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玉珊并没有自己想得那么邪恶,一直是被逼的。又是为了情郎,不管怎么说,这份爱情同样让人有些感动,只是让人叹息的是为了爱情,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不过她只是一个弱小的女子,面对一个刺史的儿子,还有可能连驸马也参加进去了。她又有什么抗争的能力?
但王画没有给她们一个准确的答复,机会是要看玉珊自己把握了。如果她能醒悟一点的话,在马上来到白天的大戏中,大胆站出来指正,说不定自己还会放过她一马。如果做不到,杀人配药,通报消息,诛灭九族过了,可最少是斩杀之惩!
并且王画连提示也不给一个。让她自弓考虑。如果给了提示,那不算她的本心!
王画站了起来,说道:“玉珊姑娘。但凶手不是玉宣一个人,还有另外一个。”说到这里,他走了出去,看到小楼白靴房间灯火亮了起来,说道:“我们一道去看一场大戏吧。”
然后嘴一努,向一个。护卫做了示意。这个护卫明白,这时候两排房子里所有姑娘都醒了过来,只是被护卫警告着,没有发出很大的动静。这是让他将这些姑娘一起带到小楼中去。援兵还没有到来之前,防止这些人狗急跳墙,自己人少武器又不足。为了在这一两个时辰内不走漏风声,不得不这样做。
一起来到后面小楼。
但没有问决堤的事,以她的地个。问也没有用。
王画来到白亭与白菊居住的房间,看到两个女子全都安然无恙,只是白亭眼中流泪,眼神更是失望之极。白菊脸色灰白,坐在床上呆呆发愣。边上几个护卫看守着她。
王画笑了笑,问道:“白亭姑娘,怎么啦?”
白亭眼中失望之情更深,她低声答道:“我睡着了,白菊妹子用匕首架在奴婢脖子上,又用冷水将奴婢泼醒,让我不要出声。还有这香
她指了一下香案香炉被掐灭的一盘香,说道:“很古怪,奴婢醒来全身软绵绵的。”
玉珊羞愧地低下头,如果不是王画见机得早,白亭今天晚上有可能又髅到杀害。而且白亭心肠好在整个秋翡白玉坊是有名的。
“我听出是她的声音”。白亭指着白菊说道:“我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说她也没有办法,只耍奴婢回答她,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她就会放过奴婢。因为提前得到了大使的吩咐,所以奴婢也如实回答了。她听到后,就是这个样子。然后护卫就闯了进来。”
说到这里,她又哭泣起来。
今天晚上两个少女的哭泣,但情况各不相同,玉珊的哭泣是罪有应的。然而白亭的哭泣是一颗善良的心被深深的伤害。
李重俊又摸不着头脑了,这个白菊也过份了吧,王画对她可是有大恩的。而且她也是受害者。想不明白,于是用狐疑的神情再次看着王画。
王画看着痴痴呆呆的白菊,看来听到自己的名字吓傻了。他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我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她。她弟弟滥赌我相信,但明知道上了当,还签了那张不可思议的欠条,用家人抵偿。这样极品的人有没有?有,可比鸡窝里飞出一只凤凰还难以看到。因此我故意让她单独回家几次,早派了人跟踪了她。结果居然有一次发现了什么?发现了她与费家那个公子哥,还有她的弟弟在一起笑闹。”
李重俊惊讶万分地张大嘴巴,能塞进一颗鸡蛋。
“太子殿下,不用那么惊讶。我网说过了,第一天我们来滑州。就有人注意了。可怎样确定?于是杀了秋桂,看能不能将我们吓走。结果没有吓走,所以我们更可疑。”说到这里。李红眼里露出了愤恨的神情,居然用一条人命来做试探。但王画看了看沐放李。看她依然无动于衷,不是她人不好,而是她更现实一点。对于这些人来说,一个小技女的死活,就如一个草芥一样,无所谓。他又说道:“既然我们可疑了,她又使出第二招来,这也是他们早计划好的一个招数。既然是我派来的人,一定品性耿直,不然不可能查这桩案子的。巨大的金钱下,随便扔一点,就将我的人收买过去。所以她与弟弟还有这个费家的公子哥串通一气,唱了一出大戏。想逼我们动用自己真实身份帮她摆平这件事,那么身份就暴露了。或者我们理智一点,也会透露一下身份,让她心安。还是知道我们真正身份了。这才是本意。”
当然反过来,也证明了王画的人品。不管朝争如何,在民间,或者在这群贪官当中,还是害怕他正直的品性的。
“但她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将她喊来侍候?难道老蔼也是与她一起串通好的?”
“这到未必。毕竟知道的人越多,马脚露出来的可能性越大。操作不难。她弟弟本来就喜欢赌钱。为了替弟弟还债,白菊欠了很多债务。这时候正好费家这位公子哥找到白菊,要她帮助他们,说不定允五诺了什么好处。
比如以后替她赎身,让她做小妾。她不是玉字辈的姑娘,比才气也白亭姑娘更不能相及。而进入红尘的姑娘就怕年老色衰,没有着落。听到后肯定会动心。于是做了这些人的帮手。甚至在以前的命案中她也扮演过角色凹曰甩姗旬书晒齐伞…然那天在我有那么多护卫监视下,不会如此熟练地杀害部坏“六但她没有想到,秋桂命案一出,更证明了凶手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