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下都算是最出类拨萃的精英。
“这件大事,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俞录事狐疑地问道。
“俞录事,不要怀疑,那件事发生在太原王家的府上,有隐情的,我不多谈了”。一提在太原王家发生的,一个个不敢问了。王画继续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们,突厥人并不可怕,可怕是我们自己还没有战就输了
“可我还是不明白,既然王都尉都决定守城了,为什么还要将所有的装置放在骑兵身上?”陈长史问道。
“守城的事也要布置。骑兵更要布置,大家有没有想过一件事,一旦他们入侵河东,朝廷肯定会发兵支援,以默啜的习惯,一定再次撤回大漠,避开我们大周大军的锋芒。
我不说反击,就说他们撤退时,是几万大军,又是各全部族战士组成的,不可能做到如臂使指,我们占着天时地利人和,能不能乘机袭击一下。真发现不对,我们也是骑兵,在速度上不落后对方,也能迅速撤退。大不了无功而返,但成功了,各个可想到有什么结果?”
众人听了眼睛一亮,那怕就是一场小胜,朝廷也会欢天喜地,到时候前途光明一片。
先给这些将领们一粒糖吃下去了,看到他们终于脸上没有了愁容,王画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大家都明白了,还不快点准备去。但我也只是做个。准备,大家切不可在外面胡说。”
“喏!”一起站起来,喝了一声离开。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王画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离他的目标又近了一步,虽然每一步现在迈得距离很小很
赏了将领们一颗糖,手下府兵也要赏。王画来到了县衙,找到了县令,必须要他帮助,不然现在这五百多个府兵散落在各处,有的还在某个大山洼里面,将他们找齐通知了,凭这几个人还不知道找到什么时候。交给县令,就容易了,通知下面几个者老,者老通知里正,里正通知村长,好了,一天之内,全部搞掂。
县令也没有想更多,知道王画弄来许多武器了。为什么弄,人家有钱,心好,这点钱算什么,春天散了十万瑕钱买地分给百姓,到现在还没有用完。
况且还有一个小郡主正呆在他家中,县令立即召集衙役协助。
第三天所有府兵都到齐了。
王画命令人将武器搬过来,一个个点名。除了几个轮值的府兵,大都是第一次见面。点完名了,一个也不少,王画说了:“这次我喊你们过来,是通知你们一件事的。夏收马上就要结束,过完端午节,你们立即聚集,进行大。”
一开始大家还好奇地看着王画,听了这句话,不管王画多神奇了,全炸开窝了。
王画厉声道:“你看看你们,还是一个士兵?居然都不把长官的命令放在眼里!”
人就这么多,更不用什么传话兵,一声喝,全停了下来。但还是有一个府兵胆子在问,他说:“都尉,不是我们不听命令,可我们都有家夏收完了,有的还要准备夏种,就是种单茬庄稼的,也要找其他的门路,养活一家老都尉这样做也不符合规矩。朝廷的军法规定是一年一次冬练的。”
王画没有真生气。如果手下真是一群唯唯诺诺的士兵,那怕长官说得再不对,也不敢提出异议,王画会更伤脑筋。但也不能过度了,上令必须下达,这是基本的要求,否则又成了一个个游勇散卒。
他说道:“说到底,就是你们一家老小一口饭吃吧。可如果我能给你们种庄稼时数倍甚至十倍收入机会,你们还愿不愿意,参加这次夏。”
这个当然愿意了,可那有这样的好事?
“不要怀疑。四只前,我进入洛阳时,只带了国老的十几两银子,可现在我有多少家产了?到现在散发的十万婚还没有用完。就包括我为你们买来的这些武器,都是我这几年挣来的。你们只有几百户人家,难道我还不能解决?”
府兵终于哑然了,别人还怀疑,你会主动为我们挣钱?那有这好人?但王画有这可能,这几年都散了十几万瑕钱。这么多钱,如果分到他们头上,每户都有两百多婚,这是多么大的一笔数字。这些府兵不要说十万维,就是三百维。也没有想过这一生会拥有过。
“当然,我会给你们铺一条路,具体你们会因为我的传授,挣多少钱养家糊口,那是你们的天份与努力。这回我说的大,还有反对意见吗?”
“没有了”刚才那个府兵再次带头说道。
王画注意了一下,这个府兵长相高大魁梧,十分充实。刚才点名时就留了心,这个府兵叫敬志阳。不过现在王画没有表示,以后看练时他的表现再说吧。
“还有,我也听说了你们困难,因此准备了一些武器盔甲,后面还有一些武器,也即将送过来,除了武器外,还准备了许多匹战马,过几天也要运回来。但我一个人的财力是有限的,你们不可能每一个人都得到这些武器与战马。”实际上王画就是准备让每人都有精良的武器战马在手,但不能说,一旦说了,就感觉不到珍贵。还有,因为想得到这种武器与战马,这些府兵练起来也会更刻苦。
看着这些武器,府兵一个个眼里冒着光,看那些弓箭,比自己用的桑树弓,不知好到什么地方了。如果用这把弓