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乌质勒一个教刮。可那时候魏知古已经赶往碎叶,对乌质勒进行封赏。
结果他没有同意,于是引起血营士兵愤愤不平,一路从天山往回返时。还在路上与他吵。
他看了一下王画,希望这今年轻的王画能够冷静地思考问题。不过这个大雪天,他将七千血营士兵全部带过来,好象事情也有些不大妙。
王画看着郭虔灌说道:“这件事我自有安派。”
郭元振又说道:“哦,我忘记了,还有一件事,你那个婢女去了突骑施了。”
那个婢女?王画想了起来,是那个云秀女道士。
他问道:“她来了说了什么?”
“她持了相王的书信,另外还说是你的婢女,具体情况你问一下萧营将。”
王画转过头,看着萧耸
几个月浴血奋战下来,还有西北的风霜,人变得又黑又瘦,与当初那个才进血营,儒雅意气风发的样子大有不同。
萧嵩答道:“十几天前,她一个人闯进了血营驻地,要求见我。说是你的婢女,我不大相信,因为我在你家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个婢女,而且她从始到终,都是戴着幂罗,连一个面容都没有。唯一的证据就是相王的一封信函,因此我将郭都督喊过来辨认。”
郭元振也苦笑了下,说道:“其实相王的字我并没有看到过打手 单凭印记,很容易伪造的。而且那天阳光很好,我隐隐看到她眼睛颜色与中原人截然不同,怕是外族的探子。”凹曰甩姗
河西走廊这一带情况十分复杂。除了唐朝的驻军,还有吐蕃、突厥各部,以及其他许多部族,郭元振这份小心是必然的。
“因此有许多情况我与萧营将含含糊糊地没有说。
这个婢女见到我们这种情况,也没有追问。但过了两天后,那天晚上,我与萧营将正在谈论军情。也说了一些血营的事,其中就提到了殿后的五百来士兵英勇事迹。虽然他们情况不妙,但也有一门好,日为人少,未必不会没有生迈此我打算请一此熟联代训探子深入到那一带的战场上,看能不能找到生还的人,设法将他们救出来。”
与普通将军不同,作为名将,他知道这些存活下来的士兵重要性。
这不是王画前世大片八个士兵换一个大兵瑞恩的故事,主要这些士兵本身都是唐朝最优秀的士兵简选出来的,再经过这么多场战斗,他们的经验将会带动更多战士。
为什么武则天在长安,将从羊肠岭一战存活下来的将士全部调到他部。并不是王画所想的忌惮。一个若大的唐朝,岂会对几千士兵忌惮?当然,王画血营如果附庸了李旦李显,那么老武真有可能忌惮了。
这也是唐休壕的主意,希望这一支精锐将士,带动更多的精兵出来。
萧嵩望着王画,指南针的事他一直没有对郭元振说。这也是郭元振感到不解的地方,不是唐朝中原,现在西域,许多地方荒无人烟打手 地形复杂,有的地方,例如象大草原,或者茂盛的森林,天睛还好一点,东南西北方向还能辨认出来。如果阴天,有可能方向都认识不出来。如果没有一个向导,深入到这些地方。有可能就会在原地兜圈子,却不知道血营怎么能够在敌后纵横自如的。
王画当作没有看到,这件事对于郭元振也不会掩瞒的,不过在路上,王画暂时也不想说。
“我们当时正说着话,忽然帐蓬掀开,你那个婢女走了进来,守卫在外面的侍卫这才发现,她居然隐身于帐蓬顶上”说到这里,郭元振眼里更加惊奇。
帐蓬不是房屋,都是用毛毡制作的。不要说一斤,成年人,就是一个婴孩趴在上边,也会缀下一个大坑,让他们发现的。再说,这个帐蓬光滑滑的,也没有着力的地方,一个大活人怎么爬上去的?
“当时我与萧营将脸色都有些不悦,但她进来后说道,各位不必担心,这一次我前来,就是受相王委托寻找血营下落。既然大部返回来。那五百来人的下落,我会为你们查寻。说完了,就离开了。王营督。你家中可有没有这个婢女?”
很酷,很有传奇色彩的一个神秘女子,连老郭同志也感到好奇。当然,如果这个女子不是王画的婢女,有可能事情就闹大了。
王画也摇头苦头,但其他跟过来的血营将士以及小玉真,还有莫贺干。都转过脸,偷笑起来。到现在王画还没有介绍莫贺干,怕萧嵩反感。有些事必须要解释清楚,可这些事情有的不能公开的。
看到他们这种神情,萧嵩与郭元振都松了一口气,这中间肯定有古怪。但身份肯定不会是假的了。
王画将事情经过简单地说了一下,最后说道:“不瞒你们说,这个云秀一心向道,这中间是那个道士弄的鬼。我也不会让她做我的婢女。”
“原来是司马道长的徒弟,难怪身手如此了得。王营督,这个机会不要错过了,有了这个婢女在身边,会很好地保护你的安全。虽然我没有看到过她的武艺,可想一想。居然附身于帐蓬上,我们那么多人一个没有察觉,还有这么一个大活人。怎么爬上那个帐蓬的?但想想她的本事肯定了得了。”
“我也知道,但我享用不起。”王画更加苦笑起来。
他前世许多人争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