当然如何杀,是一个关健。这时候郝鹏飞无意中听说了柳主薄在春祭上争执。于是想出了诅咒杀人。先是放出风声说柳主薄对河神不敬,然后制作水袋迷香。这场诡奇的诅咒案开始发生了。
后来粮价一天天地上扬,到最后的价格,让这群人膛目结舌。当然这时候他们囤积了大量的粮食,可这些粮食怎样出手。于是用了成公家族的名义,召集了一些大家族前来滑州就包括太原王、范阳卢、荣阳郑、清河崔、前燕崔还有赵郡李。除了这些背景雄厚的家族外,象邪州魏、相州路、贝州张、瀛州邢、定州寿等,也先后打过招呼。
有钱可赚了,大家都产生了兴趣,但有一些家族比较犹豫,不是他们考虑百姓,而是考虑动静太大了,会不会引起朝廷注意。但这时候这些人隐约地透露出,朝廷的事有人替他们安排。当然还是有家族犹豫不决。比前面几大著名家族,先后参与可是力度不大。但参与的人多了,有一些粮食调运出去,手中回拢了资本。再次对郝鹏飞这个外来户排挤。
郝鹏飞一看不妙,又听说朝廷派出王画赈灾,于是盘算了一下,给我两百万贯吧。得,我走人了。以现在的粮食价格,他这个要求不过份。筹集了钱。郝鹏飞也就从滑州消失了。
王画听说此事。指着这群官员骂道:“你们这群蠢猪!”
气得。
如果这是这群人贪得无厌,有可能将郝鹏飞趁机拿下,最少将他这一百万贯钱原始资本截留下来。现在都好,反而让他短短大半年时间。赚了一百万贯钱逃跑了。
但朝中有什么人罩着,询问。都说不知道,只有滑州刺史才清楚,但他们知道这个人力量很强大,包括诅咒一案,离洛阳不算太远,可洛阳一点儿也没有惊动。还有他们囤积了那么多粮食,过往关卡也应当会留神的,然而在此人罩着下,朝廷依然一点风声也没有。
最后还得撬滑州刺史的嘴。
依然不承认,也不太好动刑。当然李重俊可以将他斩杀,可毕竟也招来非议,使这一行变得不完美起来。又找到王画,王画在他耳边私语了一番。
李重俊高兴地离开。他又来到这个刺史面前,低语了几句。行,不说吧,孤将你押到洛阳去。很符合手续。但孤会让囚车从灾民面前经过,至于这群灾民会发生什么事,孤不清楚了。
连等他回话机会都没有,就吩咐人这样做了。囚车押出了城,松松垮垮的四五名士兵看守着。
那等于向这群愤怒的难民说。来吧,我这里不设防。
离灾民不远了,眼看着灾民们一个个站了起来,这位刺史大人害怕了。他大叫道:“算你们狠,我说了。”
既然开口好办,又押了回来。
李重俊笑盈盈地看着他,很开心。
刺史同样讥讽地看着李重俊说道:“太子殿下,你真想听?不后悔?”
“孤为什么后悔?难道你不会诬告是我父皇是幕后的人吧。”
“其实你不用问我,问王学士就是了。”
“笑话,你们做下的,难不成你想诬陷王学士?”
“不是,我只是想说的,既然王学士想到从卫州调兵,已经早知道他是谁了。何必要询问我?”
。这更奇怪了。他不从卫州调兵,难道从你手上调兵?恐怕你都敢将孤杀害了
“好吧,我直接说了,幕后的人是德静王,我们所有的收益有一成将将会交给德静王。不相信。你可以将账薄仔细审核,看是不是有一成的收益另外存放,在账面上找不到的。就包括马子亮都是德静王的人,所以才有胆量准备私自吞下一部分赈灾物资。现在知道了吧?来吧,我画押,看你有没有本事抓捕德静王。另外也告诉你,腾刺史与相王关系密切,这才是王学士敢调卫州军队过来的真正原因。”
李重俊不顾他了,拨腿就跑,找王画去,心里面憋的。
敢情到底自己被王画做了枪头使唤。连老魏都不喜欢这种感觉。更不要说年青好胜的他了。
找到了王画,他说道:“王学士,你早就知道了幕后的人是德静王,故意戏耍孤的,是不是?。
王画一脸愕然。说:“太子殿下,何来此言?”
“刚才那个刺史什么都说了
“你说幕后的人是德静王。不会吧
“你就别装模作样,孤再问你,你为什么专门让卫州刺史协助?”
“很简单啊,卫州离滑州最近。而且我也听说滑州这个刺史与德静王关系忻一而卫州刺史与相至走得很近“我派了那么多人删,如果不知道才奇怪。你说在这种情况下,我让卫州腾刺史协助,有不有利?。
说得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