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再想一想昨天晚上玉宣与玉灵在马车上发生的争执以及玉宣对我讲的话。”王画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既然准备操作囤积粮食,某些人开始做了准备,也许郝鹏飞肆无忌惮,他的根不在唐朝。但这些人不可能不害怕事情泄露的,因此收买了秋翡白玉坊中的一些姑娘。玉宣就是其中之一,然后她故意接近或者是无意偶遇到了郝鹏飞。当然。我现在也无法断定。郝鹏飞年少多金,也舍得花钱。或者是玉宣蓄意而为,使出了浑身的解数。这让郝鹏飞感到欢心,于是动了将她带走的念头王画这里一带而过,众人没有点明,但明白画指的是这些粉头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她们床第功夫远胜于平常女子,如果她们自己愿意服侍,在床第上无疑会让人愉快的。
王画继续说道:“但玉宣不敢走,第一她是受人指使的,第二郝鹏飞与这些人在来往中。而且那时候粮食才开始囤积,还没有出售。她又知道某些人的一些事情,如果跟他到了南海去。这些人一定会想,她脱离控制了。必然会对她有严重的不利行为。或者直接向郝鹏飞将她讨要回来,毕竟在几百万婚钱收益面前,郝鹏飞也不会为她一个青楼女子翻脸成仇的。因此她提出到洛阳。毕竟滑州人知道她的身份,郝鹏飞没有光彩。还有到了洛阳,离滑州也不是很远,让这些人放心。这让郝鹏飞难以理解,而且争执了几次后,郝鹏飞也发觉了她在向他隐瞒了什么。于是两个,人最后彻底分手了
“后来,玉灵乘虚而入。身在青楼,虽然是花花世界,但不是长久之地。一旦青春年少渡过,遭遇会很凄惨。郝鹏飞年少多金,也进入玉灵的法眼。这在情理当中。但这件案子与玉灵无关
听到这里,众人又是不解,现在他们心中玉灵的怀疑最大。一是玉灵帮柳芸收敛尸体遗物。二是平时与柳芸走得很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而且昨天玉宣与玉灵吵打。后面玉宣就遭到杀害。都是怀疑的对来
“大家听说。我这样说是有道理的。为什么说玉宣是他们的人。首先是喊叫,以前柳芸那间院子里面经常“闹鬼”她也没有喊叫,这是不正常的。还有昨晚她与我说的话。为什么她坚持询问我的家世?没有足够的家世,就不能保证她的安全。当然,现在这群人还不知道我与太子的身份。可是我也实话实说了,有一些权力,当然太子才是真正有权利的人。但我不会纳她为婢的,一是她有可能犯了罪,二是不可能因为慈悲我就纳她为妾婢,这对婚姻是不负责的行为。”
听到这里,白亭眼中出现一片苦瑟,李红与沐孜李却开心地暗下拽住他的衣服。
“但她的想法中,却是没有了直接的关系,就是我们有一定实权。也不会保护她的安全。所以缄默不语了。但反过来证明一件事那时她想跟我走,已经知道我们不是他们一伙的人,或者与这一伙人有可能是敌对关系。这才使她动过这样的念头。这说明了什么?”
众人听到这里,眼中已经拨开了一层迷雾了。
“其实自从郝鹏飞与玉宣分手后。连敌人也疏忽了,这件事对玉宣打击很大。如果她不为这些人所控。那么没有了这个掣肘。现在有可能跟在郝鹏飞后面过着荣华富贵的生活,而不是看各种可恶嫖客的脸色。甚至取陪他们。但后来她接到命令,并且这群人已经判断出来有可能我们是为柳家满门灭口惨案而来的。因此让她监视着这个院子。但白亭你有没有想过,她喊叫时是什么时候了?”
白亭想了一会儿才说道:“那时候我们已经将整个院子拨遍了
“正是如此,如果我们是在进入小楼二楼时,她喊叫出来,那才是糟糕的局面。因为喊叫,将许多人惊醒,必然有人会对这个院子注视。我们从二楼出来,也必然会在众人眼睛注视下。然后我们继续跑下二楼,再跑向院子,这中间又有一段时间,她继续喊叫。那时候整人院子因为更多的人惊醒起来,前晚还有着月色,又成了众目睽睽之势。你说我们如何从院墙翻出去,再从院墙翻回夏荷院?”
那才尴尬透顶!
“所以她故意放过我们一马。等到我们找得差不多了,人也全集中在院子里面时,才喊出声来。但这时候我们逃走变得容易了。为害并不大。这也说明了她与这些人已经成了同床异梦。在昨天晚上,她是真心想寻求我们的帮助的。但不敢肯定我们的来历,究竟是一个好奇的富家子弟,还是切派来的人暗中调杳的。又与汝群人有没有瓜葛。再加标必,贪恋她的美色,最后没有敢说。可惜那时候我想立即出城,找柳芸的遗物,时间紧张,没有想到此节。”
说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眼中十分地自责。
柳芸拉着他的手安慰道:“二郎,你做到如此,已经很不容易的了
众人一头。且不说王画早就洞察机先,就是后来来到秋翡白玉坊,发生了那么多事,众人更是茫无头绪。现在王画做了细致的分析。他们听了还要在脑海里回想一遍。方才明白王画的意思。
这也就是王画了,换作其他人,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但是这些人同样也察觉出来玉宣的异样,特别是她昨天晚回来神情十分地低落。这些人已经判断出来,她出了问题了。因此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