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王画。自己同样也有危险。
王画说到这里拍了拍手说道:“既然秋桂死了。也说明我们引人注意了,这对我们以后行动不方便。那么我就让他们释去怀疑吧。咱们下楼去。”
释去怀疑?大家听了一愣,不过也没有奇怪,无论凶手诡异,他们对王画的智慧还是相信的,也相信王画单论谋略也会超过这群“狼”的。这是王画早就为了预防布下了什么奇招妙术。
也没有问。
大家走下楼来,几位姑娘们脸色还铁青着,显然还没有从诅咒的恐慌中走出来。
王画扔了一叠飞钱,给了她们,说道:“各位不用害怕,过几天我就会将来一个**师做法。”
显然王画这句话以及这些钱。没有多大作用。王画也是无奈,向白亭解释已是破例了,也是需要。可不能再向第二个人泄露消息。
王画又说道:“如果各位不放心。我请一个朋友过来居住,他也带着许多手下,这样楼里面人烟多了。诡祟也不敢作怪了。各位跟我来吧。”
还是没有效果,作诅咒的是河神。可不是诡祟,有的小姑娘甚至认为王画不敬,有可能会招来更大祸事。但离开夏荷院是好事,一窝蜂地奔出来。
王画出了秋翡白玉坊,但出来的过程,王画也看到一个粉头指着他与李重俊悄悄说着什么。显然在议论着昨天的事情。
但王画听到白菊问白亭:“刚才他们喊你上楼说了什么?”
白亭答道:“王二郎精通音乐,上楼与我谈了一会儿乐理。”
王画赞许地看了她一眼,不是不相信白菊,知道的人越多,走漏消息的可能性也会增大。
白菊看着王画,眼中飞出一丝媚态,现在心事去了,没有愁眉苦脸的模样,这个白菊长相还是很美丽的。当然,是白字辈姑娘,长相有点不入李重俊看惯了天下俏丽的法眼,但在普通人眼里,白菊长相已经很漂亮了。
这是昨天王画的出手,所以她才流露出这种表情。或者她有产生想抱王画大腿的打算,也未必可知。
王画说道:“等一会儿,我拜访了一个故人回来后,我弹一曲给你听。”
“奴婢不敢”白菊娇滴滴地说道。
重新男扮女装的沐孜李回过头来,神会地看了王画一眼。
王画没有前往汴州,然而这一次王画讨耍了张嘉贞作为副使,还有张九龄相助,虽然举贤不避亲,张九龄这一次职位不高,起辅助作用,也没有大臣弹劾。这两个人的掩饰,应当不会出大砒漏。
但小心一点好。滑州的人未必会认识王画,但马子亮带了一些手下过来,他们大多数认识王画的。一对质什么形都露了。
当然了,也不容易想起来,王画从来没有去过青楼,更不要说他胆敢将太子带到青楼中。现在还有旁人在此,更不会想到王画居然弹琴给一个二流粉头听。
释去了对王画真实身份判断,王画才能接下来从容安排。这是有深意的。
白菊高兴地说道:“奴婢那有这个胆量?”
一行人上了马车,来到滑州一个上等的客栈。连李重俊看到王画找的人,脸上也奇怪起来,但被王画拽了一下胳膊肘儿,示意他不要将表情流露出来。
因为王画找的是一个胡人,而且还是一个波斯人。
见了面后,王画与他来了一个热烈的拥抱,说道:“忽穆尔叔叔,好久未见,在滑州可好否?”
忽穆尔大笑道:“没有想到世兄居然让二郎来到滑州主持事务,但你看这个地方可好?到处是灾民。弄得我都有点心中慌慌不安。”
说着他来到李重俊面前说道:“这位就是李大郎君吧,老朽见礼,了。”
行了一个尊敬的大礼。
外人眼中,也许李重俊的家世比这个波斯人家世更尊贵,所以才行了这个大礼的。然而李重俊却知道,这是这个叫忽穆尔的人知道自己真实身份,见的礼。
王画还怕他没有反应过来。介绍道:“这位就是我对你所说的波斯人的后裔忽穆尔。他也是来到滑州。看能不能进入棉花行业。已经来了六七天了。”
然而李重俊看着王画的脸色更加凝重起来。
这意味着什么?
有了忽穆尔的介入,更让人相信他们是商人。而忽穆尔来到滑州六七天,说明王画早就安排下去,也早就算到今天让人怀疑的局面。
有可能忽穆尔只是他布下的棋子中的一枚,还有更多更深的棋子在滑州活动。
这份心思细腻得让人感到可怕。
当然,对现在李重俊是好事。王画心思越细腻,成功机率越高。
但亲身的经历。无疑让李重俊对王画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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