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不到的。
大家走下楼,王画再一次将脚步停下来,王涵还没有走,就坐在大堂的一张桌子旁,痴痴地看着他从楼梯上走下来。
小姑娘得了心魔了,可是王画知道之所以有今天这局面,也是自己将她害的。他装作无意中,伸出了手掌。晃了晃五根手指头。然后走到马车上。
回去后,还是将玉灵与玉宣分开,王画也再次来到后面马车上。
这回王画开了口,他问道:“玉宣姑娘,你今天凌晨喊看到鬼了,是怎么回事?”
玉宣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大约是席上众人对她的漠视让她还在气头上。
王画又用温和的语气说道:“其实一个人不用别人怎么看待他,这个问题都不重要,主要是自己要争气,自己要看得起自己。就象韩信当年,都从别人跨下钻过去,但后来呢?”
这是一个小小的安慰了。
玉宣忽然抬起头来,说道:“那你会不会看得起我呢?”
王画还是温和地一笑,他指了一下白亭,说道:“你这个问题可以问问白亭姑娘。不要冉我是不是看得起你,而是你自己有没有真正尊重过自己,尊重过他人。如果你不尊重他人,怎能让他人尊重你?”
这是一句很普通的话,但玉宣听了脸色立即变得苍白起来,过了半晌才说道:“二郎此言有理。也不怪郝郎,当年我负了他。”
“郝郎是谁?”王画到现在还没有机会询问白亭,也不知道她与玉灵为什么事吵打起来的。
玉宣听了脸色变得一白,忽然又说了一句:“二郎,你与与李郎君家在洛阳有多大权势?”
王画滴水不漏地答道:“我家也有一些权势吧,有人做自中官员,虽然品衔不是很高,但有一些人脉,也有一些财富。相对李大郎家中地位更高一点。
你问这个做什么?”
玉宣抬起了头,又问道:“如果奴婢愿意跟随你一道回洛阳,一辈子都不回滑州,你愿不愿意替奴婢赎身?那怕你让奴婢做牛做马,奴婢都心甘情愿。”
白亭眉角跳了跳。听起来似乎不难,可是她找错了对象。如果王画真会答应,她也不可能做牛做马,就象王画身边这两个小妾,现在王家是多高的地位?但王画怎么可能答应?如果答应,可以说愿意的姑娘都能从滑州排队排到洛阳。
想进王家的门,她没有这资格,玉灵也没有这资格,自己,自己也没有这资格。
王画笑了笑,说道:“我有一个很会吃醋的妻子,这个恐怕未必让姑娘如意。不过姑娘如果愿意从良,我都会愿意帮忙。不但为姑娘赎身,还会为姑娘寻找以后的着落。其实只有姑娘肯努力肯勤奋,以姑娘的相貌,何愁不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
然而玉宣听了他这一句话后,悄然沉默了。
王画则闭上眼睛,他脑子里又开始思索起来。不过现在还不能准确猜出她这些话是真心的,而是故意试探的。
回到了玉石院,已经二更时分,王画继续将白亭喊到楼上侍奉,这一下子连才才赶回来的白菊都有点吃味了。
但其中的真相与滋味,也只有白亭一人才能领会。
王画问了玉灵与玉宣打架的原因。白亭将事情原委源源本本说了一遍,然后问道:“王大使,是不是我们误会了,她们之间的矛盾只是争夺一位郎君才引起的?”
王画眼里也露出了一丝迷茫,难道真的是巧合?
但现在不是他犹豫思考的时候,他又喊来那晚的两名护卫,换上了平民衣服,将绳子与挠钩系在腰间。与夏荷院不同,玉石院后面有十几株树木,还有一些小灌木,因此更好隐身,而且也是整个秋翡白玉坊的死角。
翻过院墙,后面是一条小河流,河畔还有一些植物,同样便于隐藏身形。只要这个环节不出现错误,上了大街或者出了城外,现在无论城里或者城外,都有许多难民,他们三个大男人,又是普通的平民装扮,也不会引人注意。
当然,从城里到城外,也是一个难关,必须从城墙上翻过去。这一点对于王画也不是很难,他第一天来到滑州时,东遥西逛的,就找到了地方。还有铁锹等盗墓工具,王画没有携带,随便出城到那个老乡家悄悄借用一下。一般人家都有这些工具的。但王画还是在腰间别了一个撬棺材的大凿子。
装束完毕后,王画又低低地做了一些吩咐,在白亭与李红等人的注视,三个人象三只大鸟一样,没入夜色里。
直到五更天,天都要亮了,王画才回来。但他只带了一个护卫回来,背上还背着一个小包袱。王画气喘吁吁地将包袱交给李红,说道:“将它
李红也知道重要性,她郑重地点了点头。
王画又说了一句:“我错了。快,跟我来。”
一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楼上与楼下的人,楼上的几名护卫与李重俊立即披上衣服,跟他下楼,连带着楼下面的护卫同样开始匆匆忙忙地穿起衣服。
王画一下子冲进玉宣睡觉的房间,还有一名丫环,与她同居一个房间。
但王画推开门时,两个少女全部躺在床上,床上薄薄的被单上都有着一滩水清,两个少女眼中露出恐惧的神情,睁大眼睛,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