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抓啊,二郎,听我说。”
气喘吁吁地跑到王画身前,下了马,又喘了几口大气,说道:“是误会,误会了。”
本来听到相王。就不想抓人了,听到小郡主这样说了。衙役们更是将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
王画再次喝了一声:“抓,血营弟兄们听命,我们亲自抓获,谁敢反抗,杀无赦!”
”喏!”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现在离比拼那天都有十天时间,一些消息早就透露出来。特别是血营,也听说了一些自己的人被人出卖的事,而其中最有可能的,就在李显、李旦与武三思中的一个。
李旦的名字也许能吓着衙役们,可反而却使血营的人更加激愤。
弓箭继续在瞄准,却有几十个血营的士兵下了战马,冲了过去。
小
王画喝道:“弟兄们弃好了,谁敢再手持武器都,格杀勿论!”
看到王画脸上怒气时隐时现。那个跟来的道姑连忙道:“全放下剑。”
小道士们一个个放下长剑,被血营的人五花大绑,哭天喊地。
中年道姑来到来到王画面前。合了一个什,说道:“无量天尊,罪过罪过,可否听贫道解释一句。”
“不用,我想待会儿,我会听她们解释。”王画一指这群小道士。
金仙公主听了后,走过来央求道:“她们郗是上清派的第十三代弟子,因为年幼无知,冒犯了二郎,还请二郎不要生气。”
说着看着小持盈,希望自己这个妹妹说服王画吧。
王画低声对她们两个人说道:“这件事。你们不要插手,刚才这群人我也不想询问,你们认不认识。可她们岁数出言不逊也罢了,跟踪我很长时间也罢了,可是戏耍我们血营战士,对我也用兵器进行格杀。”
说着一指身上的盔甲。
“那是你们想要抓我与兴儿,我和兴儿才动手的。”那个春儿说道。
“这么说你们跟踪我都有理了,掌嘴。”
“啪啪!”几个大耳光子扇过去,两个小丫头只顾着哭,不敢出言反驳了。
王画犹不解恨,继续说道:“血营战士那一个是好汉!不服好,等到这件案件了结后,某将你们带到前线。看你们有没有本事,与那些突厥人交手。不要看某,某品性好坏,从不自夸,但从来就是言而必行。”
道姑听了皱了皱眉头,将这群小师侄往前线一丢,还不是一群绵羊进了虎口。就是自己那个大师侄女,到了前线,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两者的技艺是两码事,血营是战场之杀技,她们学的是个人防身的技艺。
她再次说道:“王营督。可否听贫道说几句,只说几句。”
王画没有理她,命令道:“将她们押往大理寺。”
道姑脸一听就变了。她不是这些小师侄们,来到京城好几天。听到许多事情。现在时政看似风平浪静,然而下面却是暗流激涌,说不定就来个火山爆发。在这当口上。一旦自己这群小师侄送到大理寺,立了案,有可能在某些人授意下。演变成活天大案,不但这群师侄,甚至大师兄与自己,还有整个上清派,都会面临灭顶之灾,就连李旦都有可能会牵连进去。
她知道自己是无法劝解王画,只好冲金仙公主使眼色。
金仙公主也很为难,自己与这个准妹夫只有几面之交,就是自己在王家住了许多天,他对自己也很生份,没有说几句话。当然,她不知道这个原因是李裹儿造成的,王画为了少事非,避嫌,还有怀疑相王是别居用心,对她态度难免有些冷落。
她只好低声在小持盈耳朵旁说着什么,李持盈抬起一对迷茫的大眼睛,问道:“可是她们为什么刺杀二郎?”
”不是刺杀,她们只想与王营督交流一下蓦手”道姑解释道。如果行刺,也不会用这手段,至少手段不会这么低劣。
“那么这些痕迹是怎么回事?小持盈指着盔甲上的斑痕问道。有的斑痕因为剑的力量用得大,都刺了进去。这是盔甲质量好,还有一个原因持盈不知道了,马速快,也使得这群小姑娘们力量不能发挥到极致,不然剑尖都刺了进去。
道姑哑口无言,心里也在抱怨,这群小师侄们不知天高地厚。
不过王画心里觉得稍稍暖和一点,如果李持盈今天帮助这群女道士,王画的怒气将会更盛。
王画留下三百士兵,其他的战士让他们回营休息,押着人向大理寺方向走去。
道姑与金仙公主都是一脸的担心。刚走了一半路,李隆基带着几个人将王画拦了下来。
王画脸上立即堆满了阴云,他用低低的声音问道:“世子殿下。难道这些人,是你主使她们刺杀我的?”
李隆基愕然,半天后才噎了一下气,说道:“王营督,刺杀?这不可能吧。不过其中原委我都清楚一二。说起来也与你有些关联。”
“世子殿下,与我有没有关联,大理寺公堂一审,立即得知,天色已晚。请世子殿下不要阻住我等去路。”
“不能审,一审事情更多,况且过错也要怪你的一个师父。”
“师父,关孔黑子什么事?”
李隆基摇了摇头。
“你不会说是国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